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天那凝水鏡你給扔了?”沈肆秋突然提到。
“是啊,不然留著過年?”白茗笑笑,說著。
“過年,好像也快了吧。”一旁的京墨嘻嘻一笑,說道,他可是最喜歡過年了,有熱鬧還有好多好吃的。
“怎麽,京墨,你就這麽期待?”素漓聽著這孩子說的,不禁失笑,說道。
“那可不,難得可以過個年,當然要期待了!”京墨有些激動的說著,小臉上還略帶一絲傲嬌。
“怕是想要什麽東西吧。”沈肆秋在一旁嘖嘖的說著,一眼就看透了這個孩子的那點小心思。
“一年到頭,我也就期待期待過年了,難不成還不讓嗎……”京墨用著委屈的口吻說著,眼巴巴的望著白茗,整得白茗立馬白了沈肆秋一眼。
“沈肆秋,你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跟我小徒弟鬥什麽嘴,多大個人了,害不害臊。”白茗立馬站出來為京墨撐腰,咳咳兩聲後一本正經的說道。
……
地府––––––
“凝水鏡我已經毀了,於邪,你這次失敗,還陪上了我的凝水鏡,你真是很讓我失望啊!”伏桑的所以冰冷的傳出,本就幽冷的房間裡面頓時感覺更加冷寂了。
“大人,是屬下失職!”於邪一聽這話,立馬單膝跪地,急忙恭敬道。
“罷了,你起來吧。”伏桑也不想多跟他追究什麽,比較於邪也是他的忠實下屬之一。
“謝大人,可是,恕屬下不解,大人您為什麽要把那凝水鏡毀掉呢?那好歹也是神器啊。”於邪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伏桑聽到他問起這個,冷哼一聲,道:“如果不毀掉,難道讓他看到凝水鏡中記載的事情嗎?你要知道,凝水鏡可是能一直看到現在的,也就是說,他可以通過凝水鏡來時刻監視我們,就像我們監視他一樣,懂了嗎?蠢貨!”
伏桑這一番解釋,於邪才終於反應過來,如果凝水鏡一直可以使用,那麽也就是說,他們的往後的每一步計劃,都會被白茗他們看在眼裡,那就真的翻不了身了,他們的計劃也不能實現了。
當初就是為了讓於邪能更好的完成計劃,才將凝水鏡給了他,如今凝水鏡已失,又怎麽能輕易落入獵物手中能?
“是屬下愚昧了,差一點毀了大人的大計。”於邪有些慚愧,低著頭說道。
“沒事,事已至此,我們現在不清楚他們的動向,也只能小心行事了,計劃要緩一緩,我該好好想想我們下一部需要做些什麽了。”
說罷,伏桑擺了擺手,示意於邪離開,於邪走後,他一個人在房間裡沉思許久,一直不曾有動作
下一步的計劃,到底又該怎麽做呢?伏桑嘴裡默念著,隨即又陷入了沉默,良久,他的臉上出現邪魅一笑。
“哼,好戲,還在後頭呢……”
黃泉–––––
“聽說,伏桑開始行動了?”白澤笑著,對著坐在他面前正在喝著茶的浩淵問道。
“怎麽?這消息都傳到你這兒來了?”浩淵不禁苦笑,說道。
“凝水鏡已失,我便猜到了幾分,那東西,你當時是給了伏桑,我說的沒錯吧。”白澤淺笑,道。
“是啊,現在倒是有些後悔給他了,不過既然毀了,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浩淵皺了皺眉頭,搖著頭說道。
“要不你把殘損的器身找回來,我用浮生轉看能不能將它還原?”白澤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道。
“不用了,一切皆有定數,既然已經被毀,估計他的殘屍也被阿茗毀了吧,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浩淵笑笑,又道:“你倒是好,這浮生轉說拿就拿,怎麽說這也算是一大神器,在當時可是眾神必爭之器,女媧把它交給你了,你倒是拿的輕快。”
聽著浩淵打趣的話,白澤也跟著笑了起來,浮生轉雖然珍貴,但卻一直沒有用出手過,白澤到如今還不知道它的全部作用有哪些,倒是想試上一試,可惜了一直每個機會。
兩人在黃泉孟婆莊內聊了許久,終於散場了,他們可是許久沒像這樣聊過了,現如今就差一個澤蕪了,澤蕪倒是不怎麽喜歡出他那絕海了,也不知道是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