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人眼神暗了幾分,主要是沒想到這人都把他鎖了這麽多年了,竟然還有如此的氣勢。
心性上都還是一如既往,當真是可怕至極,如果換作是他的話,這麽多年被關在這裡,不瘋也得心性混亂。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發的濃烈,一旁的冷無憂和君陌垣對視一眼,君陌淵抬手按住小姑娘的手,衝她微微搖了搖頭。
“靜觀其變。”
君陌淵的四個字讓冷無憂本來想上前的動作頓住了。
“我不和你打,今日我也不是來找你的。”
本以為要打起來的,結果那位應大人話語一轉,目光看向冷無憂,眼底帶著饒有趣味。
“你就是冷無憂,當真時少年天才,哦,應該說天之驕女。”
這小丫頭能破開他布下的陣法,能解開納蘭垣身上的鎖鏈可見其實力。
冷無憂抬眸看他,眼底沒有多少情緒,冷冰冰的。
“談不上,只是有一些實力罷了,不過對付你們這些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還是綽綽有余的。”
在冷無憂看來,聖神殿的人就是一群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老鼠。
總在暗處搞小動作,卻不敢明目張膽,不是老鼠又是什麽?
現在冷無憂大致已經明白了,之前查過她的那些組織們全都是聖神殿的,只是它有很多分店,而這一點她還是從厄靈那一點看出來的。
和聖神殿有關基本上都和厄靈沾上關系。
現在冷無憂還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難道是想像十萬年前那樣,再來一次世界大戰嗎?
世界大戰規則破碎對他們有什麽好處?或者就是對聖神店幕後之人有什麽好處呢?
這些冷無憂一時半會的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會被她拋向一旁,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一切順其自然。
被說成老鼠,應大人也不生氣,面具下一雙眼睛眯了眯似是笑眯了一樣。
“小丫頭,老鼠呢也分兩種的,一種是弱小的,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面苟延殘喘的老鼠,還有一種,便是隱在幕後,將天下所有人當做棋局,司機將其吞噬的老鼠。
“這兩種我覺得最後一種和我們很相符。”
冷無憂面色肅冷,那漆黑的眼底卻好似帶著幾分嘲弄。
“呵,都是老鼠罷了。”
應大人眼睛眯了眯心裡有些不高興了。
老鼠,他們怎麽就是老鼠了,雖然說,自己說自己是老鼠,他可以接受,但別人一而再再而三說他們是老鼠,這就讓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要知道他們所做的可都是為這個世界好的,這個世界那麽多的醜惡,他們不過是想要這個世界變得永遠再無醜惡,永遠成為一個美好的世界而已。
明明他們如此的偉大,可卻有那麽多人都不理解。
偉大?
如果冷無憂聽到他心裡的這番話,怕是會直接用自己的鞋子呼到他的臉上,狗屁的偉大,你丫的自己把自己當時感動得挺稀裡嘩啦的,你怎麽不看看這個世界到底誰是醜惡。
簡直就是不要碧/蓮!!
“哼,懶得跟你說,說再多你這小丫頭什麽也不明白,今日你們都留下吧,誰也別想走。”
應大人這番話落下他手中出現一條鎖鏈, 那鎖鏈直接朝著冷無憂纏繞而去,鎖鏈如同遊蛇,像是活了一般散發著森冷的寒芒。
冷無憂抓住君陌淵一晃就自原地消失,抬手把人推向納蘭垣所在的地方,指尖微動一道淡金色的靈力浮現。
那靈力在她手心形成一條金色的細線。
淺金色的細線在空氣中閃爍著微光,在那黑色鎖鏈的襯托下格外的不起眼,猶如一條小線蛇。
但應大人卻不敢小看這小線蛇。
他能從其中感受到一股超強的壓迫感。
金色的小線蛇在空氣中遊動,氣勢洶洶的朝著那鎖鏈纏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