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噗!
這理直氣壯的語調,麗太妃險些一口水噴了出來。
自家兒子一向顏控,要最漂亮的可以理解;但要最聰明的……
“你確定討個聰明媳婦,你鎮得住人家?”麗太妃問。
畢竟宮裡那兩位,完全就是把他戲耍得團團轉,再討個聰明點的媳婦,還不是被人死死拿捏在手心。
蕭澤瑞想了想:“為了生出聰明又漂亮的孩子,我可以做出犧牲。”
“……”
“等等,為什麽是生孩子?”麗太妃發現了關鍵。
蕭澤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聰明漂亮的孩子,陛下才會喜歡,到時候送到宮裡去……”
“……”
麗太妃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養,反而要送進宮……
蕭澤瑞氣憤道。
“今日早朝那些大臣們還在妄圖給陛下的后宮塞人,宗親那邊一個個的也都蠢蠢欲動,我看與其讓那些不知道是什麽的人送孩子進去,不若我自己生一個,送過去也算知根究底。”
麗太妃看蕭澤瑞的目光深了深。
她這個兒子一直沒腦子,皇后跟三皇子蹦躂的時候,他們倆都老老實實的,這會才能有悠閑的王爺和太妃可以做,但兒子若抱了那種心思……
麗太妃正要把兒子打醒,又聽到他惡狠狠說。
“蕭景檀當真卑鄙,小時候我就沒爭過他,我自己不行,我就讓我兒子跟你爭!哈哈哈,這下你沒有了吧!!”
麗太妃:“……”
很好,還是那個沒有腦子的兒子。
放心了。
麗太妃摸透了兒子的想法,捋了捋,接著便給他潑了盆冷水,“漂亮又聰明的人,憑什麽要嫁給你給你生孩子?”
而且將來孩子還不能放在自己身下養的。
“我是王爺。”蕭·沒頭腦·澤瑞回答的理直氣壯。
“哦,完全沒實權的王爺。”
“……”蕭澤瑞默了默,幽幽瞥了自己母妃一眼,頓悟,“我懂了,真正聰明的女人都是自己成就一番事業的,可以直接招婿。”
麗·不高興·有被內涵到·太妃:“……”
這豬腦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堅決不承認是自己不聰明,一定是那個短命的先帝把兒子智商都拉低了!
現下聽兒子這麽說,她都氣笑了,“找不找的到先另說,蕭澤瑞,就你這腦子,再聰明的女人跟你生出來的孩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為什麽?”
“被你給拉低的!”
蕭·沒頭腦·澤瑞“……”
母妃,您又扎心了!
“你就別去禍害別人了,大白天的也別做夢了!”
“母妃,我都十八快十九了,您還不給我找兒媳婦嗎?”蕭澤瑞試圖掙扎一下。
麗太妃瞥了他一眼。
“看你這樣也討不到什麽好兒媳婦了,有你這麽一個缺心眼已經夠糟心的人,再來個更虎的孫子……”…
“行行好,你娘還在多活幾年。”
……
今天也是沒頭腦和不高興母子互相傷害的一天。
但不得不說,跳出宮鬥的圈子後,麗太妃這些年的眼界也是越來越開闊。
只不過,看看面前頹喪的蕭澤瑞。
要不是這個兒子面容跟自己極其相似,她都要懷疑當年是不是被抱錯了,要不然堂堂她一個高段位綠茶婊怎麽會有那麽蠢的兒子?
呵。
定是那死去的男人蠢透了,要不然也不會被楚嫵宰了,皇位都丟了。
……
可憐先帝哪怕死了,還要被自己的女人和“兒子”戴綠帽子,還要被另一個不受寵的女人反覆鞭屍智商。
-
春日過半,就要到楚嫵二十六歲生辰。
女人年齡越長,越不願意過生辰。
楚嫵平常早朝看那幫臣子已經很不耐煩了,生辰時自然再不想跟他們虛假慶祝,就隨便尋了個由頭,隻跟景檀兩個人過。
她還記得景檀喝醉酒後可愛撒嬌的模樣,晚上特意令人備了度數較高較純酒水,然後……
自己先喝醉了。
失策。
她現在這具身體同樣不那麽耐酒;倒是景檀,他早有準備事先服下了解酒的丸子,到後面還是清醒的。
穆明棠:“……”陛下你振作留一點啊陛下!
雪團子:【嗷嗷嗷~反擊的號角吹響了!崽崽,衝鴨上鴨,阿媽永遠支持你!!】
景檀揮退了穆明棠,自己扶著醉醺醺的楚嫵往宮殿內走。
然而,醉鬼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才走沒幾步,對方就不動了。
景檀正在猶豫要不要將人抱著走,就見楚嫵抬頭。
他現在已經比她高了半個頭有余,女子必須抬起頭才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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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對上。
因為醉酒,女子雪白的臉頰浮著緋紅,在喜慶的紅燭下愈顯得美麗動人,那雙眼醺醺朧朧的,卻無損她的灩瀲明媚。
眼尾處挑著一抹紅,無聲撩人。
女子張口還哈出醉醺醺的酒氣,“你……”她沒站穩,景檀服了他一下,楚嫵的視線便落在那雙手上,又慢慢往上。
歪歪頭,有點可愛的問。
“你,你是誰?”
醉鬼是不講道理的,景檀順著她:“景檀。”
“哦~”楚嫵一下恍然,“崽崽嘛~”
這個稱呼沒有錯,但或許今天時候特殊,又或許是醉酒的她格外的美,少年心底忽然對這個答案生出幾分不滿來。
景檀啞著嗓子:“不對,你再想想。”
“唔,五皇子,狗皇帝的兒子……哦不,嗝……是隔壁燕國的五皇子,定王。”
“不對,都不對。”少年湊了近了些,唇畔貼近她的耳朵,“嫵嫵再想想,再好好的想一想……”
是誘哄,也是威脅。
美人素手按頭,眉梢輕蹙,當真認認真真思索了一會,最後破罐子破摔,“就是,想不起來了!”
景檀有點氣。
可偏偏惹到他的那位囂張極了, 一扯他的領子,呼出的氣全帶著酒氣,炙熱更叫人醺醉。
“你自己說,你是誰?”
景檀雙眸深深,側頭,看到楚嫵小巧瑩潤而耳垂,忽地低頭,在那上面輕咬一口。
“呀,不說就不說,你怎麽咬人啊?”
楚嫵雙手抵在少年胸膛,正要推人,那泛著微微痛意的耳垂又被人含住,細細安撫,一時間她好似渾身置身在蜜釀之中。
從身到心全是酥的。
醉意……又深了三分。
景檀瞥到她的表情,突出,滾燙唇瓣貼在她的耳鬢廝磨,掐在纖纖腰側的手和說話的語調都稱得上凶惡。
“你的王夫!想起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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