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兵器被毀,這狗剩子不免有些緊張。在擂台上的八場勝利,讓這個狗剩子有點飄飄然,因此他在十余天的時間了裡,專門研習自己的扁擔,想著在將來的決戰中靠著他所向睥睨,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那點小伎倆,早就被人家琢磨透了。眼見著自己手裡的扁擔越來越短,狗剩子慢慢地亂了陣腳,被對手逼的,節節敗退。
三十個回合的時候,狗剩子便落得兩手空空了,見對手沒了兵器,周托燃十分的得意,他向前一縱身,揮舞短鞭向狗剩子的下盤攻去。這條軟鞭上都是毛刺,幾個回合下來,就被纏住了雙腿,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周托焰便趁機跳到他的身上,掄起砍柴刀,向狗剩子的身上砍去。不一會兒,這狗剩子的身上臉上,便布滿了傷口,周托燃砍了十幾下之後方才罷手,此時的狗剩子雖然沒有傷的不至於致命,但是再也爬不起來了。
周托燃見對手已經無法抵抗,這才從他的身上爬起來。然後對著倒地不起的狗剩子大聲的嘲諷。嘲諷夠了,他便抬起一腳,將這個狗剩子,一腳踢到了台下,有一些綠衣人,一擁而上,將這個狗剩子,抬走了。
坐在台下的朱一水見此情景勃然大怒!他準備起身上擂台給狗剩子報仇,但是他的身子剛剛一動,旁邊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按在了他的肩頭令他動彈不得。接著身邊黑影一晃,已經有一人縱身,跳到了台下,他在生死狀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後,縱身跳到了台上。此人生的高高瘦瘦,手裡握著一對明晃晃的鐵鉤。正擺了一個架勢,對著周托燃怒目而視。
天下用鐵鉤的人甚多,這不足為奇。但是擺出的架勢,卻與紅龍教的十分相似,因此周托燃十分的疑惑,他一看來者的神態便知,對方武功奇高,絕非方才的狗剩子可比,於是便取來了自己慣用的鐵鏈,也擺了一個架勢。那人一見,似乎也頗為驚訝,於是問道“你這小子!你的鐵鏈和誰學的?架勢怎麽讓我這麽眼熟?”周托燃一愣,也大聲的說問道“我還沒問你,你倒反問開我了!你這鐵鉤的架勢,我看著也十分的眼熟!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裡學來的武功?”
這黑瘦漢子說道“不用多言,我叫元依,沒想到你們堂堂的紅龍教們居然偷人家的武功!”周托燃聞言心想道“他說我們神教偷他們的武功,似乎不是故意激我,看來其中必有隱情。我先與他過上幾招看看。也許只是個空架子。”想到這周托燃說道“廢話少說,誰偷誰,那還說不定!”說著二人都向前一縱身,一同對方攻去。二人一交上手,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此時的周托燃,已將摸清了對方的招式,他一邊鬥一邊想“此人手中的雙鉤雖然與我們紅龍教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看得出來,這鉤法,與我們的紅龍教的鉤法,一定出自同宗!這是怎麽回事?我們紅龍教的武功,從不外傳,就算有教徒私自外泄,也不可能將武功改動這麽多!其中必有隱情。不管怎樣,我先敗了他,再好好的盤問。
想到這,周托燃變換招數開始了猛攻,元依一看對手開始變招,於是冷笑了一聲,也跟著便換了招數,開始了猛攻。這一下,周托燃擋不住了,他心中暗暗吃驚道“沒想到此人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我看這雙鉤用的爐火純青,就算左摧城重生,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周托燃被打的節節敗退,三十個回合之後,便漸漸地落了下風,沒有辦法,他隻得將鐵鏈纏在小臂之上,連連的招架。
見對方隻守不攻,
元依冷笑一聲,開始猛攻對方手臂上的鐵鏈,這對雙鉤,不知用什麽打造,鋒利無比,這根鐵鏈在猛攻之下,支離破碎,散落了一地。十幾個回合之後,周托燃手臂上的鐵鏈全被砍碎,隻得赤手空拳的招架。不一會兒,渾身上下,被鐵鉤割出了許多傷口,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了。又過了是十幾個回合之後,這周托燃終於體力不支,也倒在了地上。見對手終於倒地不起,已經無力抵抗,這元依,便抬起一腳,將這個周托燃,也踢下了擂台。 台下的人,剛才還在替狗剩子惋惜,但是誰也沒想到,後上來的人武功更高,二人的打鬥,也更加的精彩。台下的群豪一同大聲的高叫道“好啊!新的擂主產生啦!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啊!”又有人叫道“看來, 天賦異稟的人,不經過刻苦訓練,遇到強敵也是沒有辦法獲勝的!”
這時,又一個人說道“這個新擂主,武功更高!看來,這次的武林盟主,必是此人了!”旁邊的一人說道“我看不可言之過早,那裡還有三個擂主沒有登場呢,你們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嘛。”
這時又一個紅衣人,走上了擂台說道“諸位!都靜一靜!我們周香主,武功不及這位元英雄,這樣他便是我們的新的主擂的擂主啦!剛才說過,如果八個分擂的擂主,能夠打敗我們主擂的擂主,那麽,台下的諸位,就可以登台攻擂,大家都是在江湖上的成名的英雄。有膽子的,可以登台打擂啊!和以前一樣,即便是輸了,只要自己能夠走下擂台,就可以領一兩黃金!”
台下的群豪說道“此人武功之高,令人膽寒,誰敢上台啊?”眾人聞言便開始議論紛紛。雖然獎勵豐厚,但是過了很久,沒有一個人登台比武。就在此時,坐在台下的朱一水,見周圍無人登台,便站起身,準備登台比試。旁邊的一人說道,朱兄弟,你這麽早就登台啊?為何不等一等?他現在的狀態正處巔峰,你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吧。”
朱一水笑笑說道“我來此打擂,師傅的意思,主要還是讓我與江湖上的英雄多多學習,不要太在意輸贏。元前輩剛剛經過一場惡戰,我看他狀態正好,正好借機和他比試比試,一會兒等到有人再登台之後,再和他比,我怕他的體力下將,發揮不出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