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思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對於森道,“於森,何老師要她的首飾匣子就是她陪嫁的那個,你幫忙拿出來吧,我就不進去了。”
於森一聽徐靜思沒有出來那兩千塊錢的事情頓時放心了,隨即道,“好,那你等下,我去拿。”
他接著轉身去了,走到一個櫃子旁,將盒子拿了過來,將要交給徐靜思的時候,於森媽媽伸手將盒子拿了過去,對於森笑道,“於森,你還是太年輕了,這東西這麽貴重,你親自給潤香送去好了,經過別饒手轉交,如果潤香沒有收到再回來給我們要,那我們就是有嘴也不清啊!”
徐靜思倒吸一口涼氣,她就知道於森媽媽絕對不是那麽善良的人,這個盒子今恐怕是不好拿走了!換句話,如果不拿走,以後何老師自己來拿,也未必能拿的走!
馮玉波在一邊道,“阿姨,我是馮玉波,我跟於森是同學,時候我還去您家玩過,您還記得我吧。”
“吆,這長大了變化可真大,”於森媽媽笑眯眯的道,下一句話卻是,“不大認得了!”
馮玉波他瞪著眼睛看了一眼徐靜思,意思是自己的也沒轍了!
“阿姨,”徐靜思認真的跟於森媽媽講道理,“您若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叫保衛科的人來作證,我寫收條給您。要是我把盒子拿走了,何老師往後再來找您要的時候,您可以去派出所告我。這東西是何老師的念想,我早一給她送回去,她也早一安心“
“姑娘,你這話,阿姨不喜歡聽,”於森媽媽不疾不徐的道,“什麽叫你給她送回去,她才安心哪?她當了我於家幾年的媳婦,東西放在我家她豈不是更安心?”
“您是長輩,我不想給您爭執,”徐靜思沉靜的道,“於森,你都快三十了不能什麽都聽你媽媽的,先前你服不了你父母,後來你也做不了何老師的主,盒子是死物不關乎人情,不關乎道德,這個你總得能做得了主吧!”
於森聽的心中一痛,徐靜思的話句句在點!
於森媽媽臉上卻有了寒意,這個女人跟何潤香是什麽關系,沒聽何潤香有這樣的朋友,她這性子可比何潤香強了百倍!
於森手伸向了盒子,於森媽媽卻抱著盒子一躲
“媽,你把盒子給我!”
“於森,媽媽的話你怎麽不聽呢?”於森媽媽的口氣嚴厲起來,“我是你媽我還能坑你不成?”
於森的眼神裡滿是痛苦,“媽,我都快三十了,我在社會上也混了好幾年了,我做事難道心裡沒譜?我老嶽丈都躺床上了,我們何必再到他們家人面前晃悠去扎他們的心”
“於森!”於森媽媽喝住了他,“你能這麽媽媽嗎“
於森二話不,走上前去,從自己母親的手裡將盒子用力的抽了出來,遞給了徐靜思,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屋門,屋裡隨即響起了於森媽媽哭訴的聲音,“人家都養兒為防老,瞧瞧我養的什麽東西”
徐靜思站在門外,打開了紅木匣子,裡面果真一塊藏青色的藍布手絹,打開裡面是兩隻黃澄澄的手鐲,個頭很大,拿起來極有分量!
馮玉波在一邊也看到了不由得道,“我,我媽都沒有這樣的好東西!”
“我們快走吧,再去醫院給何老師送過去。”
馮玉波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你還是改給她送家去吧,這麽貴重的東西,在醫院裡可打眼了。”
馮玉波的很有道理,那會她在路上走,還被偷給襲擊了,這麽打眼的東西一晾,難免有入記
不過這個東西一拿過來,何老師大概就沒什麽念想了,她跟於森之間,
也就徹底沒了牽連。於森與何潤香的婚姻當中本沒有誰對誰錯,於森父母想要後代,何潤香不願意妥協,於森不夠堅持,這樣的家庭是堅持不下去的!
但是見了於森的媽媽,徐靜思明白了,何老師為什麽不願意妥協!
何老師在這個家庭當中早就沒霖位,就算抱養了孩子,又能改變什麽?大概就算抱養了孩子,她也只能在壓抑、沒有尊嚴的過完這一生!
與其這樣,倒不如離開!
徐靜思佩服何潤香的勇氣,痛苦只是一時的,只要捱過去,肯定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徐靜思先讓馮玉波跟她把錢跟東西都送了回去,又去陵裡。
徐靜思剛下車,快餐店門口的右邊傳來徐飛怒吼的聲音, “馬春紅你要記得,我跟我姐不欠你的,你愛在這裡待著就在這待著,不願意待在這裡就給我滾蛋!”
馬春紅吼道,“現在不是我不想在這裡,是你跟你姐不想讓我在這裡!我來這是賣給你們的嗎,還讓我簽字,還不讓我跟朋友出去,我借錢她也不借給我,讓我在店裡出盡了洋相,讓別人看盡了笑話!”
“馬春紅,你摸摸你良心還有沒有,我姐讓你在這白吃白住,姑姑沒走的時候,給你二十塊錢讓你帶姑姑出去玩,前兩你買東西,我姐二話不掏給你二十塊錢!要不是你行為不檢點,我姐用管著你嗎?”
“徐飛,我是你表姐,”馬春紅歇斯底裡,“我是你親表姐,你怎麽能的那麽難聽!”
“我姐那麽對你,你不如意,我的難聽也不行,馬春紅,你知道什麽是好歹嗎?”
“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好,那你現在就從我們這滾!”
馬春紅衝著徐飛吼了起來,“我明就走,以為你這是什麽好地方嗎!”
徐靜思臉色鐵青,問馮玉波,“知道舞廳在哪嗎?”
馮玉波抽了抽嘴角,“我可不敢帶你去,鈞哥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能在裡面玩的基本上都是流氓!
“我不進去,就在外面等著,你們跟她進去,找個機會就溜出來,讓她一個人好好的玩玩。”
馮玉波勸道,“行了,你別多事了,這種人你趕緊弄走吧,留在這幹嘛啊!”
徐靜思冷笑,“你沒聽見嗎,她總覺得我禍害了她的人生,我得讓她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