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哐啷地鬧了一陣。
多崎司東躲xZ許久,終於把大哥累垮了。
然後……
島本佳柰重新下了Line,得知了全部的事情經過後,多崎司直接放棄抵抗,往地板上一躺。
“大哥,踩我!”
棲川唯居高臨下看著他,慢慢抬起白絲美腳,澄澈的藍眸閃爍著水一般的潤澤。
“小唯,別便宜了他!”二宮詩織跑上來拉住棲川唯。
“不如,試試這個吧。”遠野幸子提著個箱子,姍姍來遲。
“咦,幸子姐也來啦。”多崎司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走過去雙手輕輕環住她的腰,“不是很忙嗎,怎麽有空過來的?”
“我送小唯過來的。”遠野幸子一隻手提著箱子,另一隻手抵著多崎司的胸膛。
她沒有用力推開,只是稍稍讓兩人身體不要貼太緊,不然被這麽多人盯著,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姐姐還在呢。”星野花見依然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麻煩多崎同學注意一下,不然晚上給我寫一份5000字檢討。”
多崎司摟著遠野幸子,轉頭看眼星野花見,然後又一本正經地看向島本佳奈:“島本老師晚上要不要和我一起寫檢討?”
島本佳奈小手捏成拳頭,輕輕捶這星野花見的肩膀:“我沒聽到他說什麽。”
“好呀,你們合起夥來對付我是吧!”多崎司笑著松開遠野幸子,然後走到棲川唯身前,張開雙手,“抱一個。”
棲川唯冷冷地撤開視線。
“我完全不知情的,很無辜的好嗎。”多崎司沒有抱她的腰,而是雙手捂住她高貴聖潔的臉蛋,把她的小嘴擠得稍稍嘟起來,在上面親了-
下,
“我可是輔助小唯掌管棲川家的軍師,怎麽可能會乾出奪權的事!”
“噫—
二宮詩織嫌棄地撒撒嘴,沒眼看似的往隔壁栗山櫻良懷裡鑽過去。
“小櫻良你要想辦法治一治這個渣男!”
“我也沒辦法。”栗山櫻良痛苦地搖搖頭。
“這個,這裡有東西。”遠野幸子抬起手上的箱子,“小唯出門前,讓傭人準備了一些折磨人的東西,可以給你們治一治他。”
這話說出後的瞬間,幾個女人的眼神裡全都充滿了高光。
“等等…”
“那是什麽”
多崎司驀然感覺到了一陣危險的氣息。
剛想要轉身逃出門外,星野花見像是有所預料那般,提前堵住了他的退路,島本佳奈隨後也加了進來,雙手從後邊樓住他的腰,讓他沒法逃跑。
遠野幸子打開箱子。
棲川唯從中取出了手銬。
栗山櫻良從中取出眼罩二宮詩織從中取出了毛絨刷子…幹嘛用的?
該不會是撓癢癢的吧?
事實和多崎司預料的差不多,他被銬著雙手,用繩子固定在沙發上,蒙著眼罩,享受了近半小時的撓腳底懲罰。
當然,那箱子裡遠不止這些東西。
還有些會讓人臉紅心跳的道具,只能留到晚上沒那麽多人的時候再用。
玩弄渣男過後,幾個女人結伴出門去了,說是要到山下買用來做情人節巧克力的材料。留下多崎司一人被銬在沙發上,背靠沙發,伸直雙腿,眼望窗外寥廓的長空,當然,現在的他無法活動,也就只有蔚藍的天空可看。
在療養院這兒住了多少天呢?
不大記得清了。
日期這一概念已經從生活當中模糊了過去,昨天的次日是今天,今日的次日是明天,日出日沒,月升月落,每天似乎都平穩單調。
他轉動著視線,看向牆上的掛歷。
2月份已近中旬,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高中一年級就要畫上句號了。
是時候該回學校了,多崎司心想。
這一個多月來,他每天都過得很放松,本身就喜歡和栗山櫻良呆在一起拌嘴,每天都是愉快的時刻,心裡充滿柔情。這些天不僅僅是他覺得充實,對栗山櫻良來說,同樣也是一段無法忘懷的,久違的愜意時光。
這時光栗山櫻良需要,他也需要。
兩人可以幾乎什麽也不想。
只是曬太陽、遛狗,半夜喝啤酒,聽著滾石的歌在療養院的月光下漫步,去教堂借樂器來玩。
多崎司心裡當然清楚不可能一直這樣,只是不忍馬上起身離開。他覺得好,栗山櫻良也樂在其中,只要每天看到她喜上眉梢的模樣,多崎司更不可能說出“喂,快點回東京”這樣的話來。
但歸根結底,這不能是全部。
還有許多重要的事他要去做,為了她,和她們。
多崎司相信,部長大人也應該準備好了。
盡管她什麽都不說,可她的一些細微的面部表情已經如實向他坦白了,她心底有著一些活躍著的東西,那份光和熱從各個眸子中隨性洋溢釋放出來一一水靈嬌豔,閃耀奪目的光輝。
思考著亂七八糟的事,天色漸黑,已經可以明顯地感到寒意。
幾個女人提著大包小包回來,她們臉上都洋溢著對情人節的期待,多崎司打起精神,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七個人圍著餐桌一同吃晚餐的場景還是一次,氣氛前所未有地熱鬧。
飯後,開始輪流洗澡。
客廳裡只剩下星野花見、多崎司和栗山櫻良三個人的時候,少女忽然把下巴擱在膝蓋上,指尖一動不動地按在太陽穴上,仿佛睡了過去般輕輕地閉起眼睛,只有睫毛不時地微微抖動,嘴唇略略發顫。
她保持這個姿勢,許久過後都紋絲未動。
星野花見伸過手,輕輕摸著她的手腕。
“姐姐,我是不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她問,“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可以用在這個地方的。”
“不要緊的,怪不得你,”星野花見揉著她的頭髮說,“唯一能怪的人,只有多崎司,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大老遠地從東京跑過來這裡,
然後聚集到一起。”
一道淚水順著少女的臉頰落在膝頭,但就此止住,沒有再流淚,也沒哭出聲。
“我到底該怎麽辦呢?”她問。
星野花見瞥一眼多崎司。
“呢,只能試試神棍的東西了,”多崎司答道,“把不能訴諸語言的東西,直接坦誠出來吧,身體自然不是秘密,解決不了的我們再摸索。
我說的過於深奧?”
“有點。”栗山櫻良微微一笑。
“的確深奧。”多崎司笑著承認,“人這東西說不定什麽時候死去,所以在還可以接觸的時候,應不給日後留下懊悔,你說對吧?”
栗山櫻良靠在沙發,久久看著他的臉。
“我覺得這好像十分難做到。”她說。
“是很難,非常。”多崎司答道,“但值得努力一下。連拜登那種腐朽木頭一樣的老家夥都能當上總統,相比之下,我覺得部長大人成功的可能性比他更大。”
這回,栗山櫻良淡淡一笑,點頭說:“你的意思我好像領會了。”
“理解力不錯。”多崎司打了個響指。
“這東西,就當成個心理buff吧。”星野花見解開她手腕上的結繩,把一邊系在多崎司手上,另一邊系在栗山櫻良手上。
做完這個步驟後,她揉揉栗山櫻良的小腦袋。
“這是姐姐的祝福哦,小櫻良一定可以的。”伴隨著姐姐大人臉上盛開親昵笑容,晚風的氣味變了,燈光的色調變了,就連栗山櫻良的呼吸聲,也開始帶有異樣的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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