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卷的閘門和破碎的玻璃到處飛濺。
貨卡車發出轟鳴聲,一頭撞過來!
正在氣勢洶洶大肆施暴的那幫打手,嚇得一個個驚叫一聲,抱頭鼠竄!
關飛關渡兄妹倆看到貨卡車上的司機,驚喜的大叫了一聲:“姑爺!”
陳心安咧嘴一笑,按了兩下喇叭。
汪一和杜雲煙明白這個家夥要幹什麽了,臉色大變。
一把拉住想湊上去的兄妹倆,對旁邊的人叫道:“快點讓開!”
楊子墨和余澤濤兩人雖然有些奇怪,卻還是拉著朵朵和那兩名本地服務生往旁邊避開。
陳心安一腳油門,貨卡車發出一聲轟鳴,徑直向坐在椅子上還在發愣的鍾敬文和迪讓兩人撞了上去!
“特麽這個瘋子!”鍾敬文雙腳一蹬,身體直挺挺的向後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也別要什麽形象了,逃命要緊!
他連滾帶爬的跑去了吧台後面。
迪讓卻慢了一步。
主要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把車開進了餐廳,而且還在餐廳內部橫衝直撞!
等他看到車頭已經來到跟前的時候,才發出一聲驚恐的吼叫。
再想著逃跑,已經被直接撞飛!
看著迪讓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狠狠砸在一張桌台上。
然後桌台瞬間四分五裂,迪讓的身體砸落到地上,混合著滿地的碗盤碎片,向後滑出四五米!
陳心安卻沒有放過他,再次一加油門衝了過來。
直接開著車從他身上碾了過去,然後轉了一圈,向吧台衝去!
鍾敬文嚇得魂飛魄散,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特麽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啊!
比他還要狠!
他一邊跑一邊失聲大叫:“快點攔住他!你們都特麽在幹什麽!”
畢竟是拿了人家錢,替人家辦事的。
一群打手雖然也怕這個肆無忌憚的瘋子,可是老板有危險,他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一個個大聲叫喊著,衝向了貨卡車。
砰!
貨卡車把吧台撞爛,只是沒想到這裡還有台階,一下子給卡住了,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陳心安打開了車門,從裡面走出來,對著鍾敬文揮揮手,笑著說道:“嗨!禿子兄,我們又見面了!”
你特麽才是禿子!
鍾敬文也沒想到從車裡出來的是這個家夥,氣急敗壞的罵道:
“陳心安,你有完沒完!”
這個混蛋,把他的新房搞得家不成家,害得他連夜跑來公司打地鋪。
沒想到還敢開著車闖到他公司來,簡直把鍾敬文的肺都給氣炸了!
我沒去找你的麻煩,你特麽竟然先找我來了!
真以為我鍾敬文是好欺負的?
要是擱在二三十年前,誰特麽敢對我鍾家這樣?
好,既然送上門來,老子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他咬牙切齒的對那些打手說道:“一起上,把他給我解決掉!
誰打斷他一隻胳膊,老子出五萬!
打斷他一條腿,老子給十萬!
把他打死,老子給五十萬!”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可惜這一次,這句話不管用了!
那些打手,一個個拿著棒球棍,卻是畏畏縮縮往後退,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鍾敬文大罵道:“你們特麽聽不見?聾了是吧?給老子上啊!”
眾人無動於衷。
一名打手扭過頭來,咽了一下口水,顫聲說道:“老板,他是陳心安啊!這人你也敢惹?”
這個名字在京都城實在是太響了。
就算沒有人盡皆知,也差不多了。
連高高在上的世家豪門都被他整垮了一大堆。
原本橫行霸道的大聯盟和老法堂,都被他給端了。
京都道上的人,誰敢招惹這條從東山飛過來的過江龍?
如果不是深仇大恨,或者是足夠讓人喪失理智的條件,誰敢去跟陳心安為敵?
區區五十萬就想要陳心安的命?
我怕你是假酒喝多了吧?
“一群廢物!”鍾敬文破口大罵,他離開京都多年,不知道陳心安以前做過的事情。
雖然也調查過這個人,卻也只是查到他的產業,並不是普通人。
哪裡會想到這個人的“赫赫威名”?
如果真了解的話,他當然不會在自己還沒有在鍾家真正複興崛起之前,招惹這麽一個煞神!
可是他們不敢動手,不代表陳心安就放過他們了。
隨著外面一陣轟鳴,一輛輛麵包車衝過來,堵在了門口。
隨著車門打開,刀雷領著一幫忠義堂的兄弟殺到了!
知道關家兄妹來到萊曼之後,陳心安就給刀爺打了個電話。
他陪著媳婦兒,本來不想動手。
沒想到對面這幫家夥竟然這麽大膽,竟然敢管店門!
這讓他哪裡還坐的住。
本來還想開著龍爺過來,可是媳婦兒舍不得。
林國平扔給他一把買菜的車鑰匙,於是他就撞進來了!
現在刀雷帶著兄弟們也過來了,基本上沒有費什麽事,就把這幫打手給擺平了,一個個全都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鍾敬文沒想到自己的實力,在陳心安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原本想跑,卻被對方扯過一把椅子丟過來,砸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就把他給乾趴下了!
陳心安拉著他的腳,把他拖回到剛才坐著的地方,拉過一張椅子自己坐下,看著腳下的鍾敬文說道:“說吧,怎麽解決?”
鍾敬文趴在地上,強忍著背後的疼痛,對陳心安說道:
“陳心安,不就是打了你家保姆,佔用了天台嗎?
我和我老婆都被你打過了,也算是抵消了吧?
我家都被你扒成那樣了,你都沒吃虧,還不夠嗎?
你至於這麽不依不撓的嗎?”
陳心安都被氣笑了,踹了他一腳罵道:“鍾敬文,我很好奇。
你這麽蠢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鍾家靠你這種蠢貨來重振聲威?
這怕是一輩子都別想成功了啊!”
鍾敬文怒了,從地上坐起來,怒視著陳心安罵道:
“陳心安,我是栽在你手上了。
但是你不要以為就可以隨意侮辱我!
今天的事情,與你無關!
你欺負我上癮了是吧?”
陳心安有些無語,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原本以為現在的世家豪門夠狂妄自大的。
沒想到這些老牌世家比他們更有過之無不及啊!
跟人家都結怨了,還不徹底把對方調查清楚,你們滅亡不是沒理由的啊!
汪一冷笑著罵道:“蠢貨,難道你沒聽到他們兩個,在見到陳心安的時候,叫的是什麽稱呼?”
“他們倆個?”鍾敬文看了看關飛和關渡,像是想起來了,大聲說道:
“姑爺!原來你們是一家人!
可當這兩個鴻運樓的雜工的姑爺, 也沒有什麽值得……”
他的話沒有說完,眼睛瞪的溜溜圓,難以置信的看著關家兄妹叫道:“你們真是鴻運樓的老板?”
“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老公!”身後玻璃門外,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拿著一把砍刀,氣勢洶洶的衝過來!
一看到坐在鍾敬文身邊的陳心安,立馬倒抽了一口冷氣,把手中的砍刀藏在了身後,色厲內茬的喊道:
“別、別亂來!我已、已經報警了!”
外面果然傳來了警笛的呼嘯。
鍾敬文眼睛一亮,嘉許的對岑嘉美點點頭。
然後冷笑著對陳心安說道:“陳心安,警察來了!你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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