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墨冥胡說八道,她提醒:“別說什麽針灸、特能,我沒有、不會的東西。拿點乾料出來!”
什麽針灸一扎,讓渣男喪失男人雄風,讓玳瓚變成醜婦,讓太子死得莫名其妙。還有什麽開掛的金手指,她到現在也沒有。噢,有一個,就是在水裡不會淹死。
“笨蛋,用毒呀!”墨冥不屑的表情,都能進了大腦:“我免費給你幾個方子,就當福利,別說我沒幫過你。保證讓他們幾個死得一點都查不出來,慢性中毒,會被當做中邪或者中了蠱,根本懷疑不到你身上。一個全身潰爛;一個身體越來越差;其他的腦子越來越糊塗,腦子被蛀空變成傻子。”
希寧……好狠毒呀……
墨冥:“怎麽樣?”
希寧……,沉默一會兒猛然回應,就差聲淚俱下了:“恕臣妾做不到呀!”
墨冥:“滾滾滾,就當沒說過,反正你沒有一點讓我滿意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步調上的。你就好好的種你的地吧!”
好象她就滿意這個系統一樣,希寧隻管坐在躺椅上,看著一群宮女內侍在院子裡種地澆水。
玳瓚那裡訴苦的人越來越多,當然不敢明著說,稟告完事情後,加上一句,她們一直在昭陽院裡種地,苦不堪言。什麽手都粗了,臉都曬黑了雲雲。
玳瓚聽後只是說,再過幾日。
等人走了,不由冷笑。什麽苦不堪言,不就是澆水、施肥、捉蟲之類的活,昭陽院再大,院子也就那麽點,最多一畝三分的地,每日也就清早乾大約半個時辰。
訴苦只不過是因為那裡沒什麽前途,想調回來罷了。插過去的眼線,只不過是棋子。原本王寶釧解決了,一乾人等也會殉葬。現在看來王寶釧就是一個餓怕了的黃臉婆,沒什麽好懼怕的,種種地而已,怎麽就委屈了?委屈也要受著,只不過是一些小棋子,多大的臉要公主調回去。
如果這些眼線知道玳瓚的打算,指不準會慶幸跟著一個沒啥爭權奪勢想法的主子。
時間一天天過去,當18天過去,清晨希寧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還活著,差點沒高興地跳起來。
嘿嘿嘿,這樣不是也能活命嘛,沒有鮮血、沒有殺戮,多好呀!
墨冥:“赫赫!”
赫赫什麽意思?不理這個黑暗系統。希寧起身,守在床前的曉月立即喊:“娘娘起身了!”
一乾宮女拿著各種梳洗用具進來,而另幾個宮女去拿早膳。
墨冥:“告訴你一件事,千萬別激動。”
希寧懶洋洋地坐在床邊,讓曉月幫她穿上鞋子,穿好鞋子,下了床。
墨冥:“再過九個月,你就要當媽了!”
什麽?哎呦喂……嚇得希寧腳一軟,幸好有曉月扶著,否則真要摔倒了。
“娘娘,小心!”曉月扶著王娘娘,感覺臉色不大對:“要不要請太醫來?”
“不,不用!”希寧穩了穩心:“剛才腳有點抽筋,現在好了。”
她強笑著:“老啦,抽筋、骨頭疼會越犯越厲害。”
曉月將她扶到梳妝桌前:“那奴婢命司膳多準備點骨頭湯、雞湯之類的。”
“嗯!”希寧認可了。坐在那裡,讓曉月伺候,暗地裡算著日子。
墨冥:“別算了,確實肚子裡有了!”
這個月沒來葵水,身主吃著野菜營養不良,葵水不正常,所以這個月沒來也沒注意。
算下來,應該是武家坡認親那時,當時窯洞昏暗,身主和薛平貴坐在窯洞裡,面對面哭了一個下午。等到晚上,薛平貴就在窯洞內歇息下。
從西涼到武家坡,急趕慢趕也需要半個多月,期間又沒有嬪妃在身邊。薛平貴一方面是心軟了,一方面晚上燭火昏暗,憋了半個多月……
此後就沒在一起了,就身主那張黃黑的老臉,也就那時將就一下。
就那麽一次,中彩了!
考奧靠!!!就是說前劇情,身主第19天掛掉時,可是一屍兩命呀。
這個狗血,這個悲催的。現在最悲催的是,她肚子裡有球了!
希寧:“生孩子很疼的,到時候別叫我生!”
墨冥帶著幾分幸災樂禍:“那要看你任務完成情況,否則的話,你也只有保住這個孩子,生出來。如果能生出來,可以加分。”
希寧……寧可不加分,也不要生孩子。
墨冥:“還有一個好消息,你的貼身宮女也懷上了。”
啥,玲瓏也懷上了?
墨冥:“十天左右,目前脈象稍有痕跡,再過十日便可確診。”
好嘛,要麽不來,一來就來倆!薛平貴到底是男主,戰鬥力超強,身主就這種吃粗糠咽野菜的體質,還能一炮即中。
好吧,這件事要重新謀劃了……
薛平貴下午來了,希寧先讓玲瓏和其他人等退下,悄悄對著薛平貴耳語。
薛平貴先是驚訝,隨後一抹喜色浮現於臉,嘴裡卻說著:“能確定嗎?”
希寧解釋,找理由還不簡單嘛:“臣妾自從讓她伺候陛下後,就沒讓她乾過活,都是由其他奴婢乾。可玲瓏這二天老是犯困,飯量也漲了點。”
“果真?”薛平貴猛地站起來,在前面來回渡步,緊張不亞於第一次得知當爹吧。
他容易嘛,要不是玳瓚生了一兒一女,那麽多年無產出,外界都傳說他身體出了問題。這可是奇恥大辱, 堂堂一個王,居然不能讓嬪妃生孩子。如玲瓏生下孩子,他不就一洗雪恥,證明他正常得很。
希寧冷眼看著薛平貴緊張興奮的樣子,赫赫,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高不高興?
如果告訴他,她也懷上了,是不是開心得要暈過去了。
薛平貴停下腳步,對外喊:“去宣太醫!”
“慢著!”希寧趕緊喊:“不用去喊了,本宮沒事。”
薛平貴雖然不知道王寶釧為何如此,但還是喊:“那暫且不要去喊了。”
“是,大王!”外面守候的侍衛回應。
看看,這裡到處都是玳瓚的眼線,太醫請來,不出一炷香,消息就能傳到玳瓚耳朵裡。
她走到薛平貴身邊,輕聲而言:“現在算時間才十天左右,脈象還不很穩,等再過半月不遲。最好陛下找個由頭帶出去,讓其他大夫請個脈。而且前三個月,胎兒不穩,到時是封賞還是瞞著,陛下要想好。”
這樣說還不是因為……玳瓚……一想到玳瓚,薛平貴就象是泄了氣的皮球,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