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見鬼一般。
還有那慌亂逃竄的背影,讓她有些印象。
畢竟美人盛裝,別有韻味,看著就跟周圍末世裡掙扎,討生活的人不一樣。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對阿鬱出手!
再見到她,所有事情在腦子裡過一遍後,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鹿慈下意識的惡心感便衝上頭來,才會那樣羞辱的姿態,將她架在半空,仿佛審判一樣,寒冰加身。
冰刑!
“你不能動我,我,我可是,可是時鬱的母親,是你未來的婆婆,你不能,不能動我——!”
梅月蓉感覺到身上的寒冰未褪去,對上鹿慈明顯洞悉一切,看穿所有的眼神,瘋瘋癲癲的胡言亂語停下,接著便是不顧一切的大聲喊叫。
她怕死!
當初便是因為怕死,才會狠心,做了那樣的決定。
只要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不管有無尊嚴,她都要緊緊抓住。
她不想死!
既然她那麽在乎時鬱,那便借他的名頭用用,說不定她會忌憚,會因此手下留情。
梅月蓉真是瘋了吧!
居然打起了親情牌!
還真是慌了神了。
她不會忘了自己做了什麽吧?
所有人跟看猴子一樣看著她。
但是這也透露出了一個信息,面前的女孩,跟被帶走的時鬱是一對。
未來婆婆?
鹿慈看她的眼神,跟看個神經病,看個笑話沒區別。
那麽多人圍攻,還動用了秘密武器,藥劑,可不是請回來敘舊認親那麽簡單,這是痛下殺手也不為過。
“婆婆?呵——看來你是真的瘋了,做什麽春秋大夢沒醒呢!”
“你綁走了阿鬱,讓他下落不明,你想殺了他,還拉什麽母子親情,搞笑呢吧!我看起來很傻,心很軟嗎?”
鹿慈嘲諷的話,撕開梅月蓉最後的遮羞布。
“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我是他的母親,怎麽可能會殺他!”
“你胡說,胡啊——”
鹿慈懶得聽她聒噪,解決了她,還要去東郊動物園,對於梅月蓉爆出來的地點,她確認她說的是真話。
鹿慈對情緒變化很敏感,如果她說假話,那她一定察覺的出來。
更何況,從周圍人的表情中,她已經猜到這個地方一定很危險。
危險到梅月蓉絲毫不擔心實驗室地點的暴露,她認為她去一定是自投羅網,有去無回。
因為她在她眼裡,除了看見她說真話的反應,還看到了幸災樂禍。
既然確定了位置,那就速戰速決,解決完後續,找到去東郊動物園的路線,趕快啟程。
時間不等人,晚一分鍾,遲一秒,也許阿鬱就危險幾分。
梅月蓉尖聲反駁鹿慈,聲音越說越大聲,越說似乎越有力氣了,她感覺自己身上的冰層哢嚓哢嚓的在開裂,冰冷的感覺從上至下,一點點的在往下消減。
她心頭暗喜,還以為鹿慈在嘲諷她完,還是礙於她是時鬱母親的身份,血濃於水,生恩無限大,準備放過她。
但是瞬間,不同於冰層破裂的哢嚓聲清晰的在耳邊響起。
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控制不住的痛叫出聲。
她被迫保持直立,站在冰台之上,視線受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身下劇烈的疼痛,渾身顫栗,跟生孩子的十級痛都有的一比。
她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為什麽這麽痛?
梅月蓉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