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最終還是被送走了,在海格的戀戀不舍中,它被馴龍隊的人抬走了。
“給它準備了許多老鼠,還有一些白蘭地酒,夠它路上吃的了。”海格用沉悶的聲音說,“我還把它的玩具熊也放了進去,免得它孤單。”
“相信我,海格,挪威棘背龍是完全不會喜歡玩具熊的。”愛德華淡淡地說,他已經轉身準備離開了。
接下來的留給愛德華的問題,只剩下了黑魔法防禦術課程的壓力了。
但這對愛德華來說不算什麽難事,他只需要照本宣科地念著課本上的內容就足夠了,反正歷年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也一直是如此的。
這讓本以為愛德華會在課上大展身手的學生們頗為失望,也讓愛德華的聲望在城堡中跌落了不少。
但大多數人報以理解,畢竟愛德華是臨時接手這個爛攤子的。他們隻關心一件事,明年會由愛德華擔任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術老師嗎?
“這當然不可能,我是不可能攬下這麽麻煩的事情的。”愛德華斬釘截鐵地說,“我看起來很傻嗎?”
“當然不是。”赫敏咽了咽口水,“可我本以為您會在課堂上為我們帶來截然不同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程呢!”
“想多了。”愛德華淡淡地說。
隨著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一切似乎已經歸於平靜。赫敏心事重重地通過了一場又一場的考試,她十分擔憂自己不能在考試中取得一個足夠亮眼的成績而被迫留級——這隻存在於麻瓜社會中。
霍格沃茨完全沒有這種說法,赫敏的擔心是完全多余的。可即使愛德華對赫敏解釋了好幾次,她仍舊擔心不止。
哈利也全心全意地投入考試中,因為他學得並不如同赫敏那般好,他完全被赫敏的勤奮迫使得不得不努力學習。
最後一門考的是魔法史,只要再堅持一個小時,回答出是哪幾個古怪的老巫師發明了自動攪拌乾鍋,他們就自由了。
可以輕輕松松地玩上整整一個星期,直到考試成績公布。
當然,愛德華是完全不用批改試卷的,論文指導課程完全沒有期末考試,黑魔法防禦術的試卷交給鄧布利多批改。
愛德華只需要在辦公室靜靜地喝熱可可就足夠了。
哈利、羅恩和赫敏三人來到湖邊,坐在一棵樹下,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可哈利的臉色猛地變得煞白,“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們必須馬上去找海格。”
“為什麽?”赫敏喘著氣問,竭力追趕上哈利,因為他在說話的功夫已經站起身朝著海格的小屋狂奔而去。
“你們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哈利一邊匆匆跑下草坪,一邊說道,“海格最希望得到的是一條龍,而一個陌生人的口袋裡偏巧就裝著一隻龍蛋?有多少人整天帶著龍蛋走來走去?要知道那是違反巫師法律的呀!你們難道不覺得,他們能找到海格不是太幸運了嗎?我怎麽以前沒想到這點呢?”
“你到底想做什麽?”羅恩問,但哈利只顧著飛跑著穿過場地,往森林的方向奔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海格坐在小屋外面的一把椅子上,褲管高高地挽起,對著一隻大碗,忙著剝豌豆。
“你好,”他笑著說,“考試結束了?有時間喝杯茶嗎?”
......
“魚兒已經咬死了,可以提鉤了。”鄧布利多站在八層的校長室,靜靜地俯視著三人穿過場地的背影。
作為校長,
總是有些特權的,比如監聽學生們的談話,不是嗎? 盡管鄧布利多很少使用這樣的能力,但毫無疑問他可以這麽做。
“愛德華教授,你想陪我出去散散步嗎?”
“完全沒興趣,鄧布利多。”愛德華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相比較在如此熱的天出門,我更情願在辦公室裡享受下午茶。”
“一起出去走走吧。”鄧布利多不由分說地走上樓梯,闖進愛德華的辦公室,硬拖著愛德華離開。
“福克斯,如果有人來找我,就告訴他們我和愛德華教授去魔法部了。”鄧布利多臨行前對著鳳凰福克斯說道。
福克斯鳴叫了一聲,算是答應。
“該死,你帶我去魔法部做什麽?我可不想把美好的假期浪費在魔法部!”愛德華咒罵道。“放開我,讓我安安靜靜地享受生活。”
“相信我,你只是換個地方享受生活。”鄧布利多不由分說地拽著愛德華的胳膊,直接幻影移形離開了霍格沃茨城堡。
“我想,不會太久的。”鄧布利多喃喃道。
離開了霍格沃茨後,鄧布利多帶著愛德華來到了西藏。
“我早就說過了,會帶你換個地方享受生活。”鄧布利多笑呵呵地說,“怎麽樣,我選的地方不錯吧?這裡絕對是個避暑勝地。”
“可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愛德華憤憤地說,不過還是一揮魔杖,通知自己的追隨者:他們的領袖回來了。
幾個裹著頭巾的人突然出現,他們幾乎是在看見愛德華的瞬間就鞠了下去。
“先生,您回來了。”
“是啊,我大概會待一段時間,幫我準備一下。”
“是。”幾名密修者低頭應到。
“好了,讓我們動身吧,”愛德華點點頭說,“盡管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不過既然來到了我的地盤,就讓我好好招待一下你吧。”
“榮幸之至。”鄧布利多微笑著說。
雍布拉康的頂層,愛德華坐主座,鄧布利多坐在他的右手邊。
愛德華的手裡拿著一個水煙袋,在煙壺裡一個藍色的人影正絕望地坐在裡面,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
隨著愛德華的每一口呼吸,他的身影變得更加虛幻。
“愛德華教授,我從不認為霍格沃茨的教授應當有如此行徑。”鄧布利多板著臉說,“這是完全扭曲人性的。”
“這是我的地盤,鄧布利多,不是在霍格沃茨。”愛德華用煙袋叩了叩桌面,輕聲說。
“你的那套規矩在這裡行不通,我就是雍布拉康的王。”
“你早就清楚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