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需要這種事的人嗎?
陳心安黑著臉想趕她們走。
轉念一想,說不定以後還真的再用上這幫人。
他扭頭對公孫飛揚說道:“把你的手機號給他!”
公孫飛揚怒道:“為啥不用你的?”
陳心安眼珠子一瞪:“我手機沒帶!”
公孫飛揚哦了一聲,對方向說道:“你找來的,用你的!”
方向知道躲不掉,罵罵咧咧的把號碼給了那老婦人。
公孫飛揚一臉的壞笑,剛想損方向兩句,自己的口袋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老婦人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扭著屁股走了!
“你大爺的方向!你留老子的號碼?”公孫飛揚怒氣衝衝的對方向罵道。
然後也琢磨過味來了,扭頭對陳心安罵道:“靠,你手機帶不帶,跟留號碼有什麽關系?”
就你這智商,就別當特工了!
陳心安和方向都是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同時跟他拉開了距離。
段風塵還沒死,就是嚴重虛脫。
陳心安給他扎了兩針,總算是讓他緩過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蹲在身旁的陳心安,段風塵哭了。
想跟人家拚命,自己的手都斷了,抬都抬不起來!
陳心安咧嘴笑著對他問道:“舒服了沒有?還要不要?
那三個女人還在外面等著呢!”
段風塵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對陳心安說道:“陳大爺,我錯了!
我不該招惹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實在不願意放,給我一個痛快也行!
別折磨我了,我真挺不住了!
我特麽都萎了十幾年了。
讓特麽這三頭母狼折騰的,我都想自己割了那玩意!
我說,我全都招了,別這麽折騰我了好嗎?”
陳心安嘴角一翹,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如果你敢對我不老實,下次就不是三個了。
我找十個來,排著隊來臨幸你!”
段風塵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色,想都不敢想那個場面,使勁搖著頭。
陳心安冷哼一聲,對他問道:“老法堂的幕後人,是京都世家的哪個?”
段風塵冷嗤一聲說道:“京都世家?他們算什麽!
世家豪門,只不過是我們老法堂的客戶。
這幫人自視甚高,目中無人。
其實也只是一群井底之蛙,根本上不了台面!”
公孫飛揚和方向對視一眼,扭頭對段風塵問道:
“所以,老法堂的幕後老板,其實是國外勢力,對吧?”
其實龍盾那邊對這件事早有懷疑,只是一直沒有得到證實。
段風塵典型的屬於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德性,瞥了公孫飛揚一眼說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的太詳細,對你沒好處!
我這可不是嚇唬你們,真的。
老法堂的背景,說出來能嚇死你們!
現在你們覺得老法堂已經完了?
那就大錯特錯了!
只要老板不倒,老法堂就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想要東山再起,也不過是舉手投足的事!”
公孫飛揚直接一腳踹在他的斷臂上,衝他罵道:“你神氣個屁!
這麽厲害,你怎不上天呢?
說,你們的背後老板是誰?”
段風塵慘叫一聲一臉怨毒的看著公孫飛揚說道: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你知道了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所以你確定想聽?”
公孫飛揚剛想說話,陳心安一臉不屑的看著段風塵說道:“派若塞斯?”
不過四個字,段風塵的臉色就唰的一下變得毫無血色,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問道:
“你怎麽知道這個名字?
不可能!
你只是從東山過來的一個上門女婿,怎麽會知道派若塞斯的大名?”
根本不用陳心安解釋,公孫飛揚騎到段風塵的身上,反反正正就甩了他四個大嘴巴子!
“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
這個你嘴裡的上門女婿,跟你那所謂的幕後大老板已經交手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單單是掠奪者派來的殺手,都已經前前後後來了三批。
死在他手中的,差不多有十幾個了吧?
你以為對方只不過是小地方來的小人物?
你才是那個需要抬頭仰視對方的可憐蟲!
這個上門女婿的本事,不是你這種螻蟻能揣測的!
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在陳先生面前說這樣的話,簡直是壽星公上吊,自己嫌命長了!”
龍盾對於陳心安下山以來的舉動,都是密切關注的。
再加上公孫飛揚就是公孫勝的親孫子,自然比其他人對陳心安了解更多。
所以這番話說出來,別說段風塵了,連方向都嚇了一跳。
做夢也沒有想到,陳心安竟然這麽猛!
要知道,派若塞斯雖然有很多罪證在龍盾的手中。
可這個龐大的國際性大企業,就算是龍盾都深有忌憚。
龍盾很多次海外任務,都是被派若塞斯給攪和了,甚至還導致了不少特工的傷亡。
只是陳心安,卻憑一己之力,連挫派若塞斯在華夏的多宗布置,更是重創其旗下掠奪者武裝公司,斬殺多名國際殺手。
這也是讓爺爺公孫勝想要拉攏陳心安,力保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只是陳心安這個家夥,死活不願意進龍盾,讓爺爺也沒有半點辦法。
過了半晌,段風塵才從震驚中恢復過來,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死在你的手中,馮雲清那老小子,也算不冤了!
敗在你的手下,我也是無話可說!
你說的對,老法堂的幕後老板,就是派若塞斯。
他們想要通過老法堂來掌控華夏世家豪門,和整個武林!”
公孫飛揚氣罵道:“所以京都城這兩年所發生的那些事情。
包括前年林家滅門案,今年京都羅家和關北關家之亂。
其實都是派若塞斯派你們老法堂搞的鬼?”
段風塵點點頭,等於是默認了。
陳心安看著他說道:“玉先生在哪裡?”
段風塵驚呼一聲:“你知道玉先生?”
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來,歎息著說道:“你跟掠奪者交手那麽多次,怎麽會不知道玉先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個什麽人!
我見過他兩次,每一次都遮住身材和臉龐,不讓人看到他的真實模樣。
交代我們做事,也多是通過電話聯系,很少面對面的吩咐。
所以玉先生非常的神秘,關於他的信息,我知道的不多。
可是他非常的神通廣大!
我從來都沒有見到他要做的事情,沒有做到過!
你問我為什麽偷偷潛回了京都。
我也不想回來的。
可是玉先生在機場截住了我的家人,我已經離開京都了, 也只能乖乖回來!
現在我女兒還在他手上!
陳心安,你行行好,看在我乖乖說出這麽多秘密的份上,救救我女兒吧!
也只有你才能救她了!”
公孫飛揚氣罵道:“你要不要臉?這是你乖乖說出來的?
這是你撐不住了才硬著頭皮招供的!
你女兒是死是活,關我們什麽事!”
段風塵臉色蒼白,嗚嗚的嚎哭起來。
陳心安站起身跳下床,對他說道:“如果你好好配合,你女兒或許不會有事!
段風塵,我放你走。
以後該怎麽做,你最好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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