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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要入贅》一百三十五、雙胎
二王的心思沒有流露出來絲毫,哪怕桃夭覺著他今天看自己的眼神與平常有些不太一樣,也沒有放在心上。送走了曜皇和二王,她得意的回去對元辰宣布:“這六個月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留在院子裡養傷,哪兒也不能去!”

 沒有強調讓他一點公務也不管,是她知道自己再強調也是沒有用的。

 以元辰現在的身份,哪怕他不想管,手下十幾個部落幾十萬人都要靠他過活,逼得他也不能不萬事不操心的;而且她也不能自私的真要求元辰拋下那些忠心的人不管不顧。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桃夭故意每天給了元辰兩個時辰的空隙,讓他從石奔和柱東那兒了解面的狀況,並且將他的命令傳達出去;元柯和元以升他們遇上解決不了的事,尋上門來的時候,她也會尋個借口避出去,不讓他們為難。

 日子很快就過去了一個月,元辰腹部的傷口已經愈合,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只是暫時還不能與人動手。桃夭有些擔心他會在府裡呆不住,又一頭跌進那些如海的公務堆裡累死自己,就掐好了時辰,盯他盯得更緊了起來。

 還沒折騰兩天,她就累得有些緩不過來了,元辰發現了她的異況,忙讓府醫替她好好檢查一下,結果這一檢查,府醫驚愕地發現她肚子裡懷著的是雙胎。

 “雙胎?你確定?”元辰驚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那動作大得差點兒沒把桃夭的心給跳出來,尖叫道:“你做什麽……還不快給我躺回去!”

 他是嫌傷口剛愈合,還沒躺夠,想撕開繼續再躺多一個月?

 元辰如同傻了一般,聽她話的躺回到了床上,但眼睛沒離她半分,好像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一般。

 府醫抹一把額頭上的汗,低頭道:“應該沒有錯。”

 他雖然更擅長治外傷,但不至於連個胎脈也把錯的。

 呃,不對,他胎脈不會把錯,但一個和兩個有可能弄錯的。

 府醫果斷地道:“王爺,您還得請幾位醫者過來替王妃看看才行。”

 元辰反應過來,扭頭衝著也楞了的翠玉翠碧吼道:“還楞著做什麽,讓柱東去請人,不,通知父皇!”他們族裡的雙胎非常的罕見,幾乎是一百年也難得出一對的,不能讓那有問題的醫者靠近桃夭,絕對不能大意。

 翠碧應了一聲,轉身就往屋外衝,甚至急得出門的時候被門檻絆得直接撞到了門板上,她顧不上撞散的頭髮,披頭散發的就跑了出去。

 桃夭:“……”

 需要這麽緊張嗎?

 除了這兩天盯人過頭,她覺著有累外,其它沒有覺著哪兒不妥啊。

 “我……”她摸了摸肚子:“不必這麽緊張吧。”

 “要的!”屋裡連元辰帶下人,都異口同聲地道。

 元辰往床裡挪了挪,拍著自己躺得溫熱的那一塊:“你快上來躺著休息。”

 桃夭:“!!!”

 就算是雙胎,也不必這樣吧!

 不過這一屋子的人眼神實在是炙人,她想拒絕怕又有一堆人會急得跳腳,乾脆就如他……們所願,臥床休息。

 醫者來得很快,一來就是四位,讓桃夭最驚訝的是,連曜皇和綠妃都親自來了。在四位醫者輪著替她把脈,又圍在一起討論了一刻種,最後都斷定她肚子裡真的就是雙胎時,屋子裡眾人一個個瞅著她眼神火熱,仿佛她就是一個稀罕的寶貝般,弄得她哭笑不得。

 她在心裡自嘲地覺著,這能生,對於他們而言,就真的這麽重要嗎?

 一時間,她的腦海裡浮現出趙雁柔挑釁的那個詞“生育傀儡”。

 但這念頭一閃就被她給甩掉了,被迫和願意是有區別的,生孩子是她心甘情願的,孩子也是帶著她期盼來臨的,有什麽不好的呢?

 他們看在孩子的份上,愛屋及烏,又有什麽不好的呢?

 曜皇雷厲風行的下了封口令,再下嚴令不準將這個消息傳出去,若有人敢違背,不管傳出去有沒有給桃夭帶來不利的影響,違令者整個家族都要一並受罰,連出身部落也受到牽連。

 他還再三警告元辰,在桃夭生下孩子之前,必須寸步不離的守著桃夭,桃夭身邊的人,以及她能接觸到的東西都需要經過嚴格的把控,絕對要做到安全安全再安全。

 桃夭都聽蒙了,有必要嗎?

 不過想到,曜皇讓元辰天天陪著她,那倒是件好事。

 但想到隔三差五會來見她的元二姐和趙小靈,桃夭還是問了一聲。

 曜皇直接道:“元辰受了傷,你月份一大也不方便,她們不至於不知趣。”回頭,他就給元柯安排個邊城的活,讓他帶著趙小靈一塊兒去,再給二女婿家裡施點壓,相信她們就沒空往老九府上跑了。

 桃夭:“……”

 看來,這真是要讓她閉府不出,專門養胎了。

 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反正也就這幾個月了,熬熬就過了。

 曜皇怕綠妃留下會打擾到桃夭,強行把依依不舍的綠妃帶回了宮,隨後各種靈藥和頂極的滋補品的賞賜又如流水般送進了王府裡;對外,曜皇還假意說是賞給元辰的。

 這些舉動,能哄得住下面的人,但有心人還是能從其中瞧出幾分異樣來。元辰受傷了,那些靈藥都是滋補為主的,正好用得上,但是……仔細想想,那些靈藥和滋補品中大半是對養胎女子的功效更大。尤其是那個量,大得元辰天天就算是當飯吃也吃不完,又不能留著長毛瞧,肯定是要均一些給王妃的。曜皇這是明顯是拿著元辰當借口,便宜他們兩夫婦,心偏到了胳肢窩。

 消息傳到心事重重的二王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

 這一個月,他讓趙雁柔做出些這個大陸上沒有見過的東西來證明她是天外飛仙,趙雁柔嘴是說得那是一套一套的,可是折騰來折騰去,也沒能折騰成功一件,讓他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都已經快要徹底否決掉趙雁柔了。

 這次曜皇的異常舉動,讓他心裡的疑惑又死灰複燃了起來,他覺著,真相肯定不是流言中的那般簡單。

 他坐在書房裡想了兩個通宵,第三天天明時,他趁著自己還沒改主意,向心腹下達了一個命令。

 兩天后,心腹帶回來了可靠消息,說桃夭懷的是雙胎,二王驚得捏碎了手裡的茶杯。

 他的年齡大上元辰十幾歲,王妃一個,側妃妾室也有好幾個,沒給名份的女人也有不少,可是到現在已經公開證明的也就只有以滿和月冰兩個孩子,元辰成親還不到兩年,就要超過他了?

 就算桃夭這次生下的兩個孩子也都沒天賦的,但誰道桃夭還會不會繼續生?繼續生下去,總是會生出有天賦的孩子的。

 以元辰如今的年齡,絕對是能庇護到孫輩的,兒子多,代表孫子多,兒子沒天賦,不代表孫子沒天賦……

 就算元辰現在無心與他爭曜皇之位,未必將來元辰的子孫不存一爭之心,到時候他的子孫能鬥過得元辰的子孫嗎?

 難道真的如趙雁柔所言,他們就是這個大陸的大運者,一切好事都只是他們的?

 憑什麽?

 不公平!

 越想,他心裡越不是滋味,覺著自己的努力就是一個笑話。憋屈之下,他趁著自己沒後悔,一連下了數道命令出去。

 半夜,一隻巴掌大的小家夥輕輕的用身子擠開窗戶,趁著寒風還沒放肆地灌進屋內,就靈巧的跳了進去,還不忘用後腿將窗戶踹得嚴嚴實實的。它縮在火盆旁邊,將身上的寒氣全部烤走後,才跑到床邊,用尾巴輕輕的去勾元辰搭在床沿上的手。

 元辰眼睛沒睜,手指輕點在茶包的額頭上,身上的氣勢慢慢的變得冷冽了起來。

 床上的桃夭有所感應,不滿的“嚶”了一聲,往裡挪了挪。元辰縮回了按在荷包額頭上的手指,身上的冷冽瞬間散去,他撐起身替桃夭將被角掖好,才將她攬入懷裡,像哄孩子般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桃夭感覺到了溫暖,熟悉的在他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茶包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的離開,元辰也重新閉上了眼,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又過了大半個月,桃夭才發現,哪怕是元辰受傷回來的頭一個月,他還會見一見元柯和元以升他們,並且讓柱東和石奔替他傳達出去一些命令,處理一些非他做主的緊急公務。

 可是從確定她懷有雙胎之後,元辰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了,幾乎是天天都在她身邊轉,哪怕元柯他們登門,他也是懶得見了都是當著她的面,草草的兩句就把他們給打發走了;就算她嫌他煩,自己跑去正屋裡休息,他也沒有讓柱東他們拿公務進來處理,仿佛真的是孩子為重,一切都得推後。

 呃,他真的把孩子瞧得大過天?

 不對啊,明明他對小樂兒並不是很上心。

 呃,外人當小樂兒沒天賦,但是小樂兒天賦如何,他可是一清二楚的,哪怕這是雙胎,她也沒把握能生下比小樂兒天賦更好的孩子了。

 不由得,她心裡犯了嘀咕,總覺著元辰是做給自己看的,肯定是背地裡瞞著自己做了更多手腳。

 以為自己被糊弄了,桃夭賭氣開始盯梢,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可是越盯,越發現元辰是真的養傷為重,能不管的事就不管了,不由得讓她覺著奇怪。

 要不要問?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閃過數百次,每每看到元辰的笑臉,聽著元辰說著甜言密語,她就把到了嘴邊的話都給咽了下去。

 問什麽問,這樣的好日子不舒服嗎?為什麽非要矯情的尋找什麽真相。

 他不說給自己聽,肯定有他的道理,自己這是好日子過多了,渾身不舒服嗎?

 若是一問清楚,戳破了他故意營造出來的假象,最後被丟在府裡孤獨度日的還不是自己?

 一番思想鬥爭之後,桃夭果斷的將那個念頭掐斷了,裝成什麽都沒有發現,成天安安心心快快樂樂的跟元辰你濃我濃。

 到了新年的時候,桃夭的肚子已經像吹氣一樣大了起來,她的行走坐立都有些吃力了,甚至晚上都不能睡一個整覺;元辰為了安全起見,與她商量,要不就別去參加今年的年宴了。

 他一說,桃夭連想也沒想,就馬上就答應了。

 頭一年,她不能參加年宴,心裡不是滋味,那是她心底還存著不安,才會敏感的在意那些外面的事;可現在,她哪怕坐在府裡不去,外頭的人誰又敢說什麽,又能說她什麽?

 她何必為了那一點虛榮,折騰得自己不安?她也不認為參加年宴會比肚子裡的兩個孩子重要。

 他們一家圍著火鍋熱熱鬧鬧的過年,不比去宮裡與那一堆人假情假意的應酬要舒服得多嗎?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心的:“那幾天他們上門來拜年,我見不見他們?”

 這大新年的,過門都是客,不讓人進肯定是不好的。

 “我見。”元辰一口就接下了那苦活。

 桃夭樂了,拍著他胸膛道:“那一切都交給你了。”

 她就不相信,他們當著元辰,還敢亂說話,亂提要求。

 不過,她還是想多了,除了元二姐和趙小靈跟元辰提了, 要看看她。

 各家來的客人不知是早有查覺還是元辰的態度讓他們有所顧及,反正是沒有一個人不知趣的跟元辰提要見她的;但是他們送的年禮無一例外都是跟孩子相關的,從吃到喝,從穿到用,應有盡用,並且那份量大得,讓她怎麽瞧都覺著是雙份。

 尤其是那幾個王,一個送得比一個重,重得她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把家底都搬出來了。

 她看著一張張寫滿單子,跟元辰嘀咕了兩句,“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元辰倒也不平靜:“你認為世上有不透風的牆,我們能瞞這麽久就已經不錯了。”

 若人有心要想把水給攪混了,有的是辦法,故意往外透點口風,那只不過是小手段。

 想到那有心人,笑著的眼底浮上了一抹寒意,在桃夭還沒發現之前,寒意又盡數散去,仿佛什麽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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