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把刀雷留在了醫院。
這家夥倒好,一待就是一下午,連晚上吃飯都沒回來!
想不到剛一回來,就被人襲擊!
誰這麽大膽,跑到君豪酒店來搞事?
難不成是外港何家的人?
等下去了才搞清楚,原來不是君豪酒店,而是在半島咖啡館!
推開門走進去,遠遠就看到窗邊卡座,這家夥正陪著兩個女人在喝咖啡!
這特麽是被人襲擊了?
陳心安和羅小滿都黑了臉。
兩人都覺得,很有必要給這個笨蛋強調一下組織紀律性。
用拳腳來講述說假話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黑著臉走過去,肖琴首先看到了兩人,趕緊站起來說道:“老板,滿哥,你們來了!”
兩人點點頭,對低著頭捂著臉趴在桌子上的刀雷冷哼一聲。
羅小滿眯著眼睛說道:“大雷子,怎麽了這是?沒臉見人了?來,抬起頭給我看看,你哪被襲擊了?”
刀雷擺著頭扭扭捏捏,不讓羅小滿碰他。
羅小滿哪裡有耐心跟他墨跡,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使勁把他給提了起來!
然後他和陳心安就直接笑噴!
怪不得這家夥埋著頭,感情真是被襲擊了!
瞪著一雙熊貓眼,鼻子都腫脹了一圈,嘴角也是青的,這是被人給揍了啊!
羅小滿指著刀雷,對肖琴問道:“他調戲你不成,揍成這樣?”
肖琴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不是我,是她!”
她用手指了指對面坐,陳心安和羅小滿轉過身看著對座的人。
是個老熟人。
藤野香菱的保鏢,花子!
此刻她身上穿著一身很中性的服裝,還戴了假發,明顯是化了妝,讓她看起來像男人。
如果不是這麽近的距離,還真認不出她來!
羅小滿拉下臉,眯著眼睛看著藤野香菱問道:“大雷子是讓你打成這樣的?
身手不錯嘛,咱倆過過招?”
如果是別人動的手,陳心安和羅小滿肯定不會認真,還會對刀雷諷刺幾句。
可如果是這個大瀛女人的保鏢動的手,那自己兄弟就不能白吃虧了。
這個場子肯定是要幫他找回來的!
花子緊張的解釋道:“對不起,這是個誤會,誰讓他亂摸的……”
嗯?
陳心安和羅小滿面面相覷,居然還有內幕?
刀雷一臉委屈的說道:“你跟了我倆一路,被我發現了……”
“是我發現的好不好?”肖琴撇了撇嘴。
刀雷紅著臉說道:“不都一樣嘛!反正就是發現她了,我當然就問她為什麽跟著我們了?
她就說要找老板,我問她是誰,她說就是那個大瀛女人身邊的女保鏢。
你們評評理,她這個樣子,像女保鏢嗎?
我為了安全起見,就摸了一把。
她就把我打成這樣了,拉都拉不住!”
你不相信人家是女保鏢,所以就摸了一把?
沒打死都算是手下留情了!
哪怕真的想檢查,你讓肖琴動手好不好?
你丫自己動手,那就是耍流氓!
這臭不要臉的還好意思打電話搖人?
看出陳心安和羅小滿那臉上不加掩飾的鄙夷,肖琴趕緊解釋道:
“電話是我讓雷哥打的,這個女人要見老板!”
陳心安和親友們住在君豪大酒店雖然不是秘密,但是也不需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大家都會把陌生人的見面,安排在酒店外面。
肖琴當然知道這個默認的規則,所以讓刀雷把陳心安給叫了出來。
這姑娘做事越來越老道了。
陳心安點點頭,直接在花子身旁坐了下來,看著她問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花子趕緊往裡面靠,等於是被陳心安和面前的桌子給擋住了去路。
羅小滿也想學著陳心安的動作,要坐在肖琴的身旁。
可肖琴根本不理他。
畢竟是雙人位,再多做一個顯得有點擠。
沒辦法,羅小滿隻好自己拉了一張椅子過來。
花子深吸了一口氣,對陳心安說道:“我不叫花子,我的名字叫顏春花。
嶺南詠春顏家人!”
“詠春顏家?”羅小滿似乎有些驚奇,看著顏春花說道:“顏開順是你什麽人?”
顏春花眼圈一紅說道:“是我爹!”
羅小滿恍然大悟一般點點頭,神色譏諷的看著顏春花說道:
“果然是名門之後啊!
那顏春橋應該就是你大哥咯?
小的時候跟他見過面,現在他怎麽樣了?”
“死了!”顏春花淡淡說道。
羅小滿愣了一下,皺了皺眉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是被你氣死的嗎?”
顏春花右手抓著咖啡杯,手背上青筋暴起。
羅小滿冷嗤一聲,看著她說道:“怎麽,想對我動手?
你可以試試!
看看我會不會像大雷子一樣,被你打個鼻青臉腫?
或者你有本事,殺了我也行!
放心,你還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這裡,沒人阻攔你!
只要你有那本事!”
顏春花搖了搖頭,頭也不抬的說道:“你是羅小滿,是羅烈伯伯的小兒子。
你隻記得當年我爸領著我哥去拜訪羅伯伯,忘了那個跟在後面的小女孩了嗎?”
羅小滿冷冷看著她,歪著頭說道:“你也配讓我記住?
你怕是忘了你爹是怎麽死的吧?”
顏春花默然無聲,眼圈發紅。
陳心安皺眉問道:“阿滿,怎麽回事?”
羅小滿深吸了一口氣,手輕輕叩擊桌面說道:“嶺南詠春顏家,跟我羅家算是世交。
當年華夏武術交流團也有顏家詠春拳的參與,去大瀛和泰瀾做巡回表演。
顏老在大瀛跟當地武術團體起了衝突,進行了一場私自比武。
沒辦法,顏家在百年前那場大戰,有差不多十人死在大瀛人手中,跟他們是血海深仇!
顏老打贏了大瀛武士,算是為國爭了光,可是卻也身受重傷。
回國不久就去世了。
估計顏老做夢也想不到,顏家跟大瀛人的血海深仇,在他女兒這一輩就冰釋前嫌了。
你顏春花搖身一變,成了大瀛人的保鏢。
用你的命,去保護大瀛人的命。
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大瀛名字。
這種大才簡直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你說我怎麽能記得住你是誰?
我也不配啊!
你說是吧花子小姐?
對了,你哥是怎麽死的?
不是真被你氣死的吧?”
顏春花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道:“被大瀛人打死的!”
羅小滿臉上的冷笑僵住,神情變得冰冷,看著顏春花說道:“你特麽說啥?”
陳心安對羅小滿搖搖頭,扭頭對顏春花問道:“你究竟在幹什麽?”
顏春花用紙巾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沉聲說道:
“我爸是被大瀛人害死的,擂台上大瀛人作弊,用毒針傷了我爸。
回來不多久,我爸就毒發身亡。
我哥為了手刃凶手,就去了大瀛。
卻在大瀛街頭,被當成了劫匪,被亂槍打死!
我傾盡全家之力,查出了當年害死我爸,和害死我哥的凶手,是同一人!
我去大瀛,是為我爸和我哥報仇!”
“那人是誰?”羅小滿咬著牙,瞪著顏春花問道。
顏春花抬起頭,流著眼淚說道:“山介一夫!”
櫻花社的社長!
陳心安和羅小滿同時愣住。
刀雷莫名其妙的說道:“那你怎麽成了藤野香菱的保鏢?”
顏春花搖頭說道:“因為藤野香菱的真名,就叫山介晴子。
她是山介一夫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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