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要見那麽多人,無數男人無數女人,也不見你去對其他人指指點點。”
“因為你不敢,你在外面的形象一向很好。”
“你掌控我,不過是覺得我能掌控,不敢反抗你。這是一場遊戲,滿足於你私欲的遊戲而已。”
“你的心理問題沒有想象中的嚴重,或者壓根兒就沒有什麽問題。只不過是想利用身份地位金錢,滿足你的掌控欲,將一個人打扮成你想要的樣子。你喜歡這種控制的感覺,讓你覺得自己是神。”
千雁:“這種感覺確實非常不錯,一直覺得你穿黑色不好看,果然換一個顏色讓人眼前一亮。我記得你的辦公室應該還沒有換顏色吧……”
見牧嶠驚恐的樣子,千雁繼續:“明天安排人把辦公室也換成粉色的。”
“不!”
辦公室都成粉色的了,其他人會怎麽看他?
“你說我喜歡。”
牧嶠握緊拳頭:“他們根本不會相信,覺得我拿你做借口。”
千雁難得笑了出來:“你發現了?”
“你知道?”牧嶠憤怒地說,“你明明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為什麽還要引導我那樣說?”
他每次都用她來做借口,一開始有人相信,後來許多人偷偷議論,他是用她做借口。只因為她一次都沒有出現,誰會相信?原來她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千雁:“從前我和談起你管我的穿著,別人都覺得這是幸福,還一臉羨慕,讓我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論我怎麽說,沒有人相信你一點不好。”
“如今你也體會到了,不管怎麽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你不是喜歡粉色。只要你繼續穿下去,所有人都會覺得這是你的癖好,你說什麽理由都不會有人相信。”
“堂堂牧氏總裁,怎麽可能聽女人的話,說讓他穿粉色就穿粉色。你說,是不?”
“正如外面的人怎麽都不會相信,作為十佳男友的牧氏總裁,怎麽可能不好?”
見牧嶠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千雁提醒:“去吃飯吧。”
牧嶠不想吃甜點,每頓飯前都要吃,他快要被那甜膩的感覺逼瘋了。
甜點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吃的東西!
吃了東西洗漱後, 牧嶠躺在粉色的大床睜著眼睛發愣,最後到眼睛睜不開時,還是睡了過去。
千雁卻沒有睡,她依舊在修煉內功。她不喜歡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那樣容易受製於人。只要有機會,她都會抓緊時間讓自身變得強大。
今天和牧嶠說那一番話,是因為她又理順了下原主的記憶,將所有的細節串聯起來,又和原主對了對記憶,發現一個真相。
牧嶠從來都沒有愛過原主,當然,原主對這個並沒有什麽遺憾,她一點都不稀罕牧嶠的愛。
牧嶠對原主是一種掌控欲,見到她第一眼時,是將她當成了他過世的母親。
第一次見面,她穿著的白色裙子,還有乾淨無雜質的氣質。
後來牧嶠在咖啡館裡蹲守到原主,追求她很大可能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