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她又殺瘋了 ()”
“回老太太,三小姐,三小姐不在外面。”清平低聲說。
老太太手裡的瓜子突然不香了,身子傾向前去問清平,“什麽意思,她是跪暈了被人帶走了?”
清平搖搖頭,“奴婢問過了,灑掃的婆子說三小姐壓根就沒跪,一來就轉身走了。”
吧嗒一下,老太太手裡的東西落了地。
她目露驚訝,二太太卻是有些咬牙切齒,那該死的小蹄子,佔了她女兒的身份不說,居然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國公府的嫡女,還作威作福起來了!
真是該死!
“怎麽回事,這三丫頭脾氣怎麽變得這麽快?”老太太問清平。
清平嘴上說不知道,可心底又覺得自己似乎應該知道,三小姐在府裡過的那叫什麽日子,吃穿用度別說比庶女了,連她這個服侍人的丫鬟都不如。
長期以往,是個人都得瘋。
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給老太太和二太太聽的。
二太太又開始上眼藥,哽咽道,“老太太可看見了,昨日便是如此,下人服侍不周家法伺候就是,她卻將人打成了重傷,我不過說兩句,便對我出言不遜……”
話音一轉,二太太又說起兒子,“我們玨哥兒清清白白的公子哥,被丫鬟教唆勾引帶壞了不說,家醜不可外揚,她一個做妹妹的沒出嫁的女兒卻將那些事大咧咧說了出來,壞了玨哥兒名聲不說,還害得我們玨哥兒被老爺打成那樣,我這心裡苦啊,我怎麽就生了那麽一個討債鬼出來!”
清平嘴角一抽,心說玨哥兒自小就知道湊上去吃女孩子嘴上的胭脂,你卻說他心性單純,綠衣是有錯,可全部都怪綠衣未免也太不公了。
但老太太卻對這話深以為然,“是這個理兒,我的玨哥兒自然是再好不過的,都是那些伺候的下賤胚子,你要好好查查她們,切不可再叫她們勾引帶壞玨哥兒。”
玨哥兒是國公府的繼承人,未來娘子一定是門當戶對的貴女,若是叫女方家裡知道他早就與丫鬟有了首尾還生了孩子,那女方家裡一定會心懷芥蒂,對玨哥兒的婚事十分不利。
二太太立即點頭應下。
老太太又罵道,“這三丫頭是越發沒禮數了,絲毫不將長輩放在眼裡,如此可不行,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該質疑我們國公府的教養了。”
“說的是呢,這也是我擔心的。”二太太附和。
老太太又吩咐清平,“帶幾個力氣大的婆子去,將三丫頭押過來,我要親自審她。”
清平心裡打著鼓,嘴上卻很快應下了,只是出了門後才露出了難色。
她剛吩咐人去叫粗使婆子過來,就看到了小夏氏,當即熱諾的湊上去拉住了小夏氏的手,“三姑娘來了又走,老太太讓跪也不跪,老太太和二太太正生氣呢,你來了就好了,好歹逗她們笑一笑,可就解了我的難了。”
要換平常,小夏氏絕對會笑著應下這個差事,甚至上趕著去逗兩位太太。
可此刻,她卻沉下臉,神色晦暗不明的看著清平,語氣不善道,“敢情我這個大奶奶在你們眼裡就是逗老太太和二太太開心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