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侯爺病且殘(92)
這行為可謂是平地裡炸起一聲驚雷啊,把這位下屬的下巴都要給震掉了!
這這這……
夫人又是要跟侯爺玩什麽情趣?
楚嫵亦知曉,謝驚瀾現在還在大戰,雖說是必勝,但戰場這種地方總歸是有些凶險的,萬不能分心。
便又吩咐了一句:
“不急,等侯爺大勝了之後再告訴他罷。”
屬下大松一口氣:
“是。”
玩歸玩,夫人總算是知曉輕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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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大學士蘇良秦及其婿楚培風逼宮造反的事就傳遍了京城,雖沒能最後令其成功,但皇帝卻也在這場戰鬥裡犧牲,因為死得突然,並沒有立下遺詔,要將下一任皇帝傳給誰。
一時間,滿京城駭人!
跟蘇良秦過往有關聯的人紛紛想著要如何撇清關系,至於其他……更多的想著下一任皇帝的寶座會落入誰手。
一時間,朝堂上變化詭譎,風起雲湧。
蘇良秦作為逼死皇帝的人,背叛滿門抄斬,其他跟他有關的人或革職或流放,朝堂瞬間少了一大批人。
而那些背後有勢力的皇子皇妃,都開始紛紛謀求那個寶座,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沒過幾日,現有的皇子已因各種意外或殘或隕了幾位。
楚嫵在外頭聽著皇城內部的動蕩,不由挑眉,“皇后娘娘也是個狠心人。”
如今她表現出的各種手段,和最初那個久居深宮不出的人,哪裡還有丁點的相似?
皇帝跟皇后耍心眼,想著皇后無子,那無論如何最終都會是留著自己血脈的人登上那個位置。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一旦登上那個位置,野心便會不斷膨脹,那麽除掉擋路又礙眼的蔣國公府,就是早晚的事。
結果皇后直接來了一招靜觀其變!
她不宣布皇帝的遺詔,那所有人內心都會生出貪念,覺得那個位置自己如何不能一座。
不停廝殺,消耗,最後死去的都是皇帝的血脈。
殘忍嗎?
但那也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從始至終皇后就坐在那高位上,不曾發表過一句,坐山觀虎鬥。
【是啊是啊。】雪團子也跟著連連點頭。
經歷這個世界後,它可再也不敢小看任何一個女人。
【聽說大皇子當初也很厲害,難怪跟皇帝綜合了一下後大皇子還能那麽強,原來是皇后娘娘的基因好啊!】
楚嫵一下子被逗笑了。
【宿主宿主,你說最後那個位置會花落誰手?】根據現在的局勢,雪團子報出了兩個名字。
楚嫵均是搖頭,“那要看皇后想不想坐那個位置了。”比起皇后的手段,這些未長成的皇子根本不夠格。
【呀~】
雪團子驚了一下,可轉念一想,皇后做這個位置貌似的確還挺合適的?至少肯定能做的比上一個狗皇帝好。
【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
楚嫵又笑,“還不一定呢。”
朝堂局勢風起雲湧,但對蘇良秦的判處倒是很快下來了,滿門拉去抄斬的當天,楚嫵命令下面人將楚曦月拉出來帶去觀刑。
用她的話來說,以楚曦月的自私冷漠,或許不心疼這些人的死亡,但背後的支柱沒了總是會叫她痛心好一陣子。
屬下匯報,據說楚曦月那日的唇色白得驚人,至於臉?
她服下楚嫵的藥後,身上所有的皮膚爛了好,好了爛,永無結束之日,日日夜夜承受著蝕骨誅心之痛,早就看不出臉的模樣了。
觀刑結束,楚嫵便不管了,只派人將她送去邊境。
同一天。
承恩侯府少了一隻雪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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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邊境。
出征三月,謝驚瀾最終是大勝兩國大軍,如今對面的軍隊已然是潰不成軍,只要吩咐下去最後的清掃工作,明日他便可以回去京城。
阿嫵,阿嫵……
謝驚瀾神色冷肅,下手凶殘,在戰場上素有玉面戰神之稱,唯獨在念起這個名字時,臉上才會浮現出三分柔色。
“侯爺,京城來信,八百裡加急。”忽有手下進來稟報。
“拿過來。”
那人立即恭敬的將信件遞了過來。
就著營帳燭火,謝驚瀾打開一看,煞時就變了臉色,那張與大軍當前都不崩於色的臉在此刻卻露出近乎於慌亂的情緒。
手下驚異。
這……這是敵軍那邊又發生了什麽變故嗎?
但不對啊,那封信件似乎是從京城裡傳來的……京城……夫人……難不成是夫人出事了?
當晚。
謝驚瀾連夜召集全部人手,分配職務和任務,而自己則換上了一襲常服,騎上潛力良駒,破開夜色,朝著京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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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晉的南面邊境距京城頗遠,便是急行軍也好花費十數天的時間,謝驚瀾一路不舍晝夜的疾馳,最終只花了七天便趕到了。
一路急匆匆的,臨近城門時,他卻緩了動作。
當晚,他找了間客棧,先將自己清洗梳理了一番,當晚又強迫自己好好睡了一覺。
阿嫵喜歡好看的人,收拾好了去見她,到時不知能否更好說話一些?
另一頭,京城方。
謝驚瀾並沒有隱瞞歸來的事,京城內稍微有些渠道的世家勳貴,如今都知曉了這件事。
聯系之前的種種,他們紛紛猜測,是不是謝驚瀾也對那個位置起了興趣?若當真如此,他手裡握著兵馬,掌握了絕對的武力……
思及此,所有人皆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模樣,有聰明些的,已想著要如何拉攏他,拉攏承恩侯府的勢力,便準備了大量的厚裡,想著明天一早去拜訪他……的夫人。
但這些人注定是要撲個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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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養精蓄銳了一宿且擬定了種種說辭的謝驚瀾終於決定進城了。
守城的將領早早接到指示,如今亦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遙遙見謝驚瀾策馬踏來,正組織著言語……
忽然!
謝驚瀾一扯韁繩,自己便先一步停在了城門口。
咦?
承恩侯這是要做什麽?
守城將領仔細瞧去,卻見城門前的一棵樹下緩緩走出了一個女子。
謝驚瀾從受命開始,至今已打仗三月有余,如今季節也由春入了夏。
楚嫵穿著一襲輕薄些的紅衫,清晨的微風吹得那裙擺曳曳,青絲浮動,迎著那初露的煙緋日光,愈發襯得那張臉精致雪白,看人時漆黑眸子更是帶起三分透。
她便站在原地,看向謝驚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