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沒有人敢把陳心安說的話當成兒戲,敢跟他硬剛的人更是不多。
可是現在就有一個。
喬延輝指著陳心安說道:“你敢那樣做,我就抓你!
做為戒所的指導員,我要對整個戒所負責。
誰敢違法,我就抓誰,絕不姑息!
陳心安,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只要我在這裡,你就別想得逞!”
陳心安冷笑著說道:“戒所的指導員,好大的威風!
我今天還就非要把人帶走了!
我讓你這家戒所都開不成!”
他掏出了手機,翻了一下通訊錄,冷哼說道:
“打給楊洪濤和袁鎮海,讓他倆都過來一趟!”
曾恆有點懵。
他的確是想利用喬延輝來壓製陳心安,把得罪人的事情讓警察去做。
可沒想過陳心安就認準了喬延輝是戒所指導員的身份,把一肚子火氣都撒在戒所身上了!
他知道陳心安不只是有錢,更加有勢!
人家人脈可達大皇殿,隨便一個電話,都能招來通天的人物!
楊洪濤?袁鎮海?
這可是京都城的兩大老天爺!
他們一來,自己這個戒所也就可以關門了!
喬延輝梗著脖子,冷哼一聲喝道:“就算你把天王老子叫過來,我也不怕你!
我是警察,我不會看著你們做這些違法的事情!
今天只要我在這裡,你們就別想把人帶走!”
“行了,你現在不是戒所的指導員了!”曾恆拉了一把喬延輝,埋怨道:
“你不要連累我們戒所好嗎?
陳先生,您消消氣,有事好商量!
我現在就解聘喬警官,從現在起,他所做的事情,所說的話,都跟我們戒所無關!”
喬延輝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曾恆,氣罵道:“曾所長,我一心為了戒所解決麻煩,你卻在這個時候把我開除了?”
曾恆沒好氣的說道:“喬警官,你哪裡是為戒所解決麻煩,你是再給我招惹麻煩!
反正只是一個指導員,半義務性質的,每個月的工資也不多。
你還有你的本職可以做,從我這裡走了也不會失業。
以後我重新再聘請指導員就行了,咱倆買賣不成仁義在,過後我請你喝酒!
我等會讓秘書把解聘合約拿過來,順便連違約金都賠給你。
從現在開始,你跟戒所沒有半點關系了!”
徐清一臉嘲諷的看著喬延輝,冷笑著說道:“喬延輝,這就是你負責和維護的地方,現在你還願意為他們出頭嗎?”
喬延輝冷哼一聲說道:“你有什麽可得意的?
至少我現在還沒拿到解聘書!
所以我現在還是戒所的指導員!
只要我站在這裡,你們就別想得逞!
陳心安,有本事你就打電話叫人。
你威脅我是威脅不到的,我不吃你那一套!”
曾恆捂著胸口,暗罵一聲你大爺啊!
你不吃我吃啊!
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馬上去我辦公室把解聘文書拿過來。
順便讓財務清算喬警官的工資和違約金,十分鍾內給我送過來!
我特麽知道還燒著, 辦公室和財務室那邊沒事!
你不敢去就給我滾蛋,我再招秘書!”
掛掉電話,曾恆苦著臉對喬延輝說道:“喬警官,喬大爺!
我現在就跟你解除關系好嗎?
你就閉上嘴,行行好,別給我拱火了行嗎?”
喬延輝神色憤怒的看著曾恆,人走茶涼,他也沒想到,自己勤勤懇懇做戒所指導員這麽多年,如今竟然落得個這種下場!
很快女秘書就把解聘合同和違約金全都拿下來,送給了曾恆。
“我私人再補上兩千!”曾恆從錢包裡掏出一遝錢,放在手中跟合同摻在一起,遞到了喬延輝的面前說道:
“喬警官,對不住了!你現在已經跟戒所沒有任何關系了!”
喬延輝臉色陰沉,看了一眼眾人,一把接過合同和錢,轉身就走。
陳心安眼睛看著眾人,淡淡說道:“現在還有人攔著我把人帶走嗎?”
沒有人敢做聲。
就算趙念波和侯友明都閉上了嘴巴。
能一個電話就可以把楊洪濤和袁鎮海叫來的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所以即便那個洋妞從這裡出去會惹來大麻煩,他們也無可奈何。
只能讓人將人家的隨身物品取出來,然後眼睜睜她離開!
兩輛摩托車各載一個人,囂張無比的離開了戒所。
消防車也已經撲滅了大樓上的明火,不過曾恆也不用心疼,反正陳心安說損失他來賠。
過後把帳單給他就行。
只是趙念波和侯友明卻臉色陰沉,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趙念波給侯友明使了個眼色,侯友明會意,轉身離開。
一輛警車停在了十字路口,車上的警察下了車,看著不遠處駛來的兩輛戰刀摩托。
徐清認出了那個人,冷嗤一聲:“又是那個白癡!
這家夥還不死心?
陳心安,別理他,咱們走!”
陳心安呵呵一笑,對她問道:“你怕我收拾他?”
徐清氣道:“我巴不得你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厲害!”
可馬上又歎息說道:“還是算了。
這個社會需要這樣的人,雖然死板愚蠢,但是最起碼不會助紂為虐!
他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和身上的那身製服!”
畢竟在戒所幾個月了,跟這位指導員打交道不少。
更何況會因為身份的原因,這個指導員對她似乎特別關照,經常對單獨對她做心理指導。
其實徐清對他的印象還算不算錯,否則也不會擔心他會跟趙念波那幫人同流合汙。
今天喬延輝的表現,就讓她肯定,這是個好警察,就是呆了點,死板了一點,不是壞人。
陳心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卻把摩托車停在了喬延輝的身邊停下。
喬延輝對陳心安說道:“謝謝了,陳先生!”
陳心安微微一笑說道:“是我謝謝你才對。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喬延輝點點頭說道:“份內事!應該的!”
“等會!”徐清都看懵了,什麽情況啊?
這倆剛才還劍拔弩張的,怎麽現在互相客氣起來了?
她指著兩人問道:“你倆早就認識?”
兩人一起搖了搖頭。
徐清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那你們這是……”
喬延輝微微一笑,對徐清說道:“徐清,你不會真以為,我在卓立戒所這麽多年,都是個聾子瞎子吧?
他們做的那些事,我早有耳聞。
但是如果我去查的話,我這個教導員的身份是無論如何都脫不了乾系的。
所以我只能偷偷搜集證據,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正大光明的查案。
今天遇到了陳先生,幫了我一把,讓我擺脫了這個身份。
現在我可以專門去調查了!”
“幫了你一把?”徐清傻傻的看了陳心安一眼,又看了看喬延輝,一臉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明白了!原來剛才你們倆個,一直在演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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