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心安一樣,二杆子也是個仇必報的主兒。
黃振被打的頭破血流,被電的裡嫩外焦,趴在地上只能哼哼了。
嶽院長走到了陳心安面前,神情嚴肅的看著他說道:“陳先生,可以了!”
“你說了不算!”陳心安瞥了她一眼,扭過頭看著二杆子問道:
“打夠了沒有?心裡舒坦了?”
二杆子悻悻的丟掉手中的金屬杆,跳到了陳心安的肩膀上,對著他吱吱大叫。
陳心安寵溺的揉了揉它的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不防備。
讓你再整天想著那事,這就是教訓!”
二杆子對著陳心安不滿的叫了幾聲,然後跳到了鐵籠子上面,鑽進去拉住了小甜妞的胳膊。
靠!
當我沒說!
陳心安翻了個白眼,這小子純粹狗改不了吃屎!
自己剛吃了這母猴的大虧,一轉眼又讓下半身支配了腦子。
陳心安也懶得理它,扭過頭看了一眼。
這才發現伍晨陽都翻白眼了,嚇了一跳,急忙把他扔在地上!
伍晨陽感覺自己死過一次似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充滿了驚懼。
陳心安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吹了一聲口哨。
二杆子似乎有些猶豫,可是看了看周圍的人,還是戀戀不舍的松開了瑟瑟發抖的小甜妞,跳到了陳心安的肩上。
正要準備離開,眼鏡女攔在了前面,指著二杆子對陳心安說道:
“你不能把它帶走!
這是我們的實驗研究對象。
你要讓我們把它帶回華科院研究所!”
對於這種腦子拎不清的女人,陳心安連搭理她的興趣都沒有,頭也不抬的喝道:“滾!”
眼鏡女急了,指著陳心安罵道:“不要以為你會功夫就在這裡仗勢欺人!
我認識的功夫高手有的是,可是沒有哪個像你這麽囂張的!
你學武,不是用來欺壓良善的!
不是讓你胡作非為的!
你知不知道這樣野蠻的阻止我們的研究,會有多麽嚴重的後果?
你簡直是整個社會的罪人!
是全人類的敵人……”
“閉嘴好嗎?”陳心安一臉不耐煩的掏了掏了耳朵,嫌棄的對眼鏡女說道:
“你怎麽不說我得罪了整個銀河系?
你們幾個能代表全社會全人類?
跟我在這裡玩道德綁架,你也配?
囂張?
我的囂張,是建立在敵人的張狂之上!
我的胡作非為,也是因為敵人的肆無忌憚!
剛才這個白癡用這東西毆打二杆子的時候,你怎麽不站出來?
就因為它是猴子你是人,所以就活該被你們虐待?
自己乾的事情禽獸不如,還站在道德製高點對別人義正言辭、人模狗樣的進行教育,真是笑話!”
眼鏡女滿臉通紅,氣急敗壞的對陳心安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麽!
你說誰禽獸不如?
我們動手是因為它野性難馴,不這樣做就會攻擊我們……”
陳心安不耐煩的對她罵道:“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讓二杆子對你動手!
它再野性難馴也沒有跑到你面前去招惹你!
不要以為自己是個女人就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哄著你!
講相貌講性格我老婆甩你幾條街。
這個世界值得我順著哄著的女人也只有她一個,你算什麽東西!”
到底是個知識分子,耍嘴皮子肯定閉不上陳心安這種從小就跟青牛山上那幫悍婦對練的市井潑皮。
被陳心安劈頭蓋臉一頓罵,直接給罵哭了!
嶽志嫻神色平靜的看著陳心安,似乎毫不介意他所表現出來的態度,溫柔說道:
“陳先生,我們先回黑山虎吧。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嗎?”
身後一陣悉窣,卞虎帶著一幫人追了過來,一個個全都荷槍實彈的將眾人包圍。
看到這一幕,眼鏡女和黃振全都嚇得臉色發白。
“教官!”卞虎跑到陳心安面前,對著他敬了個禮。
陳心安還禮,扭過頭對嶽志嫻說道:“你想跟我聊聊?可以!
卞虎,蒙起來,把他們都帶走!”
卞虎應了一聲,對著一群特戰隊員招招手。
眾人拿出了準備好的黑色頭套,不由分說就罩在了華科院和龍盾這幫人的頭上,連嶽志嫻都不例外。
想去黑山虎可以,按照我們的招待方式走吧!
黑山虎辦公樓會議室,唐鵬親手幫嶽志嫻把頭罩取下來,嘴裡罵道:
“簡直是胡來!你可是華科院的院長,這小子怎麽能這樣對你啊!”
嶽志嫻擺擺手,微笑著說道:“無妨!既然來到了你們這裡,就按照你們的規矩來!我的學生……”
孟建軍一臉赧然的說道:“送去隊醫處了,問題不大,放心吧!”
“什麽叫做問題不大啊?”眼鏡女不樂意了,對孟建軍說道: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做科研,被你們的教官給打了,還把我們粗暴對待。
這件事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待,要不然沒完!”
“嗤!”門外傳來陳心安不屑的冷笑。
他走進來瞥了一眼原本氣勢洶洶,見了他之後立馬矮了一截的眼鏡女說道:
“沒完又怎樣?
有本事你再打回來啊!
我管你是為了什麽來這裡!
在我的地盤,就得守我的規矩!”
眼鏡女求助一般的看著嶽志嫻,低聲叫道:“院長……”
嶽志嫻微笑著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不要生氣。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跟那隻猴子心意相通,好像有著不同於其他的一種親近感?”
陳心安愣了一下,皺眉看著嶽志嫻說道:“你想說什麽?”
嶽志嫻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平靜的看著陳心安說道:“我想跟你講一個秘密。
一個關於你和那隻小猴子之間的共同秘密!”
不得不說,人家這位才是聊天的高手。
短短兩句話,就已經徹底勾起了陳心安的興趣。
不過陳心安是什麽人?
自然不會這麽輕易被人拿捏。
他瞥了一眼嶽志嫻說道:“嶽院長,你是跟我講故事,還是說歷史?”
嶽志嫻微微一笑,看著陳心安說道:“拉家常!
重新介紹一下,我叫嶽志嫻,是嶽梅的姑姑。
我還有個堂弟,叫嶽志華!”
陳心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嶽志嫻說道: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聽我媳婦兒提起過你!”
嶽志嫻淡淡說道:“不只是她不會提起我,就連我那個弟弟,也不會承認有我這個姐姐。
當年嶽家將我除名,所有的嶽家人都不給我來往!
所以,就算是兮若,也從來都不知道還有我這麽一個姑奶奶!”
陳心安都驚呆了,啞然失笑,看著嶽志嫻說道:
“我說這位大嬸,你是做了什麽萬惡不赦的事情,讓整個嶽家都這麽嫌棄你?”
嶽志嫻語氣平靜的看著他說道:“因為我害死了兮若的父母,寧長遠和嶽梅。
還有你的父母。陳國富和池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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