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時光】二字。
戴維可以借助非完全版的【時光哲學權杖】窺探不同時空自己的生活,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在無數個自己中,有一位特別厲害的自己已經擁有了完全版的【時光哲學權杖】,並且這個完全版【時光哲學權杖】除了窺探不同時空,還擁有著干涉不同時空的能力。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戴維的猜測,但起碼,這是戴維認為自己最接近幕後黑手的有依據猜測了。
“一切順利?”
露西看著戴維不是很好的臉色試探的問道。
戴維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
“還好。”
露西了解戴維,哥哥不想說的,那是根本問不出來的。
回到身體,戴維對於現實世界的時間的感覺再次回歸,稍稍一算,距他進入靈界埃納維亞世界已經過去一個月。
“一切正常吧。”
露西點點頭說道:
“一切正常,不過神王那邊,似乎又派出了使者離開了埃納維亞。”
“嗯?”
對於神山那邊的操作,戴維也有些想不通。
“難道說,搬救兵還得分批搬?我們給他們的壓力有這麽大麽?”
戴維感慨道。
看著露西有些欲言又止,戴維又問道:
“怎麽,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露西猶豫片刻,還是點點頭說道:
“我似乎看出了特納的跟腳。”
“嗯?”
露西將手一攤,一根木製權杖出現在她手中。
“哥哥,你還記得這是什麽麽?”
“歷任首席薩滿的權杖,不過它除了這個還是諾德人的祖先,華納神族的傳承法杖。”
戴維說完,腦中已經閃過了些許猜測, 他看著權杖繼續說道:
“你是說,特納, 和華納神族有關?”
露西點點頭。
“理由。”
戴維問道。
“在你前往靈界的這段時間, 特納前來請教過我關於進位第一天梯的知識。
我讓他展示了一些他對於【原初之靈】的理解, 其中就有關於靈魂的知識。
在他靈魂破體而出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權杖在震動, 雖然很微弱,時間也很短,但我還是捕捉到了權杖一閃而逝的親昵情緒。”
露西講述了自己的返現。
“看來除了埃納維亞世界, 這些華納神族也留有了自己延續的辦法,不愧是太古就誕生的種族。
那你觀察他有覺醒宿慧麽?”
露西點點頭,說道:
“應該還沒有,他對我的表情和話語裡的情感都和小時候一樣,對於姐姐的親昵之態, 不過我問過媽媽, 特納最近總是做夢, 夢到一些奇怪的種族。
我估計, 第一天梯之後,華納神族的記憶就開始回歸了。”
說到這,露西有些糾結的看著戴維, 征求意見道:
“我們要不要阻止。”
“你有辦法麽?”
戴維問道。
露西搖了搖頭。
“那你有辦法阻止特納進位第一天梯麽?”
露西更是搖了搖頭說道:
“因為我們兩個,特納壓力很大,阻止他變強。”
露西歎了口氣, 繼續說道:
“根本不可能。”
“先觀察吧,退一萬步講, 便是最糟糕的情況發生, 你我的實力, 也有能力為我們的弟弟爭取到一個公平的機會。”
戴維這邊和露西商量著,在數個世界之外,一朵鬱金香,穿越宇宙亂流, 抵達了一處重心世界。
顯然她老來, 輕車熟路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 幻化成了一片隨風飛舞的花瓣,飄進了一處雪峰之中。
冷風料峭, 凍不住奸情似火。
剛剛飄進洞口的神後就幻化回了本來的樣子,被聞到花香早已等候多時的多利特一把抱住。
一陣纏綿之後, 喘著粗氣的多利特親吻了情人額頭一下, 問道:
“還不到我們每年相會的時間,你這次來,使我們的謀劃?”
神後臉上激情過後的紅暈還沒有褪去,祂嬌喘著說道:
“當然,我的愛人,愚蠢的弗洛伊德接受了我的建議。他決定尋求你的幫助。”
多利特眼睛亮起,激動的說道:
“太好了,親愛的,我們終於要有一個獨屬於我們自己的世界了。”
神後的心情也十分的激動,不過她微微皺起眉頭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真的要殺死弗洛伊德麽?”
多利特面露不滿,抬起大手。
“啪。”
“啊,你打我幹什麽,這裡又有了印子。”
神後嬌媚的說道,只是眼裡哪有疼痛,全是春情。
“你是不是對那個蠢貨有了感情,幹嘛要關心他生與死。”
“我得心都在你身上。”
轉身指了指自己身上,剛剛多利特造成的紅手印說道:
“這就是明證,只是我想提醒你,弗洛伊德的父親是托爾。戰神托爾!”
多利特呵呵一笑,不屑的說道:
“托爾之子,不,他不是,起碼在托爾大人心中,他不是,讓我來告訴你,親愛的,只有曼尼大人、摩迪大人、斯露德大人和烏勒爾大人才算是托爾之子,其他的上萬私生子。”
看著神後還有些擔憂, 多利特驕傲的說道:
“放心吧, 我也是有神靈庇佑的。那位大人並不畏懼托爾。”
神後眼睛一亮,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愛人的腹肌, 問道:
“是誰?”
多利特抬眼朝四周看了看, 小聲且得意的說道:
“巴德爾大人。”
“嘶!光明之神!”
神後驚呼到一半, 就被多利特一把捂住了嘴。
“小聲點,這個世界並不安全。”
隨後語氣揚起說道:
“現在你放心了吧,相比較我這樣有前景,憑借自己能力進位第二天梯的優秀種族,即便出生低微,但也絕對不是弗洛伊德這種廢柴私生子可比的。
真到了我們籌謀被發現,托爾大人降罪下來,巴德爾大人會保護我們的。”
《大明第一臣》
多利特還想說什麽,半張的嘴就被另一張小巧的嘴所覆蓋,耳邊還傳來了身後誘惑的呢喃。
顯然,權利和美好的未來是最好的春藥,某人又動情了。
只是二人沒有看到,一隻老鷹悄然飛臨了雪峰的對面,另一座雪峰上,無視風雪,銳利的鷹目直勾勾的盯著春意盎然,花香四溢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