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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第六百零二章業務都不熟練了
聽到穗子問於敬亭的成績,不等甄局回答,二大娘搶答。

 “他是考了10分還是20分啊?哈哈,他要是能考超過100分,我——”

 “你就把村口的牛糞舔乾淨!”穗子說出於敬亭的經典懟人名句。

 “那估計不夠她吃的。”於敬亭樂了。

 “你不怕把房蓋吹掉了?你怎麽可能考的好!”倆大娘聽到穗子當了狀元,心裡不是滋味,就想著從於敬亭這找點“心理平衡”。

 “小於考的的確是不錯, 520分,也進了咱省的前20了,好好報個志願啊,清北是穩了。”

 滿分620,清北錄取線現在不知道,但根據去年的情況來看,不會超過500分, 於敬亭這麽高的分數,絕對的穩。

 穗子聽到這成績長舒一口氣,因為倆潑婦而憤怒的小臉上,總算是綻放出一抹笑。

 “去吧,大糞在召喚你,慢慢舔,也別怕吃多了不消化,我給你準備幾瓶開塞露,慢慢喝。”於敬亭對倆極品充滿了關懷。

 王翠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兒子考了多少?”

 “520啊,我特意找了他的名字,不會有錯,排到全省前20了,在咱們市排第9,哎呀,老妹子你好福氣啊, 怎麽養出這麽一對天才?”

 “我滴媽呀.......”王翠花震驚的合不攏嘴。

 內心山呼海嘯,看看穗子,又看看兒子,欲言又止。

 “他抄的吧?他作弊的!他怎麽可能考前20?他就是街溜子啊,你們去王家圍子打聽下, 他就不是個好人!”大娘聽到於敬亭考了這麽多,整個人都陷入了瘋癲狀態。

 全省前20,領導帶著老師到家裡放炮,清北穩了......這一項項的不可能,全都集中出現在於敬亭伸手。

 這讓等著看他笑話的倆極品親戚受到了成噸的打擊。

 聽到作弊倆字,甄局的笑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繃著臉瞪著這倆老女人。

 “你們幹嘛的?”

 “我們,我們是他家的親戚......”倆極品被甄局的犀利眼看得肝顫。

 不等甄局開口,她身邊的秘書憤怒直言。

 “什麽親戚能用這樣的惡意去揣測這樣兩個努力的年輕人?你這不僅是質疑陳主.......狀元夫妻的努力,你更是質疑我們的監考,懷疑我們的師資力量沒做好監考?!我們市的監考在甄局的領導下,怎麽可能有作弊出現?”

 甄局眼帶讚許地看了秘書一眼,從秘書對穗子的稱呼這個細節裡就能感受到,這年輕人,很有前途麽。

 “那他怎麽可能考這麽高.......?”

 “怎麽就不可能了?當你們還在絞盡腦汁不勞而獲時,敬亭一直都沒有停止向前,早起貪黑——”

 穗子情緒激動,眼含熱淚。

 王翠花卻不合時宜地在心裡接了句——早起貪黑的看小人書?

 在王翠花看來,她兒子貌似真沒怎麽學習, 就考前那三月被穗子趕鴨子上架, 勉強看了點書,這也能考高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你們不要拿著你們的卑鄙去衡量我的丈夫,他的每一分都是他自己努力賺到的,而你們,終將會一無所有!”

 穗子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嚇得倆極品不敢開口,感覺這女人情緒一激動會撲上來咬人。

 “也不是啥都沒有,不還有村口的糞堆等著她們舔?”

 於敬亭一句話,又把穗子快要掉下來的眼淚憋回去了。

 倆大極品合不攏嘴的樣子醜陋無比,可是已經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們身上。

 甭管她們接不接受這個現實,於敬亭夫妻並沒有如她們所想的那般落魄,反而更風光了。

 倆大娘眼看著於敬亭夫妻被眾星捧月,心裡的酸泡泡使勁咕嘟,被人擠出圈外,根本沒辦法靠近於敬亭夫妻。

 “放著廠長不當,跑去上什麽學,腦子不好.......”大娘酸溜溜地說,心裡默念著,反正她有城裡戶口了,她不是農村人了,她比於敬亭他娘過的好。

 “可不是麽,都學成傻子了,以後能不能吃商品糧都不一定。”二大娘附和。

 偏偏這句,又讓穗子聽到了。

 穗子的眼沉了沉,商品糧,這三字被這倆老女人反覆強調,看來是真在意這個了。

 穗子第一次有了認真想摧毀的東西,只因她們不該碰她心中信仰。

 手被握了握,穗子回神,迎上他的眼,笑意盈盈的眼裡倒映出滿身殺氣的穗子。

 “你好好招待客人,我出去下。”於敬亭俯身,貼著她耳朵,用只有倆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手癢癢,想打架了。”

 倆極品從於家出來,看到路邊站了好多人,都在議論老於家出了狀元的事兒。

 路邊全都是鞭炮燃放後的紅炮仗皮。

 大娘看著紅彤彤的顏色就眼熱,抬腳踢了下。

 “神氣什麽!”

 “就是!他就是讓那個學傻了的女人帶壞了,去學校幾年,啥也不是,這城裡人就是傻,還給他叫好呢。”

 倆大娘熱議著,吐槽著。

 只有狠狠地詛咒於敬亭倒霉,她們的心裡才會好過一點。

 周圍人的討論時不時飄到耳朵裡兩句,對穗子夫妻的形容,滿是羨慕和崇拜,這對倆大娘來說是個陌生的領域。

 她們無法接觸到村裡以外的世界,對世界的認知就是自己接觸的一畝三分地,她們用最惡毒的想象去幻想於敬亭一家的落魄,可周圍人們的熱議卻讓倆極品感受到了一點點不確定。

 一個略帶詭異的想法飄到大娘的心裡,有沒有可能,於敬亭讀幾年書後,會比現在過的還好?

 這個認知僅存在一秒就被她推翻了。

 不可能的,街溜子一輩子都是街溜子,他出不了頭,他過不好。

 熱浪鋪面的街面像是扭曲的娃娃臉,踩在上面像是能吸掉人半個魂。

 “老二家的,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人盯著咱倆?”大娘不安地搓搓胳膊,她總覺得背後有人,可回頭又看不到什麽。

 “大白天的,你可別亂說。”二大娘反駁,卻也緊張地東張西望,是啊,從老於家那條胡同出來,就總覺得身後有人。

 空啤酒箱從天而降,精準地扣在倆老女人的頭上。

 於敬亭輕盈地從樹上跳下來,掏出麻袋把倆嚇傻的女人套上。。

 心裡卻是默念了一句草。

 當久了乖孩子,套麻袋的業務都不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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