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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要入贅》一百六十三、原來都知道
白月蘭快步想要上前,才剛走了兩步就見屋內的青緞衣的丫頭迎了上來,正好擋住了她的去路:“余大少夫人,您請這邊坐。”她所指的位置離桃夭足有十幾步遠。

 白月蘭這才發現屋內伺候的下人足有五人之多,就當在她面前的這位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顯示著絕非是個普通丫頭。她越過丫頭的肩膀去看桃夭,桃夭依舊是神色漠然,仿佛那丫頭的舉動再尋常不過了。

 她心頭咯噔了一下,才發現自己一直拿三妹當成尋到余家來尋親的女子,而沒認真去想過她是九王妃!

 王妃啊,身邊怎麽會不是丫頭成群,護衛成山的?

 以前沒瞧著,那是他們身份特殊,三妹不想被人知曉,才故意遣開了下人的;現在……三妹這是防備上了她!

 也是,爹那樣做,三妹不防備才怪。

 只是,這麽多丫頭在,那她的話又如何好說?

 似乎知道白月蘭在想什麽,桃夭不以為然:“若是你隻來看我死沒死,那目的達到了,你也可以走了。”

 “三妹……”白月蘭被這冷漠的話驚醒,目光裡充滿了憐惜和內疚,她從懷裡取出白承仲交給她的白玉盒子:“我今天是來給你送藥的。”她存了個心眼,沒說藥是白承仲給的,她怕一說,桃夭會砸了藥並且將她趕出去。

 “藥?”桃夭挑起了眉梢,微微點了點頭:“拿去給大夫驗驗。”

 白月蘭手抖了一下,這是連她也信不過了嗎?

 她不甘避開了玄麗,壓低了聲音道:“三妹,這藥不能給人驗……”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了屋內丫頭瞧她的眼神不善了起來,尤其是在桃夭身邊的那個碧衣婦人更是一點也沒顧及擋在桃夭面前,防她就像是在防狼。

 “呵,不讓我驗,卻讓我吃?”桃夭冷笑著,心裡卻緊張不已。

 她大概能猜到白月蘭拿給她的藥是什麽。

 之前元辰手下部落尋來的名醫幾乎都說,想要元辰恢復如初幾乎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尋到傳說中的天玄丸,倒是有一線機會。

 她知道,大陸青史上確實是記錄過天玄丸的神奇妙用,可是隨著當初各國被曜族擊改,天玄丸也隨之在大陸上消失了蹤跡,仿佛那只是一個傳說,並沒真實存在過。大夫們是拿天玄丸說事,只是怕拿不出法子遭了她的怪責,所以才用傳說之物來敷衍,好替自己求取一線生機。

 不過,天玄丸真的只是傳說嗎?

 呵,若放在半年前,她肯定是束手無策的,可現在有白家在,那些傳說未必就不能查出些痕跡。

 白月蘭激動的站了起來,“三妹,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隨後,她臉上又寂落了下去:“我知道你是怪我的,怪我那天沒有阻止爹,可是……你想想,我能阻止得了嗎,爹又會聽我的嗎?”

 桃夭不說話了。

 白月蘭又道:“我把藥給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它是不是對你有效了。”

 她這話說得很詭異,卻讓引人充滿了好奇,有一試的衝動。

 桃夭遲疑了,才點了頭,玄麗上前來接白月蘭手中的白玉盒子,檢查盒子無事後,才雙手舉到了桃夭面前,然後朝著桃夭那一邊打開了盒子。

 盒子剛開啟,就透出了一陣淡淡幽香,光聞到這個香味,桃夭就覺著自己的身體舒服了許多,隨後,她看到白玉盒子裡堆滿了白色的花瓣,花瓣的正中間是一粒鮮紅的珍珠。她的目光澆在珍珠上就再也挪不開了,心底無數個聲音在叫器著,讓她馬上將珍珠服下。

 桃夭慢慢的衝著珍珠伸出了手,屋內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王妃!”翠碧忍不住低喚了一句,也沒能讓桃夭的動作停止,就在桃夭拿起珍珠之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一下子又將珍珠拋進了盒子裡,然後一把將盒蓋給蓋上了。

 瞬間,屋內的幽香就消失不見了,所有人那種無形受珍珠吸引也消失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這……這藥太詭異!”翠玉不安地,剛才冥冥裡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只要能服下那藥,她的實力將大幅度的提升,要不是忠心刻在骨子裡,她都快要壓不下搶下那藥服下的欲望了。

 桃夭捏著盒子,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目光:“你們退下。”

 “王妃!”翠碧不安。

 “退下吧。”桃夭又補了一句,翠碧還想說,翠玉拽了她一把,然後領著眾人退了出去,並且替她帶上了房門。

 屋內,只剩下了桃夭和白月蘭兩人,白月蘭松了一口氣,又催促著:“你快把藥服下。”

 “這是天玄丸。”桃夭抬頭,目光如針。

 白月蘭楞了一下,才點頭承認:“是的。”對於桃夭能認出來,她是有些驚訝的,但也……在情理之中,終究桃夭也是爹的女兒。

 她起身:“能讓我替你把個脈嗎?”

 桃夭伸出了手,白月蘭有些高興,起身上前。摸到了喜脈後,她喜形於色,但一瞬後就喜色掛不住了,驚愕不已:“怎麽回事,你的脈象怎麽不會這般不順暢?”

 這很不尋常,像是被鎖過心脈後,剛剛解開的狀況。

 看到桃夭嘴角邊譏諷的笑容,她馬上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二妹,是二妹!”

 不說鎖人心脈這樣的手法並非是尋常人能會的;就拿桃夭的身份來說,旁人想對她下手幾乎是不可能的;想來想去,也只有二妹在出嫁的那天算計了三妹一把,應該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對三妹下的手。

 看來,二妹恨三妹真是入骨。

 不僅想要毀了三妹和元辰的婚姻,而且還不想讓三妹能善終。

 隨後,她又驚呼道:“誰替你解的?他……他嗎?”

 鎖心脈難,解心脈更難,解需要超出鎖之人的實力五倍以上!

 以元辰的實力替桃夭解開,那是輕而易舉,可若是元辰在受傷之後再替桃夭解,那後果將會……真氣受損,嚴重還會真氣盡失的!

 不,不可能是元辰在受傷之前替三妹解的,若在那這前發現,三妹肯定不會見他們,更不會讓爹有機會再傷她一次。

 那這樣一來,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她心中的暗喜都快要藏不住了,手腕突然被人抓住,抬頭就對上了桃夭譏諷的眼神,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就冒了出來,纏繞在她的心頭上。

 她不安的松開了桃夭的手腕,描補道:“三妹夫對你可真好。”

 “是啊,他對我很好,好得願意為了犧牲性命。”桃夭淡淡接下她的話,隨後話鋒一轉:“反之你們這些親人,倒是步步算計我,逼我到懸崖。”

 “那只是……”白月蘭想要辯解,對上桃夭看透了一切的眸子,她語結著說不出話來,桃夭不認為然,看了眼被她拋在床角的白玉盒子:“那是天玄丸,對不對?”

 “啊,什麽天玄丸,你誤會了吧,那只是白鳳露,我們一系祖傳的名藥。”白月蘭看著桃夭的眼睛,很鎮定的道。

 桃夭松開了她的手腕,靠回的來的位置:“白家家傳的那就沒錯了,指定是天玄丸。”隨後,她又說出了一句讓白月蘭心顫的話:“當初九淵大陸上各國林立,卻都低頭認白家為人皇,這難道不蹊蹺嗎?”

 在白月蘭的驚愕中,她接下來道:“願意低頭認小,不過是兩個可能,要麽就是打不過,哪怕不服也得跪下;要麽就是有求於人,而且強迫不得,才不得已低頭。若是前者,白家有製約各國的實力,怎麽會不建立屬於自己的國家,一統大陸呢?我想來想去,那也就只有後者了……所以,這才有了各國破,天玄丸消失的事……”

 白月蘭聽得心驚,一連失口否認;桃夭也不認為然,又道:“要不要與我做一筆交易?我需要天玄丸的秘方。”

 白月蘭這下更是嚇得站了起來:“不,我不知道秘方。三妹,那方子是祖傳之物,向來隻傳家主,若是……”她停頓了一下,眼裡帶上了一絲希望:“你若願意把孩子過繼給白家,將來這方子就得傳給那孩子。到時候,你再尋孩子要,孩子肯定是不敢拒絕你的。”

 “呵,那前提也得元辰死了,我再改嫁吧,還是你們願意接受一個混血子過繼?”桃夭也不等她回答,彈著衣袖上不存在的灰,淡淡地道:“若元辰死了,我要那方子還有什麽用呢。”

 “啊……”從她話語裡證實了元辰受傷的事實,白月蘭幾乎都要坐不住了;她不傻,當然明白,自己知道得越多,越是……怕難活出這個府門。

 她冷靜了下來,“三妹,你想如何?”

 “剛才我說了,與你做個交易罷了。”桃夭擺手,阻止了白月蘭的辯解:“大姐,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我再多說的,機會就只有一次,若是錯失了,就算你今天能活著出我的府門,日後想進,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可不認為……”

 她拉長了語調,看著白月蘭一字一頓地道:“你願意默默的承受那種看著欺辱襲來,卻無能為力,最後落如被人棄之如敝履的境地。”

 白月蘭慌張溫和的表情出現了裂縫,然後慢慢的剝落,最後變成了一片冰冷的笑:“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從你們想要過繼我的孩子的時候,我就開始起疑了。”把底牌都揭了,桃夭也不想再隱瞞:“不說白家是人皇后裔多需要子嗣傳承,就是尋常百姓家,多收了三五鬥還想著納個妾。可是白承仲卻隻生了你們姐妹二人,還口口聲聲愛我母親入骨,為我母親著想,卻連帶我母親一並走都不敢,這就很不尋常了。可見,他是受製於你母族,沒有話事權的。”

 白月蘭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不變,桃夭淡淡的又繼續往下說:“他沒有兒子,又不能納妾回來生,自然是想過繼外孫了,而你做為長女,過繼你兒子就是最好的選擇,而你做為母親,自然就名正言順的在孩子成年之前替孩子掌控一切了。可是,你偏偏不能生……”

 她這話,戳到了白月蘭的要害,白月蘭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桃夭也不在意,又補了一刀:“只怕你的不能生,也並非是天生,而是後天禍事。”

 “那又如何,”白月蘭冰冷的打斷:“過繼孩子,自然會由我撫養。”

 “那只是以前吧。”桃夭撐直了身子,慢慢的向她的方向傾了過去:“白月蓮嫁的可是余傑武,她生的是余家的孫子,到時候對於余家來說由誰撫養,母親是誰重要嗎?而且余家能攔著孩子不親近生母嗎,為了不讓孩子們恨他,他們甚至會在你和白月蓮之間偏向白月蓮,不是嗎?!誰讓你們都是白家女!”

 看著白月蘭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平靜,她冷笑著道:“你心裡一直是很清楚的,所以你之前才會千萬百計的想讓我嫁給余傑武,只是因我出身不好,沒有母族,又有嫁過元辰這個汙點在……甚至現在,你也是沒放棄打我的主意的吧,要不然,你今天就不會跑來給我送什麽藥了……”

 終究,她有孕只是放出去的一個風聲,別說白家, 哪怕是其它幾王都是沒辦法證實的。

 可是,白月蘭還是來了,可見她有多麽心熱。

 白月蘭聽到這,再也按捺不住了,心驚地道:“原來,你都知道……”她都知道竟然還忍得住,當成沒事人一樣,天天沒心沒肺的與她親如姐妹。

 隨後,她就明白了:“也是,你身體裡有一半與我一樣的血液,若我們都繼承了優秀的那一半,應該是同一類人。”

 “一樣,也不一樣。”桃夭不被她影響:“你是為了你的圖謀,而我只是為了生存。”若是她沒學到這些,被柳家趕出門的那兩年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裡了,如何還有今天。

 也正因為她對他們沒太多期望,只是想圓一圓親人重逢一家和睦的美攀,才會裝成什麽都不知道的。

 只是,現在她後悔了,恨死了那個時候的自己。

 還好,一切都不晚,還有可以挽救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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