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得知到這一消息以後,便直接帶著靈家子弟,雄赳赳氣揚揚的出了門。
等回來的時候天色都黑了,那時候每一個靈家子弟的臉上全都是充斥著興奮之意。
朔夜還湊到冷無憂身邊,興致勃勃地跟他講,他是如何狂揍慕容惆的,把揍做得如何淒慘。
靈家眾人剛到,冷無憂目光第一眼就瞅見了那渾身上下仿佛都寫著高興的慕容惆。
她眉頭一挑,嘴角掛出了一抹笑,之前還聽朔夜說,他把這慕容愁揍的如何慘,當時她還沒有概念,以為對方會受一些重傷比如斷幾根肋骨啊,斷條腿呀,折個胳膊什麽的。
如今一看,好家夥還真是慘,這整個人都被包成了木乃伊,這是連動一下怕是都不能了。
憑借著他的目光與感應之力,這慕容惆這身上的骨頭關節處怕是都被打斷了。
嘖嘖,怪不得要把他給包裹成木乃伊呢。
看著慕容惆的那雙眼睛在看見他們到來以後,眼睛越睜越大,冷無憂十分好心的抬手給他打了一個招呼。
“冷七,你在幹啥呢?”
朔夜從後方嗖嗖幾下湊到了無憂身旁來,有些好奇的看著冷無憂的動作,冷無憂眼睛眯了眯眼底笑意不散。
“還這不是看見老朋友,跟他打一個招呼,彰顯一下我們靈家的友善。”
“老朋友?冷七你什麽時候又背著我們找別的狗了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不對的,這要是放在話本子裡面,你妥妥就是一個大渣女大海王,有了我們還不夠,還要養別的小情兒。”
朔夜整個人戲精附體,哀婉不已,像極了當初的司若瀝。
冷無憂身上雞皮疙瘩一下子就炸了起來,臉直接黑成了鍋底。
她以為不在下界就不會被司若瀝給荼毒了,沒想到到了上界來又有一個司若瀝二號。
她抬手一巴掌拍在朔夜的腦門上,咬牙切齒。
“朔夜,你給我正常點。”
“嚶嚶嚶。”
朔夜扯了扯冷無憂的衣袖甚至還晃了兩下,一雙眼睛眨了眨,努力的做出一副嬌柔的樣子,做作的對著冷無憂嚶嚶嚶的擠了擠眼睛,企圖落下一滴鱷魚的眼淚來。
但可能是發現自己哭不出來,乾脆就不哭了,就那麽乾打雷不下雨的嚶嚶嚶。
冷無憂的頭皮一瞬間發麻了,頭髮差點沒炸起來,整個人隻覺得一股惡寒從腳底瞬間升到了心裡,差一點沒把她給膈應的撅過去。
她的手動了動,勉勉強強的壓製住了一拳頭揮出去的衝動。
“朔夜這幾天你又看什麽東西,你的那些話本子不是都被我給收了起來了嗎?怎麽你又偷偷的去買了?”
冷無憂皺著眉,看著朔夜時眼裡的不善讓他一個激靈。
他訕訕的笑了笑,看著冷無憂,下意識的露出獻媚的表情。
“冷七你別生氣, 我怎麽會去買話本子呢?我可是答應過你的不會再囤花本子了。”
“而且這些天我可努力修煉了,大家夥都能給我當見證人,就是把偶爾修煉空閑的時候呢,有點累了,就會和大家一起討論書籍放松一下。”
越說聲音越小,他看見冷無憂,那幽幽的目光感覺有點說不下去了,他伸手摸了摸鼻子,乾脆破罐子破摔。
“好吧,我坦白,這幾天我確實在空閑時候看話本子,但是這話本子可不是我的,我可沒有去買,我這是從靈宇那裡看來的。”
冷無憂一臉冷漠,“哦。”
“冷七,你看,我都實話實說了,而且我也沒有囤本子,你看我這個是不是可以無罪釋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