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給,後來那少主竟然偷偷的把那個珊瑚球給偷走了,她很生氣,等她找到珊瑚球的時候,珊瑚球已經被弄壞了。
所以兩人之間的仇恨就從這裡開始了,中間又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情,更是讓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
而又因為他火爆的脾氣經常得罪人,那些大大小小的海族勢力被她得罪了個七七八八,也導致了人魚一族在海族是那種被針對的狀態。
因此人魚一族的族人們每次看到她對她都是露出厭惡的情緒,因為他們認為都是她這個惹事精在外面招惹事端,所以才會讓人魚一族弄得如此尷尬的境地。
但隅在聽這些的時候,卻覺得好像在聽另一個人的故事,因為她覺得像個炮仗一點就炸的人不應該是她。
她能感覺到自己是那種十分冷的人。
所有得罪了自己的人,她會教訓,卻不會將自己置於不利自己的位置。
如此強烈的違和感,讓隅忍不住皺著眉頭,把這些全部壓在心底並沒有表露出來。
時間又過去了大半個月,在這大半個月以來,人魚一族的魚們看她的眼神,也從一開始的厭惡到現在的驚奇好奇疑惑。
因為這半個月來她這個暴躁的惹事精竟然沒有惹出一點禍來,這讓人魚一族的族人們都覺得她應是改過自新了,所以有很多的人魚嘗試著跟她成為的小夥伴。
不過和她關系最好的,竟然是那個嫌棄她,想讓她變成傻子的虹。
這讓她自己都覺得驚奇。
“隅,成天待在人魚殿,你不悶得慌嗎?要不要我們偷偷出去?。”
虹湊到隅的耳邊那一雙大眼睛咕嚕的轉著,明顯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隅眼睛微微閃爍了一下,說真的她其實也是想出去的,不過她想出去,只是想要去了解一下這人魚一族附近其他海族的一些信息,這樣更利於她掌握……
隅皺了皺眉頭,她不知道掌握什麽,但潛意識裡她覺得這樣對她會有好處。
她之所以這麽長時間都沒出去,不是因為她不想出去,而是她被禁足了。
就因為她去找大長老,不小心把大長老研究出來的藥劑給弄毀了,大長老那個小氣的老頭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的父王。
“虹,你忘了嗎,我在禁足,禁足時間可是三個月。”
虹翻了翻眼皮,“切,以前你禁足的時候,也沒見你把禁足掛在當回事呀,哪次不是趁著沒人在就偷偷跑了出去,真是沒想到你不過是失個憶一整個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真是沒勁。”
隅眼睛閃了閃,這句話聽到耳中莫名的竟讓她有著幾分心虛。
那種感覺很奇怪,她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腦海中莫名的出現了其他的碎片畫面。
只是那些畫面如同流光碎影,他根本抓不住,只是感覺頭腦一陣的發疼,大腦裡面好像有一個超大的銅鍾在敲響著,震的她臉色有些發白。
虹察覺到隅的異樣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了,趕忙上前伸手替她按著太陽穴。
“唉,不是吧,我就說了你一句,你的頭疼病又犯了。”
“醫那個老家夥不是說吃了他的藥就沒事了嗎?你這都好幾天了,一直都是這樣子,我看著一點好轉都沒有,那老頭果然就是個庸醫。”
虹的小臉擰巴成一起,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吐槽,簡直是把醫說成天底下最差的大夫。
“你這小丫頭,平日裡總在背後說老夫壞話,今日可讓老夫逮著了吧。”
就在虹吐槽醫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那聲音那麽的熟悉,讓虹的身子僵了一下,但隨即她轉過頭理直氣壯的叉著腰。
“老頭子你醫術不行,還不讓人家說了嗎?如果你醫術好,隅現在怎麽還能是這個樣子,要我看你就是庸醫,大庸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