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明顯的暗示。
按照這個地方的習慣,去滾一下床單也不算輕浮。很多男女第一次見面就去滾,更別說已經吃了三次飯了。
墨冥:“請他進去,睡了他,征服他。讓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等到被你狠狠地背叛。他一直愚弄別人,卻被你愚弄,一定很痛苦。”
希寧……哪裡來的系統?一定是中病毒了。
她猶豫後,臉上掛著自信地淺笑,手指輕輕扶著羅伯特的胳膊,用盡量溫情的口吻,柔柔地說:“羅伯特,我知道你的心,可目前還不是時候。”
羅伯特沒有急著辯解,而是靜靜地聽著她說。
她轉顏一笑:“至少等我把你的稅收給做完,否則我會分心的。”
羅伯特也笑著:“好的,晚安!”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隨後就扔下一臉錯愕的她離開,瀟灑地走到電梯口,在等電梯的時候,回頭看了她一眼。
希寧嘴角微微抽筋,就這樣,就這樣被……看到羅伯特站在電梯口回頭,只有強打起笑容,弄出一副對他無可奈何的樣子。
羅伯特努力忍著,可含笑的眼睛出賣了他。“叮咚”電梯來了,他上了電梯。
希寧打開門,進了房間。怒氣衝衝地走到窗口,看著羅伯特到了樓下,用車鑰匙打開了車門,上車前抬頭看了看她,舉手告別。
她也舉起手告別,隨後目送車離開。
墨冥:“哈哈哈,中標了。”
希寧:“閉嘴!”
墨冥:“初吻吧?”
希寧:“滾!”
墨冥:“我有點喜歡這個小子了。要不你宰了他吧,我給買黑市槍支的店鋪。”
希寧開始翻衣櫃:“嘴對嘴才是初吻;滾了床單還懷上了,才叫中標。”
一件件衣服從衣櫃往外扔,墨冥:“你幹什麽?不就是吻了你一下臉,用得著那麽激動。”
“切,我無論想什麽,你不是都能知道嗎?”希寧終於翻到了需要的衣服,一套黑色的運動服,身主不愛運動,就那麽一套運動服。
塞進袋子,還帶上一雙球鞋,一些東西,她拎著出門了。
到了一個酒吧間,進入女廁所,換好衣服,將換下的衣服藏在了廁所天花板的隔板內,她從馬桶蓋子上下來。把運動上衣上帶著的帽子戴在了頭上,低著頭,走了出去。
迪恩牙醫診所此時只有門上面的廣告燈還亮著,店裡一片黑暗。
希寧將口罩戴好了,走過去,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掏出一根回形針拉開做成的鉛絲,蹲在門口,將鉛絲插鑰匙洞裡,開始撬鎖。
墨冥極度地不滿:“看看你做任務做的,開始當賊了!”
希寧:“是呀,我相信其他做任務的,都會有系統幫他們把資料直接拿出來。”這個能怪她嗎?系統不給力,那只有她自己偷。
特種兵這個任務很不錯,那時作為女特種兵的身主曾經因為感興趣,學過撬鎖,所以沒幾下就撬開了。但沒學過如何拆卸電腦和侵入,所以先不要想打開電腦找文件,也不要想著文件設置密碼,她是打算將整個機箱抱走,然後找會電腦的破解。
將鐵柵欄門拉上去,裡面還有玻璃門,繼續撬。整個過程不用一分鍾,就全搞定了。
走進去後,直接去診療室,幸好診療室的門沒被鎖,一轉門把手就進去了。
電腦就在原來位置上,她蹲下剛想拆,就聽到外面有動靜,於是趕緊地躲到牙科椅後面。
診療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走進來,輕輕合上門……
剛才門她都關上了呀,特別是玻璃門。鐵柵欄門沒鎖很正常,反正沒什麽偷的,虛掩著。這人應該是撬開玻璃門進來的。
當這個黑影走到電腦前,蹲下後,咬著一個小手電筒,用螺絲刀擰開機箱板時。希寧苦笑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小偷,沒想到和她一樣,是來偷電腦裡面資料的。
這個家夥至少在電腦方面比她專業,還知道拿裡面的硬盤出來,而她是打算整個機箱一起抱走的。
很快就分析出這個家夥基本情況,穿著一身黑色衣服,還戴著頭罩,這副打扮也比她專業,可以去搶銀行了。身高六英尺左右,這個身高在高大的人種裡,只能算是平均值。體格強壯,哪怕穿著黑色衣服,蹲下來時,大腿肌肉折疊後顯示出緊繃和厚實。
從這個人手裡搶東西,有點難度!
當他拆下電腦硬盤後拿在手裡,用手電筒照著時,突然伸出一隻手,將他手裡的硬盤給搶走了。
扭頭一看,一個人影衝出了診療室。他立馬如同彈簧一般跳了起來,追了出去。
希寧手裡拿著硬盤,使出吃奶的力氣,百米衝刺一般地跑。而身後的那個家夥,緊隨其後,越追越近。
都是這該死的身體,希寧又一次的感覺到身體不夠用是如此的無可奈何。身主不喜歡運動,如果平時跑跑步,鍛煉一下,說不定能逃得掉。現在她可是以普通女人的身體,和一個身高一米八二左右的壯漢賽跑,怎麽能跑得過?
還不能暴露身份, 否則趕緊地找警車或者便利店。這裡夜間營業的場所,都有和警局掛鉤的報警器,有些便利店還直接配著槍支。以一個弱女子身份跑去求助,一般都能得到幫助,至少能拖延點時間,甚至嚇跑對方。
對方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另一隻手直接從她手裡搶硬盤……
不管了,拚了!
希寧用反擒拿術,身體往下一沉並且轉了半圈,擺脫掉對方捏著她肩膀的手,並且繞到對方的身體一側,用胳膊肘撞擊對方的腰側。
對方的速度也很快,一隻手立即往下擋,包住了她撞擊過來的胳膊肘,另一隻手直接往她臉上口罩抓過來。
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是誰,否則她暴露了身份,敵卻在暗處,那會處處被動的……手臂抬起、揮成半圓,腳對著膝蓋狠狠踢過去。
逼著對方往後退了二步,拉開距離。否則膝蓋一踢,有可能會導致髕骨受傷,那疼起來不是一點點,踢得不好,要坐輪椅了。
對方在面罩下的眼睛,從她手裡的硬盤挪到她戴著口罩的臉上,聲音低沉微帶共鳴,含著幾分怒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