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離被這些話都給誇的快飄上雲端了,他眯縫著一雙眼睛,看著那被煙霧籠罩的煉器室,嘴裡面嘲諷的話是不吝嗇的往外蹦,連過腦都不過,“冷無卿呀冷無卿,就算你們冷家,如今是帝都的第一世家又如何?
你還不是一個連器都練不好的廢柴嗎?
我手裡的這把劍,可是我剛剛練出來的,我不過只是用了一天多一點的時間就煉出來了。
而你呢,成天的待在煉器室裡,除了浪費資源,製造噪音,也沒見你煉出個一二三來,在我看來你就不是煉器這塊料,還是趁早從這裡滾蛋吧。”
說著這話,他還擺了擺手,那臉上還帶著一副篤定的模樣,似是對自己的話特別的自信。
冷無卿在煉器爐炸裂的那一刻只能用靈力為自己撐起了一層防禦護罩。
對於這煉器爐的炸爐,剛好卡在他就要脫離煉器室的那一秒,他簡直無語至極,要是它再遲那麽一秒或者0.01秒爆炸,他也不就不用被炸了嗎?
他真的很想戳著那煉器爐說,你就不能晚一秒再爆炸嗎,這麽急著想自我毀滅。
煉器爐:呵呵,格老子,人家明明活得好好的,你以為是我想毀滅嗎?如果不是你手抖,我會毀滅嗎?會嗎?
本來因為煉器爐的突然炸裂,就導致冷無卿很不爽,再加上外面那人一直在那裡叭叭叭個不停,聽得他耳朵都有些刺痛,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覺得他的耳朵要是再這樣被荼毒下去,怕是要聾。
等爆炸停止了,他這才撤掉防禦結界,伸手揮開眼前的煙霧,慢慢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被那煙霧給嗆的直咳。
不過就是這一步的距離卻是讓他從那一個陌上公子,變成了一個煙熏火燎的燒火廚子,還是那種炸了廚房的廚子。
他走出來,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這才覺得自己才活了過來,真是的,沒想到這才一步的距離,竟然被那煙霧給嗆的喉嚨都有些難受乾澀,真是失策了,他應該在出來的時候再撤掉防禦護罩。
只是他這才剛站定,耳旁就傳來了笑聲,“噗,二卿,我就知道又是你炸爐了,我在藏書閣那邊聽到了,然後就往這邊過來,只是。”
熟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冷無卿,下意識地翻了翻眼皮,語氣幽幽的,“莫寒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風涼話了?還是說。”冷無卿的目光撇向從走廊那邊過來的人,接著道:“你想再試一試我家小七給我留下來的那些寶貝?”最後一個字他語音上挑,帶著疑惑卻又帶著幾分危險的感覺。
從走廊左側走過來的一行人中,帶頭的是一個身穿白藍色長袍,衣袖上繡著幾朵蘭花點綴,腰間綴著一塊身份玉牌的二十歲出頭的男子。
蘭花本應該是女子的象征,也應該是女子才用來的點綴物品,可如今用在他的身上,竟然莫名的有一種別樣出塵的氣息。
男子長相英氣,五官菱角分明,板
板著臉的樣子,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嚴肅,只是身上的氣息卻有幾分飄渺,整個人透著一股矛盾的感覺。
只是當他咧嘴開笑時,那種嚴肅感,那種飄渺氣息是蕩然無存,整個一吊兒郎當的痞子樣。
只是此刻他確是在憋著笑,憋的臉色都有些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