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萬?警局的人也是一愣,趕緊將郵箱地址用短消息的形式發了過去。
希寧沒急著操作,她畢竟是“普通人”需要時間打開電腦、找到照片和證據、然後寫好郵件,這才能發送過去。
走在旁邊的勞倫斯看到她收了線,苦笑著:“是不是有人又犯錯了?”
“不錯。”希寧走到了她房間門口:“後天發布會我也去,以公司員工的身份吧,幫我在旁邊角落裡留個位置。”
說完門禁響了一聲,她直接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勞倫斯其實還有話說,站在門口想了想,還是轉身離開了。後天就是發布會,回去看看講演稿改成什麽樣子,那些笑話的梗希望不是難以啟齒。
到了房間,希寧去衛生間洗澡,這一路風塵仆仆的,回來就先吃飯了,肚子餓了唄。這次請的廚子還算不錯,畢竟工資又上去一檔。
洗完後,希寧乾乾淨淨躺在床上,上互聯網的同時,將早已準備好的照片發送去了警察局提供的郵箱內。
警方一看,立即叫人去木屋殘骸那裡查看。看到了瓷器的碎片還有黃金鉑金融化後結成的金塊,至於木頭和鑽石的,當然已經燒成灰了。
警方派人對已經抵達的大律師說:“抱歉,保釋金需要加了。”
“多少?”大律師問。
警察瞥了瞥嘴:“這要詢問法官了,因為他剛燒了三千萬的公民財產。”
“三千萬?”大律師愣住了。
大律師掏出手機跟這混球父母聯系。無論能不能賠償三千萬,反正沒到開庭,這混球肯定是出不來了。
這些價值三千萬的收藏品,早就回來之前,放在了木屋裡。當然那時它們的形象並不是照片那樣的,要知道完整的瓷器和一塊瓷器碎片價格相差的不止幾十倍,有專門的地方專門賣瓷器殘片的,一塊也就十幾元。
至於鑲嵌著鑽石的黃金、鉑金珠寶首飾,其實只有黃金和鉑金,沒有什麽大鑽石。
她只是弄了點東西擱在木屋裡,並且除了後院的門,其他地方全部派人看管,這嗜酒的家夥還真從後門闖入,放火燒了房子。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接下去就是身主將來安排的問題,希寧開始盤算著。不能讓勞倫斯閑著的同時,也不能讓身主閑著。人不能太閑,否則容易找事,這叫吃飽飯沒事乾而找事會容易出事。看書厔浭噺朂赽掱僟鍴:
其實身主能乾的事情有很多,可以幫勞倫斯,也可以自己弄一份事業,最好是不影響全球經濟和格局的事業。
想到了這裡,房間裡的電腦打開了,自動跳出了頁面,一段段文字開始記錄……
快到發布會了,勞倫斯過來敲門。
門打開了,勞倫斯一愣,隨之笑了:“你真美。”
“謝謝!”希寧穿著黑色的晚宴吊帶短裙,臉上化著妝。身主這才十九歲,正是好年齡,身材沒有走樣,加上五官也算行,打扮一下,自然豔光四射。
勞倫斯舉起胳膊示意:“能有此榮幸嗎?”
希寧笑了笑,將手勾在了勞倫斯的臂彎裡。
“叮咚”電梯到了地下車庫。
“今天開這輛!”希寧舉起一把車鑰匙。
勞倫斯接過車鑰匙:“我以為是司機開。”
走到一輛車前,這車剛運來,還蒙著車布。黑色的車布套,將整輛車全都包裹起來。
今天司機不在,勞倫斯也只有自己動手。
“嘩啦”車布被掀開,頓時整個五米范圍內,都被染紅了。是一輛鮮紅的跑車!
“這個……”勞倫斯愣看著:“是不是太誇張了?”
希寧已經踩著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拉開了向上的車門,坐了上去:“芯片能植入人腦,多爆的新聞,一定會有很多記者過來,門口一定也有。你已經夠死板了,弄點不拘泥常規,宣揚的風格能讓公司得到更好的宣傳。”勞倫斯也只有坐在了駕駛位置上,看了看行駛裡程表:“七成新,這應該是你這次的戰利品。”
“嗯,賣了折價太多,我覺得你開挺合適的。”希寧綁上保險帶,微微側過身子,帶著俏皮地說:“這位先生,能不能帶我去兜兜風?”
大約那小子就是這樣泡妞的吧……勞倫斯笑著扭動車鑰匙,踩下油門。一輛鮮紅的超跑,就這樣開出了公司大門,朝著新聞發布會現場而去。
“三千萬,我當事人沒有那麽多的錢。”大律師站在高高坐著的法官前,不是哭窮,而是真的沒有。剛賠了房子車子,就算把股份全賣了,都不夠三千萬。
法官板著個臉,好似臉上的皺紋都是刻出來的:“如果沒有,就坐牢。保釋金三千萬,半個月後開庭,就這樣!”
“咚咚”拿起錘子敲響了案板。
“我不要坐牢,救我,趕緊救我出去!”混球驚慌失措地大聲喊著,試圖翻過被告席上的柵欄,但被兩個孔武有力的法警抓住、硬是架了出去。
而混球的父母也只有流淚看著,三千萬呐,不是三百萬,為什麽要去燒房子,要知道這次官司鐵定輸。有監視錄像,現場有他的打火機和空酒瓶,還有剛剛判決的官司,賴都賴不掉。
走出了審判廳,大律師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奧斯丁小姐,看在之前他們非常有誠意的份上,你不想讓二個孩子的父親坐牢吧?”
希寧坐在跑車內,車頂棚已經拉上,為了就是讓髮型不亂,給予了回答:“可這父親做得並不稱職,他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還是去牢裡好好接受下教育,懂得應該好好做人。對此我很抱歉,建議不要借錢救他,否則我會去稅務局舉報他們公司帳務有問題。”
如果舉報了,就算公司帳目沒問題,也會讓他們焦頭爛額,沒空去想其他問題。
“不用做得那麽絕吧,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我們可以分批付款……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大律師無奈地看著混球的父母。
當媽的已經是流淚滿面,沒有了北。
還是當爹的冷靜:“要坐多少年牢?”
“至少十年。”大律師無奈地回復:“三千萬數額巨大,已經構成刑事案件。”
“能不能想其他辦法,比如醫療鑒定……”
如果鑒定為半行為能力者,就不會判刑,改為監禁治療。如果病好了,自然能放出來。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