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在林寒的房門外閃了閃速度太快,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最後這道人影又去了林征的房間門口,他悄無聲息的推開門,寂靜的夜色中,門板被推開時發出的嘎吱聲格外的清晰。
但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根本就沒有人往這邊趕來,就好像沒有人聽到,沒有發現有人侵入一般。
戮神走進了房間之中,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不過短短的一夕時間就瘦的脫相的林征,眉頭微微挑起,眼裡面除了嫌棄還有幾分厭惡,對他是一點憐憫都沒有。
隨手從衣袖裡面拿出來一個小瓷瓶,墨色的瓷瓶在暗夜中閃過一道光芒,讓人看了就有幾分詭譎。
一把打開瓶塞,他一臉肉痛的把那些粉末摳摳嗖嗖的往林征的身上倒,倒一點他就心疼的嘴角直抽抽。
那個人給他們的藥都是好藥,就這麽給這個垃圾用了,他還真是舍不得,好想獨吞,不知道等回去了向那人請功的時候,可不可以讓他給自己一些獎勵,嗯,他要的不多也就兩三瓶這種藥而已。
一家別院,淵王府眾人下榻之地。
毒鴉一路避過巡邏的侍衛,身如鬼魅,直奔主臥而去。
主臥還亮著燈,他貓著腰隱藏在暗中憑住呼吸,將自己融入這夜色裡,就如同一個雕塑,他若不動便不會有人發現。
他靜靜的隱藏在暗中,微微側耳,聽著屋子裡面傳來的交談聲。
“王爺,我們買的那些殺手失敗了,據說,他們那群人今日還出現在了靈物閣,而且完好無損,一點傷都沒有。”一道凝重年輕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若只聽聲音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七八。
聲音落下,隨後響起的是一道不屑的冷笑,“呵,失手是肯定會失手的,兩個廢物殺手組織怎麽可能能傷得了他們?”其他人看不出來他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那個紅衣的小子和那個紫衣的男人都很古怪。
盡管沒有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絲的壓迫,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很危險,危險到只要腦海中出現針對他們的事情後,總會出現輸的那人是自己。
越是這樣,他的心裡就越是偏執,那一股想要戰勝一切的好勝心讓他的理智在逐漸的弱化。
興奮感和征服欲從他的內心生了出來,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感覺的北臨沂,隻覺得通身上下好似有使不完的力量。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安排,他們那些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心裡想的卻是如何能把他們給收拾一頓,然後讓他們臣服於自己,為自己所用,他覺得若那兩人能掌握在他的手中,必定會成為他的一把利器。
見自家王爺如此態度,一旁的心腹也不好說什麽,他拱了拱剛想要退下,卻又好似是想到了什麽,又止住了腳步,“王爺,小王爺他……”
心腹有些躊躇,自從小王爺出事以後,他們把小王爺搬回來,王爺就沒有管過小王爺,傷口也沒人處理,只是吩咐讓下人照看好他。
他覺得王爺這麽做有點不對,可是他身為一個下屬,也不好多說什麽,但是他覺得兩人畢竟是父子,若是做得太過,若是被外人察覺,對王爺的名聲不利,所以他還是沒有忍住,欲言又止的想要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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