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
葉暄手上的玉佩上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麒麟。
夏晴嵐皺了皺眉頭,夏晴嵐說的:“這是什麽?”
“在祭祀大典上的看到的,覺得你應該喜歡。”
“麒麟?”夏晴嵐沒有接過葉暄手中的那塊玉佩。
夏晴嵐說的:“阿暄,本宮不喜歡麒麟,而且最討厭最討厭麒麟了!”
葉暄突然一愣腦中那個嬌嬌的聲音和這個聲音重疊到了一起,那個嬌小的聲音說道:“我很喜歡這些燈籠,這些燈籠都很漂亮哎!”
那些的時候,畫滿麒麟圖樣的燈籠布滿了整個街道,而這個女子,卻說:“我很討厭麒麟,最討厭最討厭麒麟了。”
葉暄握住了麒麟玉佩,他的手微微用勁,卻沒有顯現出任何異常。
葉暄將其麒麟玉佩放進了自己的懷裡,葉暄說的:“六公主當初在溪洲良火山之上收服了火麒麟,在下還以為六公主很喜歡麒麟…”
“收服火麒麟這件事情。不過是意外。本宮最討厭火麒麟了,是最討厭麒麟一族了。待宮學會馭獸之術,第一個要踩在腳下的就是這麒麟之族。”
看著像是一個小孩也賭氣般的夏晴嵐,葉暄笑了。
只是這個時候的葉暄並沒有想到,在未來的某一天,他親眼看著那個女子滿眼嗜血屠殺了麒麟一族,就像她這一刻說過的那一般。
而那個時候,自己站在他的對立面,麒麟一族和她自己只能護著一個。
或許葉暄從來不會想到那個時候,自己竟然在蒼生和她之間作出選擇。
葉暄推著夏晴嵐走得很慢,很慢,地上是雪花的幻象,輪椅滑過,有兩條褶皺慢慢走過,像留下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唯一的痕跡。
“所以六公主一心想要學禦獸之術,可從心裡卻厭惡神獸?六公主禦獸之術,需要靈獸同主人之間,心意相通,方能驅使最強大的禦獸之術,可若像六公主這般對馭獸的對象有著如此強大的不滿之意,永遠都沒有辦法同自己的靈獸經歷相通,而驅動馭獸之術的,或許這也就是六公主一直沒有辦法馴服火麒麟的原因之一。”
“早些年前。有人進貢了麒麟一族的美貌女子給我父皇。父皇對他們很是偏愛。從那時起我就不喜歡麒麟一族了,”
“麒麟一族供奉過美貌女子給宗明大帝?據在下所知,這麒麟一族不是已臣服於大夏國了嗎?”
“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是我小時候的事,葉少主恐怕還在神宗,也沒有多少聽聞吧。”夏晴嵐說著眼光轉向了別處,
“所以六公主才會剛才哪怕靈力消散。也要擊碎那紅姑的幻想,六公主覺得他們之間是不倫之戀?並不是因為憐惜紅姑被男子所騙?”
“不錯,感情之事你騙我,我騙你,不管被騙還是騙人都是心甘情願的,你瞧瞧那紅姑,即使知道那公子欺騙於她,不還心心念念…可是人妖相戀…”
夏晴嵐眼神一暗:“本就可笑至極,更何況還是馭獸師與靈獸之間,這兩者本就應該是束縛與被束縛的關系,人為主,靈獸為奴,愛上自己的靈獸,真是可笑?!所以看看結果是什麽,不過是被靈獸吞噬吧。”
“若從的幻象來看…”葉暄說的,“那紅姑也是為情所控制,”
“阿暄…”夏晴嵐看著葉暄歎了一口氣,然後夏晴嵐的目光看向了別處,
夏晴嵐說的:“為情所困不是傷害別人的理由。
更何況這世上哪來那麽多為情所困呢?人不過是要為自己的行為找一個美好的,又不會被世人詬病的借口吧。” “在下以為六公主對感情這種事有很美好的向往,所以才所以才天天調戲在下…”
“阿暄…”夏晴嵐笑了,
葉暄沒有理夏晴嵐,只是微微一笑。
“感情這個事情,本宮已經過了向往的年紀了,”
“年紀?六公主正當二八年華?”
“是啊,都該嫁人的年紀了,可不是過了向往的年紀了,”
而此刻天上的雪逐漸消失,而取而代之的是陣陣的轟鳴聲,烏雲漫布,陰雨沉沉。
“雪是假的,雨倒是真的啊。”夏晴嵐感慨的說道,
“是啊,”葉暄輕聲的說的。
“阿暄,你在那天山白羽蠶絲長裙上施展了保護咒,是專門給我施展的嗎?”
“非也…”葉暄說道,“天山白羽蠶絲長裙被製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保護罩在上面,並非為了六公主。不過能將神宗的保護咒運用的如此玲瓏剔透,六公主靈力進步之快,實在令人驚訝。”
“阿暄你知道為何你如今都沒有妻子嗎?”
“神宗少主,一心向大道。”
“這都是借口,阿暄,阿暄這樣的恐怕很難找到女子成親,你剛才就應該說天山白羽蠶絲長裙是我專門為六公主所致,專門送於你的,這樣我多開心呀,”
“我這樣說六公主便會信嗎?”葉暄看著夏晴嵐似乎很認真的在說這句話在問出這個問題,
夏晴嵐愣了一下,夏晴嵐看了口氣眼神看向別處,夏晴嵐說:“雖然不會信,但應該會更開心一些吧,”
葉暄推著夏晴嵐,他說道:“虛假的開心沒有意義,”
而此時在夏晴嵐和葉暄的頭上驟然撐開了一把黑色的零傘,黑傘伸開將雨和雪的靈力,全部隔絕在外。
葉暄一直推著夏晴嵐,走到了六公主府門口,在六公主府門口,蘇憶晨已經站在那裡許久了,
蘇憶晨看著葉暄推著夏晴嵐,蘇憶晨走過去,向葉暄微微行禮說的:“葉少主,多謝你送六公主回來,”
葉暄微微點了點頭,他轉身離開,夏晴嵐,從輪椅上站起來。但是因為體力不支又跌坐回去,
葉暄輕聲的說道:“不用還給我了。我身體不好。這東西府上多的是。六公主自己留著吧。”
“阿暄…”夏晴嵐開口說的,“謝謝!”
“沒有什麽好謝的,我一沒有趕上六公主。二也沒有幫什麽忙,所做的無非是待六公主離開那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