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永恆之惡’這種被玩家們稱為,諸天最強牛皮癬的存在發現地球,在聯想一下地球大大小小數百個核輻射區。
以及極樂空間裡大批因為地球沒了出路,而出現的‘頹廢躺平末日派’信徒。
真是自然災變加畸變災變,百億人類滅亡指日可待。
就是一萬個僥幸,沒被發現兩界縫隙,出現在埃納維亞。
看看現在的高谷,數十萬家庭淪為流浪家庭,大部分人都無法挺過這個冬天。
什麽,你說拉維妮部落開倉放糧。
一萬人搶回了的東西,怎麽可能填飽七八十萬人的肚皮。
阿古納斯為什麽沉睡,害怕屠神者是一方面,這個冬天信徒的大規模死亡,可能直接會動搖祂的根基,這才是根本原因。
不趕緊沉睡穩固根基,成神?成個屁!
而這七八十萬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諾德人,就是‘永恆之惡’天然的信徒,都不用忽悠,直接簡單粗暴:信吾,活下去。
那時候,每個部落都會出現今日在守護者夢境中的這一幕。
諾德的基本盤崩了,阿古納斯好一點成為邪神走狗,壞一點直接GG。
而露西,以戴維對祂的了解,這位專業的買辦,將會在新老板面前展示祂的業務有多麽精熟。
於是比‘永恆之惡’直接發現縫隙更可怕的事情出現了,祂可以借助露西,直接在人類所有潛意識源頭汙染全人類。
嗯,人類掙扎都不用了,直接GAMEOVER。
問,‘永恆之惡’會對唯物宇宙有影響嘛?
有個屁的影響,除了地球人類是話本裡的悲劇主角外,行星照轉,地球照在。
過個幾十萬年年,‘永恆之惡’消化了地球人類,沒有其他發現後,離開了核輻射區他又玩不轉,進了宇宙,唯物規則下,更是直接不存在。
投入與產出不成正比的時候,自然就會關閉兩界縫隙。
‘永恆之惡’只是瘋,癲狂,可不是傻。
到時候,誰會記得地球人類,誰又會記得曾經在唯物宇宙中有這麽一個燦爛多彩的文明。
前世,雖然露西混蛋點,不把人類當人看,嗯,連狗的不如。
但地球文明還以另一種形勢存在著,雖然被洗腦幾代,文明多半也不會存在了,不過再差起碼地球人類還以另一種形式活著。
如果戴維沒猜錯的話,前世露西進位第一天梯後把自己以及祂所創作的所謂新·夢人實際為地球人類,直接賣給了神域。
換來了神域頭頭腦腦們的保護以及祂們幫助露西消滅‘永恆之惡’。
現如今,戴維的操作,正常的進程被打亂,小蝴蝶翅膀煽動了唯心世界人類的新未來,必然也帶來了唯心世界對人類的新考驗。
而自願自覺做了領頭羊的戴維,權利歸他,義務也歸他。
當老大嘛,該他做的,不該他做的,一件都不能少,一件也不能躲!
當然,活了十萬年,戴維這個覺悟是有的,也一直在身體力行的做著,說是為了全人類那不是戴維的性格,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本心。
又或者前世那個把【夢境】‘神秘’序列的創造條件無償獻給露西的戴維,一直有著為地球文明創造更好明天的初心?
只是當時沒能力,像華夏老祖宗說的: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抱著貓咪站起身來,戴維轉身看著與自己剛剛共同搏命的白衣中年說道:
“大叔,
剛剛想了點問題。” 然後又指了指出現的光門意味深長的問道:
“大叔,你說這是什麽。”
這算是庫布車爾瓦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戴維,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但他不僅不能說,連跟著前往裡世界也不行。
因為沒有一個合理解釋。騙他自己是什麽荒野至強劍客,可別開玩笑了,庫布車爾瓦直覺,這個眯著眼的男人就在等著自己這麽說。
腦中千回百轉,最後化為一句:
“荒野中還有很多受難者等待我去拯救,少年,我麽就此別過。”
然後轉身離開,邊走還邊安慰自己:我是夢人,下一層夢境想想辦法還能進,一旦讓戴維潛意識對我有了惡感,產生防備,代替人格取而代之計劃就真的破產了。
看著白衣男遠去,戴維擼著貓頭自言自語道:
“怪不得命運要淘汰他們,夢人真的衰落了。”
至於如何得知對方是夢人,可太好判斷了,這個時間點,出現在守護者夢裡,來到戴維身旁,不用管他做什麽,直接標記敵人。
而能在守護者這個級別的夢境裡找到自己並擁有記憶,遍覽諸天只有夢人。
而自己的敵人裡面恰恰就有夢人。
不過應該不是庫布迪瓦,那老狐狸的段位可高多了。
“走吧,小家夥,繼續我們的旅程,守護者分魂可真會給我出難題。
這守護者的夢境世界遠比靈界的青銅巨龍被腐蝕的更加厲害,表世界都這樣了,裡世界可全部淪陷嘍。
到時候希望你的幸運,能夠帶給咱倆好運吧。”
說道這,戴維手出現在了貓咪下方的圓珠上,還是那意味深長的語氣。
醜貓臉上出現一絲不安,沒管他,戴維直接走進了光門之內。
一架考究的黑色馬上,戴維蘇醒,他沒什麽太大動作,眼睛都沒有睜開,與表世界‘永恆之惡’客場作戰不同,在裡世界,應該已經遍布祂邪惡的眼線。
這一次跳入光門,不僅沒有失憶,反而借助守護者在裡世界的最後的力量,直接投放到了可以前往潛意識世界,也就是靈界表層入口處的馬車上。
摸了摸衣著,帆毛的大衣,質感很硬,頭上戴了一頂圓沿帽子,鼻梁架著眼鏡,手上竟還有一個皮手套。
“這位治安官, 醒來就不要裝睡了?”
戴維睜眼,說話的是他旁邊的小個子,穿著考究的禮服,梳著一絲不苟的油頭,與車內其他人東搖西擺不同,他坐的十分筆直,雙手規矩又刻板的放在腿上,在低頭看去,皮鞋鋥光瓦亮。
馬車內此刻除了戴維與小個子,對面也坐著兩個人,一個滿身珠光寶氣,就差把我有錢寫在臉上的老太太,另一個則從頭到尾黑乎乎一片,渾身上下全是煤渣子,連歲數都辨別不出的礦工。
老太太明顯嫌棄礦工,而礦工也十分自覺的縮在車角。
車窗外,馬車正奔馳在田野上,夕陽柔和的光芒,襯著田野金黃的麥穗,讓人暖意慢慢。
這可不像“永恆之惡”的風格啊。
突然馬車一個急刹車,礦工撞到老婦人,後者罵罵咧咧且不提,戴維發現自己旁邊的小個子,竟然紋絲未動,就好像,就好像和馬車融為一體。
似乎感覺到了戴維在看他,小格子扭頭朝著戴維皮笑肉不笑道:
“這車在半路可不常停車,願意上的更沒有幾個。”
噔噔噔。
一個身著藍色束胸禮服,帶著花邊遮陽紗帽的女士踩著馬車台階走了進來,她抬起頭,絕美的面容溫婉的一笑,狹小黝黑的車廂瞬間亮了幾度,礦工長大嘴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就連同為女人的老婦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戴維和礦工表情一樣,只不過全是演的,當然內心一點不驚訝也不可能,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正是自己的女神妹妹長大版。
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