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其實對於任何人都是不能免俗的,他們的表現形式一般為,如果是朋友和家人就會堅定的不去問,還會在暗中幫忙隱藏,甚至還會在心裡覺得她終於能夠自己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他們了;而另一種人就是會心生貪婪,想佔為己有。
顯然她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人,除了自己人之外,其他的敵人都是想著把她身上的那些秘密佔為己有。
想要她的秘密,冷無憂心中冷笑,如果秘密被他人所知道了,那就不是秘密了。
所以,她目光涼嗖嗖地掃了那人一眼,掌心中的雷霆被她往上空拋了拋,心中暗想,想知道她的秘密是吧?真是不好意思,上一個想知道她秘密的人,直接成了那妖獸的腹中餐,連墳頭都沒有,更別說那墳頭草了。
那隻蛇頭蠍尾的蠱蟲側頭看了黑袍人一眼,那如燈籠般的幽綠色的眼眸裡,好似閃過一抹人性化的光芒,似是能聽得懂黑袍人的話般,一開始它還有些不情願,但是在感受到黑袍人身上那散發出來的氣勢時,它一瞬間就低下了自己那碩大的頭顱,然後對著黑袍人點了點頭,黑袍人這才滿意了,然後把手從蛇頭蠍尾的蠱蟲身上拿了下來,“好了,你去吧,我的血煞。”
黑袍人艱澀的聲音緩緩吐出,他的指尖向冷無憂一指,而那蛇頭蠍尾的血煞蠱蟲,直接就向了冷無憂衝了過去,速度之快直接化成了一條細線。
冷無憂一直提高著警惕,盡管她表現懶散,但是在那黑袍人話落的一瞬間,她就已經甩出了手中的雷霆。
雷霆來的猝不及防,直接讓那血煞一頭撞在了上面,一時間整個偌大的空間裡面都是雷霆撕裂血肉的炸裂聲,混合著血煞那怪異痛苦的嘶叫聲,聲聲刺耳。
而那黑袍人見了這一幕,卻仍然是巋然不動的坐在那棺材之上,他就那麽抬著頭,一張面具嚴嚴實實的遮擋了他的臉,冷無憂看不清他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什麽情緒,但從他身上那散發出來的氣息,她並沒有感受到他擔心和氣怒,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冷無憂的眼睛眯起,眼底劃過晦暗不明的光,這個人到底在打的什麽……
“主意”兩個字還沒有進入冷無憂的腦海,心底裡面就閃過一道靈光,好似想通了什麽。
只是想通了之後,她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該死的,大意了。
她就說為什麽之前會有一種怪異感覺呢,感情是在這裡等著她呢。
要知道雷可是對一切邪惡事物都是有克制作用的,而在她亮出雷霆之後,這個黑袍人卻還是讓那隻蠱蟲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向她衝過來,分明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讓雷霆來徹底的激發那蠱蟲心裡的惡意和凶性。
要知道蠱蟲在誕生初期,它只是一隻很普通的蟲子,心裡面也沒有什麽善惡之念,更多的只是遵從物競天擇的生命法則。
而它們成為蠱蟲後,因為煉製手法的殘酷,那隱藏在它們體內的一些凶氣會被激發出來一些,但是某些情況,剛出生的蠱蟲,盡管它們身上會散發出邪惡的凶氣,但是這散發出來的凶氣也只是它們體內潛藏著的一部分而已,在它們的體內更多的凶氣並沒有被激發出來,也沒有和它們自身融合,這種情況下就需要一些外物的刺激,比如血液,生死搏鬥,極致的危險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