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蛇潛藏在神盾局中，他們甚至很多都不認識，相互確認身份的切口，就是一句“九頭蛇萬歲”。

　　老年美隊這這一點深有體會，終局之戰中他就是靠這句話，從一群九頭蛇精英手中，把心靈權杖給騙到了手裡……

　　現在看到高凡喊出這句話，西裝男頓時就消除了戒備心。

　　耶?是同志！

　　他對高凡再沒有隱瞞，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當初我們接到了皮爾斯理事的命令……他讓我們到天馬基地，將這裡儲備的東西……能帶走多少就帶走多少……為我們帶隊的是朗姆洛隊長。”

　　亞歷山大·皮爾斯，前神盾局局長，也是潛伏在神盾局九頭蛇的頭目。

　　布洛克·朗姆洛，美隊的老對手，外號交叉骨。

　　都是熟人……高凡裝作要尋找組織的模樣:“最近這段時間我正在執行機密任務，你知道皮爾斯理事他們現在在哪裡嗎?”

　　“他讓我們向北方基地撤退。”西裝男回答道。

　　“從倉庫中你們都帶走了什麽?”高凡接著問。

　　“能拿走的都拿走了，那倉庫中……保存著很多重要是東西。”西裝男臉色重新開始慘白起來，時間倒轉快要失效了，他意識開始模糊，但眼睛中卻露出了幾分狂熱之色。

　　“這世界的災難將會由九頭蛇終結，在毀滅的世界……建立新的秩序，我們……會成為新世界的救世主，九頭蛇萬歲！”

　　高凡翻了個白眼，九頭蛇的洗腦能力就是強……他們竟然要做救世主你敢信！?

　　又盤問幾句，看到問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高凡結束了時間寶石的維持，魔法消失，西裝男重新變成那具乾屍般的喪屍，猙獰的想要撲向高凡，高凡隨手送它安息。

　　“看來空間寶石的確被九頭蛇帶走了，不過沒有落到始祖喪屍手中就好……北方基地，老美隊應該知道一些信息。”在MCU世界觀中，複聯跟九頭蛇經歷了多番戰鬥，奧創之戰時幾乎將他們連根拔起了，老年美隊應該知道九頭蛇的據點基地都在哪裡。

　　不過西裝男的意識是在災難剛發生時，到現在快半年時間了，不知道九頭蛇還在不在北方基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存活著。

　　但總歸是有線索了。

　　收好阿戈摩托之眼，高凡打開傳送門，回到托尼豪宅的地下室。

　　他脫下戰甲，放進特製設備中交由賈維斯維護、消毒。

　　托尼不在地下室，高凡活動身體，順著樓梯來到上面客廳，正好聽到托尼誇誇而談的聲音。

　　小蜘蛛和梅也在這裡，高凡準備前往天馬基地的時候，去跟老年美隊見了面，詢問天馬基地的詳細信息，順便將他們從農場接到了這裡，小蜘蛛很喜歡托尼，托尼也不介意教給他一些科學方面的知識，而梅因為擔心，會一起同行。

　　現在高凡打算去找老美隊詢問北方基地的情報，順便將他們一起帶回去。

　　客廳內，小蜘蛛坐在地上，興致勃勃的擺弄一些科技部件，托尼則跟梅坐在海景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手裡握著酒杯，不斷講述著什麽，試圖引起梅的興趣。

　　“斯塔克工業建立了一個助學資金，專門培養那些足夠有天分的學生，彼得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我像他這麽大的時候都沒辦法解開那些方程組，如果是在災難前……”托尼笑著談論道，仿佛在努力展現自己的魅力。

　　甚至剛踏入大廳時，高凡還嗅到了一股濃鬱的香水味，

那味道混合著托尼身上的喪屍腐臭，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高你回來了。”看到托尼，轉頭衝高凡打招呼。

　　看著坐在一起的托尼和梅，高凡表情有點古怪，看來托尼已經從小辣椒的逝去中恢復過來了?

　　只是梅的臉上，正努力維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表情，看到高凡終於回來，頓時露出了一副松了口氣的表情。

　　“我送你們回去。”高凡笑著對梅說道。

　　在小蜘蛛跟托尼做了告別後，高凡打開連接南方農場的傳送門，讓小蜘蛛和梅兩人鑽進去。

　　“那個基地調查的怎麽樣?有沒有找到那塊石頭?”托尼趁機問道。

　　“它不在那裡，不過我已經找到了新線索，要去找隊長再問問。”高凡解釋道，準備跨進傳送門，之前幾天一直待在至尊聖所，熟悉雷神之軀，此時他突然感覺到了什麽，扭頭審視托尼，“你好像有些不同。”

　　“更酷了，對不對?”托尼張開雙臂。

　　高凡搖頭笑笑，鑽進傳送門離開。

　　等高凡離開，托尼肌肉凹陷已經顯得有些乾枯的臉龐， 露出放松的表情，拖著疲憊的身體，有些搖晃著重新回到了地下室。

　　他其實比看起來更虛弱，在工作台前坐下後，托尼拿出一個儀器，刺破手指，擠出一滴黑紅色的血液，進行檢測。

　　“先生，你的血液活性又減少了1.2%，轉化率增加了0.5%。”賈維斯的電子合成聲響了起來。

　　托尼眼神複雜的看向自己胸前的方舟反應爐，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它。

　　方舟能源讓他在感染病毒後保持理智，維持半人半喪屍的狀態，但同時方舟反應爐所使用的重金屬“鈀”也在破壞著他的身體中屬於人的那一半……

　　這樣下去，方舟反應爐恐怕很快就無法再壓製他的病毒欲望，讓他完全轉變成喪屍了。

　　所以他現在才會在身上噴灑香水，掩蓋身上越發濃烈的腐臭味，裝出完全沒事情的樣子。

　　“也許我該跟高談一談這件事，他擁有魔法，了解很多隱秘的事情，也許知道我該怎麽辦，還有老羅傑斯，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未來……”托尼擦拭著手指上的傷口，在心裡思索。

　　但最後他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高凡，高凡看起來很友好，把他當作朋友，可托尼明白自己的價值，發現他可能會完全轉變成喪屍，高凡說不定會選擇舍棄他……他還記得最初那幾個月孤獨無助的時光。

　　“我得找到可以替代‘鈀’，更適合的東西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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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抱歉晚了點，後面修改了幾遍，下一章托尼會進行一次“升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