水塵長歎道“不知此去,有多少朋友會就此殞命,我們要是死了,回到萬重山就是了,他們要是死了,此生的修為,可就蕩然無存了!雖然還有來世,但是誰知道到了來世,他們有幾人,還是我們熟識的人啊?說不定,變成一個作奸犯科者,也不在少數。這樣想來,心中真是頗感愧疚啊!”
咕嚕斑說道“世間的英雄皆視死如歸,師兄不必為此哀愁,即便是有人不慎殞命,其死也重於泰山,其名也必為後人所敬仰,這可是多少金銀都買不來的。”水塵感歎道“話雖如此,但是當我聽說那五塊石碑,曾被人惡意破壞,我就頗為傷感,此地極為隱蔽,尋常的凡人,絕無可能到此破壞,唯一能去的,不就是那些居住在山中,被他們解救出出來的妖怪嗎?沒想到此,我就徹夜難眠。難道這些事情,不會發生在他們的身上嗎?”
那二人聞言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水成笑道“我自從失了師兄妹之後,不免有些憂傷,大戰之前,我大發牢騷,實在是不該,希望陽二位不要介意。”咕嚕斑笑道“忠義之士,大多不會介意此事,師兄也不必顧慮。”
依依說道“等了了此事,我要化作凡人,好好的在人間闖蕩闖蕩。也乾出一番事業出來!”二人一聽,一起笑道“依依胸有大志,將來一定是個女中豪傑,到時候,我們二人必定躬身投靠在你的門下,希望依依多多提拔啊!”說完三人相識而笑,三人一直聊到日落西山,才拱手而別,一夜無話,到了次日清晨,三人才帶領手下人,先先後後的向那處走去。
這周堂主辦事十分的周密,由於來這都是江湖人士,免不了有些魚龍混雜,於是派出手下,混在其中,如果發現有圖謀不軌者,輕的便警告一番,給點銀兩勸其遠走,如遇癡迷不悟者,則直接綁到暗處,就地處死深深的掩埋,由於這些殺手做事,神不知鬼不覺。因此這幾天雖然出了十幾條人命,但是這些江湖人士均毫無發現。依然每天把酒言歡,夜夜歡樂。
比賽的日期,悄悄的臨近了。雖然還沒有開賽,但是都會聚集不少的人,為了防止私自登台,弄髒了新鋪的大紅毯,此時的擂台上,早就站好了十個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漢,他們雙手叉著腰,面對台下,怒目而視,一個個威風凜凜。
這擂台被修成了一個正圓,當中豎著一根大旗,旗上寫著開賽的日期。由於元依對這個比武盛會頗為好奇,於是他帶著手下趕路頗急,是最先趕到現場的人。他到之後的一兩天裡,水塵和咕嚕狒也陸續到達。
三人到了以後,最先到的幾名探子,將周圍的地形圖,以及赤白堂內的建築布局,以及其中高手的武功特點,還有周托焰的性格,寫成了密信,交給他們。他們依照信中所寫,將就此地,裡外探尋了一遍之後,便安心的住到了,由自己人開的小旅店中。
十天之後,大會正式開始。天還沒有亮,這擂台邊就擠滿了人。有些本地人,見本地突然來了很多外地人,於是拿出本地的特產美食,在這些人中間售賣,小賺了一筆。
到了正午十分,突然鑼鼓聲大作,一個身穿紅衣的魁梧漢子,緩步走到了擂台之上,那幾站在台邊的大漢,便紛紛轉過身來,將這個人圍在了中間。瞬間擂台上喊殺生四起,這個紅衣人,便和十個黑衣大漢,鬥在了一處。他們雖然打的都是套路,而且都不拿武器,但是那些招數,都極為凶險。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
大約打了三十余個回合,
這十個黑衣人,一個個的被這紅衣人,打下了擂台。看到出,此人武功也極高,沒有些身手,萬難取勝。 獲勝以後,這紅衣人朗聲說道“小弟方才在諸位英雄面前,小試牛刀,希望諸位不要見笑。大家請看,現在這裡有八座小台,一座主台,小弟我正是這主台的擂主,要想與我對決,得是這八座小擂台的擂主。我們要在一個月的時間,選拔出八位擂主,每位擂主,都可獲得一千兩白花花的紋銀,只有擂主,才有機會與我對決,打敗了我,並且擊敗了其余七位擂主的人,就是本次大賽的獲勝者,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不但可以一千兩黃金,還有機會,
往年的獲勝者,得到秘籍之後,大多數都不願離開我們風神谷,而是乾脆留在了我們本教,潛心研習武學,本屆大會,不知道是誰能幸運的接受我們教主親授的秘籍。”台下的眾人聞言,議論紛紛。
等這人說完,有八個身穿白衣的力士,手裡端著一個大托盤,走了上來。這八人將托盤分別放在八個小擂台上,然後揭掉紅布,原來是白花花的白銀。那些人將銀子放在台上之後,插著腰站在了台上一同高聲喊道“台下的朋友,我們是腳下分擂台的擂主,我們武功低微,之所以上台獻醜,不過是為了拋磚引玉,我們此次比武,沒有規則限制,由於沒有規則,上台比武,不免會有所傷亡,因此每人上台之前,都要簽一份生死協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一個月之後,誰還能站在這個台子上,誰就是這個擂台的擂主。到時候你們八人,再與主擂台的擂主對決,我剛才說過沒有規則,你們可以一個個的上,也可以八個人一起上,但是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有一個。”
等黑衣人說完,那個站在主擂台的紅衣人,手裡也托著一個托盤高聲說道“我這托盤裡有一千兩黃金,誰是總擂的擂主,這黃金就是給他的獎勵!”說著,他將托盤放到地上,掀開紅布,露出了黃燦燦的金錠。台下之人觀之,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呼。
就在此時,有一頂四人抬的轎子,從遠處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轎子旁邊還跟著兩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轎子到了擂台前,一群黑衣人迎上去,從轎子裡面,接出了一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