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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波斯貓微微一躍,從桌面跳到地上,等穿著皮鞋的腳、無聲地抵到地面,貓已經化為了人型。
希寧愣愣地看著,隨後將手裡的糕咬了一小口。
這個時候還想著吃……被頂了後,斷浮生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滲人。
等了一會兒,沒見到她開口,只是有點傻地看著,邊看邊慢慢地吃糕。斷浮生忍不住了:“就不問問我為什麽要來找你?”
“No~”回答得很乾脆。
見斷浮生一下拉長了臉,趕緊地改口,不過問的是:“你怎麽找到我的?”
哪怕在這個破地方都能找到,難不成搜索墨冥的位置?都是系統嘛。
墨冥翻了翻眼:“知道他為什麽要變成貓?動物都有特長,而貓走路無聲無息、能追蹤獵物。所以他能比周瑞更快時間,找到你的位置。”
希寧轉向斷浮生,這個白色短發的怪異家夥微微側頭,是默認了。
“你還是變成狗好。”希寧是由衷的:“狗也能追蹤獵物,速度更快。”
因為上次的事情,她對貓都快過敏了。
“可我喜歡貓。”斷浮生手背掠過都快遮擋住他一隻眼睛的額前長發,聲音嗲嗲的:“貓的身體比狗輕盈,而且漂亮。符合我的性格!”
赫赫,狗忠誠,貓奸詐,確實很符合你的性格。
坐在對面的墨冥,那條只有縫的嘴裂開了。這是笑了?
斷浮生雙臂相互交疊,往後靠。可剛到桌邊就直起身,往後看了看,一臉嫌棄樣子。
用得著如此嘛,剛才還趴在桌面上。
見斷浮生站在那裡,低頭看著她的樣子,好似不走了。這叫人怎麽吃糕呀?更何況見到這對主神系統,都發毛。
好吧好吧,咽下嘴裡的糕,希寧無奈地問:“請問這位系統,來此有何貴乾?”
斷浮生終於臉上又變溫和了:“我主神見你頭髮披著,想是應該上回發釵掉了,所以叫我過來送禮賠罪的。”
說完舉起了手,刹那手中多了一個長錦盒,遞了過來。
“不用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她又咬了一小口糕,邊嚼邊說話:“否則戴了又有可能掉。”
這次凰鸞來找麻煩,身體差點就又變虛,身體一虛化,什麽多余的配飾都戴不住。送個發釵,還不如送套衣服,不過謝賜安送的衣服她可不敢收,無功不受祿。無論是主神還是人類,女的收了禮物,沒點表示的話,日子肯定長不了,別當男的都是傻子,付出不想要回報。
“不打開看看?這東西不貴。”斷浮生一隻手拿著錦盒對著她遞了遞。
“不用,謝謝,心意領了。”姐現在隻想安安靜靜地將糕給吃完。
斷浮生見她沒接,而且很堅持,就自己打開了錦盒,取出了裡面的發釵。
“是荊釵。”斷浮生將錦盒順手擱到桌上,走到她身後,將荊釵咬在了嘴裡,開始幫她盤發。
以前抑塵也幫她盤過發,那時感覺心中很亂,真的有點動心了。而現在,心也動,只不過是朝著驚悚發展。
希寧想拒絕,可一動,斷浮生的手就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個妖媚的碧眸湊近臉邊,有著兩對小虎牙的雪白牙齒咬著荊釵,紅唇微動,柔糯的聲音卻隱藏著威脅:“別動!”
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就出來了,不敢動了,尼瑪的,一個系統都那麽嚇人。
斷浮生幫她簡單挽了一個發髻,將荊釵取下後插上,退後一步欣賞了一下,發出一聲回味悠長的鼻音:“嗯~,不錯。”
她連伸手去摸的想法都沒有,等這個家夥走了,就把這玩意取下來。她披頭散發習慣了,戴著這發釵會讓別人以為她和謝安辭有什麽關系呢。
一隻軟若無骨的手,又一次的放在了她脖頸上,好似隨時能捏斷她脖子一般。
斷浮生又俯下身體,在她耳邊輕語:“不準取下來。這是謝安辭親手做的,我還從沒見到他為其他女神做過什麽,買就是了。他做好後,交給我,知不知道說了什麽?”
鬼才知道說了什麽,她怎麽可能知道這些有點精分的大神們心裡想些什麽。
“他說……”斷浮生輕柔的聲音總覺得陰惻惻的:“她那麽笨,配上荊釵正好。知不知道拙荊什麽意思?”
要不是沒有心臟,哪怕有也是虛的,足夠讓她小心臟砰砰地承受不住。
拙荊,可不是笨拙的荊棘,這在古代位面等同於賤內、糟糠。
“赫赫~”斷浮生喈喈笑,手卻依舊在她脖頸處,手指微動著感受她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他對你動情了,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他,否則我才不管你的系統是誰,一定會給你好看的。”
這叫什麽事呀!她滿嘴苦澀,吸了吸鼻子:“那你還是叫他殺了我吧,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更不喜歡你,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斷浮生的手突然放開了,轉而坐到了她旁邊。這長凳很長,擠擠能坐三四個人,足夠坐二個人。
緊挨著,斷浮生語氣變得輕快了許多:“看來你的成見很深。”
哪裡是成見,難不成上回殺她的不是謝安辭?
斷浮生悠悠地說:“主神之間沒有永遠的仇,也沒有永遠的愛,只有永遠的利益。漫長歲月,再多的愛恨情仇都會被磨滅。謝安辭確實殺過你,那是我的主意,你要生氣就氣我, 和他無關。真所謂的不打不相識,他喜歡你。想想他為你做的,變了形象,還親手為你做了荊釵,你應該相信了他的誠意了吧?”
希寧捏著半塊糕,木楞地看著這張妖孽的臉,特別是那雙碧綠的雙眸,怯生生地說:“我只是想吃糕,還有喝點茶。”什麽愛不愛的,姐還小,不懂,就不要和我說這些了,好不?
聽到她故意拉扯開了話題,而且是很尬地扯開,一點都不圓潤,斷浮生盯著她看了許久,隨即“噗嗤”笑了出來。
轉而問:“這個茶鋪包下來多少錢?”
呃~,玩大手筆呀,不是買下整家公司,就是承包這片魚塘。
她立即拒絕:“我就是現在想吃,而且下次我想吃其他的。”
坐在對面一直保持沉默的墨冥開口了,不過他一開口一般都是沒什麽好話:“難不成讓她一直粗布荊釵,難得過來一次,次次都吃這個?還真是真愛呀!”
果然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