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她又殺瘋了 ()”
顏素的話正好戳中了院內一乾丫鬟婆子的心思。
別說她身邊伺候的人了,就是二太太身邊的人神色也有些變了。
香草在小姐這邊是大丫頭,換成太太那,她連個三等丫頭其實都混不上,她往日知道的秘密都是太太想讓她知道的,可即便如此,太太還是容不下她,要換成她們這些近身伺候太太知曉核心機密的人,豈不是要被殺人滅口?
二太太視線掃到身後眾人時眼裡閃過一抹陰鷙,看得丫鬟婆子都心驚不已,連忙心虛的低下了頭。
外人不知道,她們難道還不知道嗎?
不論是外面還是府裡,都說二太太仁善,可到底是真仁善還是真狠辣,她們這些人是最清楚不過的。
震懾了下人後,二太太又換上了一副菩薩面孔,溫聲道,“香草對你不敬,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母親只是小小的懲戒了一下她,莫非你是對我的處置不滿,才會編排這些話來傷我的心?”
顏素挑了挑眉,“功勞苦勞也得看是對誰,對母親的話,那自然是功勞苦勞都有。”
聽出顏素在諷刺自己狠辣絕情,二太太也依舊面不改色,“你是娘的心肝兒,香草對我再恭敬,也抵不過她對你的不敬,我懲治她是為了你。”
顏素笑了,“是嗎?那還真是多謝母親的一番愛女之心了。”
二太太:“世間母親之心,都是一樣的。”
顏素看著她,眼底怒意洶湧翻騰。
世間母親之心都是一樣的?那怎麽就不會將心比心呢?怎麽就能理直氣壯地將原主囚禁,卻又謊稱她已病故而傷害置另一個母親於死地呢?
論家世背景,顏家確實無法和國公府相比,可出了“國公府”這個名頭,顏家何曾虧欠過她的親生女兒一分?
原主在國公府無人關愛體貼,無人照顧疼愛,衣食住行連主子跟前得臉的下人都比不過,可女主在顏家卻是享受到了顏家所能給出的所有好處。
即便如此,二太太還是恨上了顏夫人,想要置她於死地。
在二太太眼裡,她的親生女兒,國公府的千金,叫顏夫人一聲“娘親”就該顏夫人折壽十年。
是以她女兒回到身邊後,便立即將原主病故的消息告訴了顏家,害得顏夫人臥榻不起,不治身亡。
顏素並未掩飾自己的不滿,二太太也察覺到了,只是她面上不顯,反而溫聲細語的詢問顏素需要什麽。
香草和兩個近身伺候的婆子都不能伺候了,她再安排幾個丫頭過來。
顏素聽了冷笑,“這十五年來,我身邊此後的人都是母親親自挑選,卻一個個都是奴大欺主的狗東西,日日醒來連一杯茶都喝不上,也不知是這些人本就是狼心狗肺藏得太深還是母親眼拙選人失敗,總之我是不敢再用母親選的人了,就不勞煩母親費心了。”
下人們:“……”
三小姐今日是吃了火藥了嗎?
二太太:“……”
這作死的小蹄子,原以為只是因下人伺候不周惱怒失態了,卻原來是昏了頭得了失心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