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些憋屈,但是一想到要洗臭襪子,他立馬一臉菜色,他可不想給羅生門的那群龜兒子洗襪子。
雖是如此,心裡面還是不免對自家便宜主子的這個懲罰感覺到了膈應,也不知道便宜主子是怎麽想的,竟然會想著讓他們誰輸了誰就洗臭襪子。
毒鴉搖頭歎息。
便宜主子雖沒說這是場比試,但是他和戮神都心知肚明,這就是一場比試,是兩個人之間的實力較量。
只是一想起這個洗臭襪子,他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他有一句髒話,不知道該爆不該爆,忍了兩秒,他還是覺的牙根有些癢癢的,忍不住就爆了粗口,“踏馬的!”
這到底是什麽癖好,怕不是心理變態吧?
被心理變態的冷無憂微笑臉:洗臭襪子嗎?一年那種哦。
毒鴉心中一抖艸,這笑得真滲人,他嘴角僵硬扯了扯,立馬一臉嚴肅:主子,我剛剛說錯話了,心理變態的是我,沒錯,就是我。
戮神看笑話JPG.
冷無憂目光輕瞥,板著一本正經的臉,十分認真且真誠:洗臭襪子嗎了?親。
戮神瑟瑟發抖中:求主人媳婦救命!
君陌淵眼神看過來:媳婦威武,媳婦霸氣,媳婦說什麽是什麽?
毒鴉憋笑中。
戮神,已猝。
鞭子的抽打聲,十分有節奏地在耳邊回蕩,伴隨著的是陰戾的咒罵。
毒鴉眉頭擰了,有些煩躁,剛剛他接到那個家夥傳過來的信息,說他已經完成了任務,正準備要回去了。
然而現在他卻還在這裡看著虐人大戲,一點任務都還沒有動呢,算了不拖了,那家夥都搶先他一步完成任務了,他還在這邊磨蹭,這不是顯得他不如他嗎?
不過當他一想到便宜主子並不是以按照完成任務的速度來看他是否滿意,看的是報復程度,也就是說這些人下場,他就稍微松了一口氣,他琢磨了一下,打算用他平生最陰毒的手段來對付他們,讓他們的下場淒慘一些,畢竟臭襪子什麽的他真的不想洗,他可是一個很有潔癖的人。
他拉開一片瓦片,悄無聲息地往裡面丟了一個迷煙,迷霧散開,藥效隨之發作,屋子裡面的人都是覺得眼皮沉重,隨著幾聲撲通的聲音響起,裡面的人全部都倒在地上。
他之所以敢如此做, 就是因為這個院落裡面沒有暗衛,也沒有巡視的人,顯然這個小王爺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小王爺,那個虛偽的攝政王根本就不在意。
他身形飄落,輕輕的落在屋子裡面,一步一步的來到倒在地上昏睡過去的北書堂面前,拿出了便宜主子給的藥瓶,打開塞子想了想,又把這瓶藥給收了回去。
他在儲物戒裡面翻了一陣,從裡面拿出了另一瓶藥,這是一個漆黑如墨的小瓷瓶,打開塞子就能聞到一股讓人胃部翻滾的惡臭,他將這些液體倒了一大半進入北書堂的嘴中。
然後連看也沒看一眼,徑直離開了,他再一次來到主臥,這裡燈已然熄滅。
他來到窗口,聽著裡面綿長的呼吸聲,便知道屋裡人已入睡,他之前可是做過功課的,這攝政王是什麽樣的人,調查的可清清楚楚,像他這樣多疑警惕的人,一旦有一絲動靜便會驚醒,所以他沒有進入裡面,而是目光閃爍,直接躍上了屋頂。
隨手悄無聲息的捏斷一個暗衛的脖頸,他趴伏在屋頂上如同一個大蜘蛛,以同樣的方式掀開一個片瓦片,將手中的小瓷瓶傾倒過來,從打開的瓦片縫隙一點一點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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