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霍格沃茨的論文指導
外面的門廳裡突然傳來大聲喝彩,大家都坐在座位上轉過身子,只見安吉麗娜·約翰遜走進禮堂,優點不好意思地咧嘴笑著。她是一個高個兒的黑皮膚姑娘,在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當追球手。
安吉麗娜走到格蘭芬多的長桌旁邊,坐下來說道:“呀,我辦成了,我把我的名字投進去了。”
“你在開玩笑把?!”羅恩說,顯得非常驚訝,因為就在幾分鍾之前,他們親眼看著弗雷德和喬治被鄧布利多設置的年齡界限彈了出去。
“那麽你滿十七歲了嗎?”哈利好奇地問,他仔細打量著安吉麗娜的臉,仿佛想在上面找到些什麽。
“那還用說,你沒看見一根胡子,是不是?”羅恩說。
“我上星期過的生日。”安吉麗娜愉快地說。
“我還以為你比弗雷德和喬治小呢,他們還要幾個月才滿17周歲。”羅恩說,他格外希望韋斯萊家能出一個勇士,這樣他就能跟其他人炫耀了——霍格沃茨的勇士是他的哥哥。
但這個願望顯然不現實了。
珀西在今年夏天也已經畢業了,他錯過了三強爭霸賽,難怪他在送羅恩前往火車站的時候那麽遺憾,表示自己如果還能在霍格沃茨多上一年學就好了。
此時,韋斯萊家在霍格沃茨年齡最大的學生就是弗雷德和喬治了,但顯然他們還不夠年紀,羅恩看起來是沒辦法吹噓了。
“我真高興格蘭芬多終於有人參加了。”赫敏說,“我真心希望你能成功,安吉麗娜。”
“謝謝,赫敏。”安吉麗娜微笑著回應。
“是啊,寧願是你,也不要是那個奶油小生迪戈裡。”西莫說,他的話引來旁邊兩個長桌不少學生怒氣衝衝地瞪著他,是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
他們顯然認為塞德裡克·迪戈裡是一個十分合適的人選。
而且也不用攪合進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渾水中。
“那我們今天做什麽呢?”羅恩問哈利和赫敏,這時他們已經吃完早飯,正要離開禮堂。
“我們還沒有去看望海格呢!”哈利有些頭疼地說。
赫敏也揉了揉額頭,“是啊,那該死的炸尾螺,天知道我多麽希望聽到它們全都自相殘殺,沒有一隻活下來。”
“哪怕海格傷心也是,我想我們會安慰好他的。”哈利補充道,他極為罕見地和赫敏統一了想法。
事實上,羅恩也是這麽想的,但他清楚這不可能。哪怕他死了,炸尾螺也不可能死掉——它們看起來生機勃勃的。
說不準明年的禁林裡就會多出一夥新的來客。
這是很可能的事情,畢竟炸尾螺看起來繁殖的還不錯,海格把它們照顧得很好,他已經就快搞清楚它們喜歡吃什麽了,相信在未來很短的時間裡它們就能長到合適的大小,然後開始瘋狂繁殖。
“好吧,”羅恩乾巴巴地說,“但願他不會讓我們也捐獻幾根手指給炸尾螺,我敢說海格絕對找到了又一個偏愛他手指頭的‘寵物’。”
赫敏臉上露出了難過的神情,因為和海格的友誼,她不得不浪費想當多的時間在完全沒有存在意義的炸尾螺上。
他們動身準備前往海格的小木屋時,正好撞見布斯巴頓的學生從給門廳走進禮堂,他們排著對一個接一個地跨過年齡限,把他們的羊皮紙投進藍白色的火焰中,每個名字扔進火焰裡時,火焰都迅速轉成紅色,並迸出點點火星。
早些投完羊皮紙的學生先一步進入禮堂中,但他們抵達門廳的時候,大概只剩下三五個學生還沒來得及投入他們的羊皮紙條了。
“你說,那些沒被選中的人會怎樣?”當那個銀白色頭髮,美麗得不似人類的姑娘把她的羊皮紙投進火焰杯時,羅恩小聲地問赫敏。
“他們肯定是留在這裡,畢竟鄧布利多教授之前說過了,他們要在城堡裡度過一年的時間,而且他們總不能乘坐馬車回去吧?”赫敏稍微思考了下,略帶遲疑地說,“畢竟他們的校長和勇士還在這裡。”
“好了,我們快走吧。”哈利說道,他加快了步伐,生怕再發生昨天卡卡洛夫教授那樣的情況,他努力地避開馬克西莫夫人的視線,免得被她注意到。
他們三步並作兩步地跳下台階,可回頭最後瞥了一眼那個像媚娃的姑娘的背影,羅恩差點又淪陷了。
當他們走進位於禁林邊緣的海格的小屋時,布斯巴頓昨天乘坐的巨大粉藍色大馬車正停在離海格小屋正門二百碼遠的地方,拉馬車的巨大飛馬正在馬車旁的一個臨時圈起的圍場離吃草。
他們敲了敲門,屋裡立刻傳來牙牙低沉的吠叫。
“總算是來了!”海格打開房門,說道,“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小家夥忘記我住在什麽地方了呢!”
“我們實在太忙了,海——”赫敏剛說了一半,剩下的話就卡在了喉嚨裡,徹底頓住了,顯然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海格穿著一身異常奢華的暗綠色晚禮服, 左胸前閃爍著光芒的巨大鑽石胸針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它的價格。他的頭髮被速順滑發劑精心打理過,此刻正服帖地搭在他的頭上。這幅大半顯然是適合海格的,但未免……有些太正式了。
“嗯——海格你這是打算?”赫敏呆呆地望了海格半天,直到海格的大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好幾下。
“哦,我打算交個朋友。”海格顯得有些局促,似乎不想提這個話題,“你們是來看炸尾螺的,對吧?它們在外面的南瓜地裡,長得好極了,現在每條都準有三英尺長。只有一個問題,它們開始互相殘殺了。”
“噢,真糟糕,不是嗎?”羅恩非常愉快地說,這換來了海格疑惑的眼神。
“是啊,但我已經找到了辦法,”海格擠出一抹笑容,“我把它們分開來放在箱子裡,大概只有二十來條了。”
“啊,幸虧如此。”羅恩說,但願海格沒聽出這句話裡的諷刺意味。
事實上,海格正在對照鏡子調整自己的妝容,他壓根沒在意羅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