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姐被吼的愣了一下,委屈極了,“我那天要說,你爸不聽,你也讓我閉嘴……”
余寒一聽更氣了,態度也越發惡劣,直接罵道,“蠢死了你,你要直接說她的名字我難道還能讓你閉嘴?要是你早一點說,說不定我早就知道她住哪兒了……”
余寒說著就往外走,周二姐忙喊他,“你去哪兒啊?她那麽有錢,肯定有地方住的,你管她幹什麽?”
余寒猛地回頭,邪邪一笑,語氣頗為古怪,“我找她回來拿錢孝敬你和我外婆啊!”
周二姐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只是說,“別找了,我看那天他們提著大包小包像是出院,說不定早就走了……”
“咣當當當!”
一個鐵壺從門口飛了過來,落到周二姐旁邊的桌子上又滾下去,最後落到了地上。
而扔了鐵壺的人在門口,看著她像是看著仇人,“你閉嘴!要不是你,要不是……”
要不是什麽余寒沒有說出來,他飛快地跑出了門。
既然那天是出院,那醫院應該不會再去了,如果她還沒走,應該是在酒店裡面。
那樣金尊玉貴的千金大小姐,怎麽可能住得了這破縣城的破賓館?肯定是去了最好的酒店。
排除其他選擇後,余寒直接來到了縣城最好的酒店。
到了門口,要衝進去的余寒遲疑了一下,很快換了一副神色,像是個禮貌的小孩,進去問前台,說,“姐姐,我找顏素。”
前台不解,“什麽?”
余寒看著她的神色,心想難道他弄錯了,顏素真的不住這裡?
“我找顏素,我是她表弟。”余寒說。
前台搖了搖頭,“入住的客人裡面沒有這個姓。”
余恨不信,非要拿了登記的名冊看,前台嚇了一跳,門口保安立即過來攔住了余恨。
很快經理出來了,聽完事情經過便猜到余寒就是之前客人的助理交代要提防的人,便客氣地說,“這位同學,我們這裡真沒有姓顏的客人,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麽?要不你去別處找找。”
余寒不信,“不可能,她來了肯定住這兒,你們別想騙我!”
說著便大喊起來,一聲聲“顏素”喊的大堂裡所有人都想捂住耳朵,可他喊了半天也沒有得到回應。
能讓別人避如蛇蠍果然是有原因的。
經理看了余寒一眼,直接冷冷道,“這位同學,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你再這樣胡作非為打擾到我們的客人,我可就要聯系派出所了。”
余寒嘴裡說著“老子是那兒的常客,你以為老子怕”,可到底還是沒有太過分,經理給了個台階就下了。
離開之後,又騎著車去了另一家酒店。
當然還是一無所獲。
而另一邊,顏素他們已經到達了安市。
顏素讓顧文崢把車開到了她的房子裡面,是去年買的高層大平層,裝修好之後她隻來過一次。
剛把行李放下,屁股還沒坐熱,顏安然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這已經是第十個電話了。
顏素掃了一眼,依舊沒接,按了靜音後就再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