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簡易也沒有忘記國內其他如銘文學院這樣的戒網癮學校,也很想為那些正在飽受痛苦煎熬的孩子們盡一份心。
不過簡易人就一個,暫時顧不過來這麽多,她只能想將原主呆過的這個學院給整明白了,再想辦法去搞其他學校。
或許簡易可以給那些教官老師們造個夢,催眠一下,讓他們先好好對待那些孩子,等她這邊的事兒搞明白後,在過去兼並那些學校裡,接手那些孩子。
簡易釋放神識看了看學院廣播室裡的時間,將電腦和手機手表的時間給校對一下後,一個閃身,來到還窩在床上懷疑人生,不敢相信他們就這樣解放了,再也沒有教官突然砰砰砰砸門叫人了的時新山跟前。
簡易輕輕敲了敲鐵架子床,輕聲道:“時新山,起來了。”
時新山聽到聲音,將頭從薄被裡探出來,見是簡易,趕忙一個咕嚕從床上坐起來。
“今天你先組織人活動,吃飯運動啥的隨便,主要是安撫他們的情緒,看好他們,別叫他們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兒來。
廣播室你知道在哪兒吧,可以去放一些流行音樂出來,也可以帶他們去大教室看看電視電影啥的,總之一向安排一下。
明天會有專業的經理人過來接手你們的事情,他會給你們安排作息等生活事物。”
時新山聽完一個激靈,不敢置信道:“那,那你是要扔下我們了嗎?”
簡易忙伸手摸了摸有心心慌緊張的小家夥的腦瓜子,緩聲道:“怎麽可能,我一直都在操場的房車裡。只是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沒有辦法太細致的照顧你們,所以我需要找幾個幫手。”
“不過我這兩天倒是需要出去一下,去接一下我那些幫手們,不過你們放心,我是不會扔下你們不管的。”
時新山聽簡易不是要拋下他們頓時松了一口氣,連聲保證會盡力完成簡易說得事兒。
上午十點鍾左右,獵頭公司的人給她發過來一些人的資料,叫簡易審核一下,要是覺得可以,他們就立馬聯系那些人,同他們洽談到學院工作的事情。
簡易挨個打開那些文件,又通過信息技術將這些人給調查了個底朝天,將有能力,人品性情好,善良有愛心,不會歧視、貶低這些孩子的人給調出來,轉交給會連頭公司,讓他們去談。
不是簡易變態,沒事想要去探尋人家的隱私,而是實在沒有辦法,這些孩子受了這麽多的苦楚,身心都不怎麽健康,還很敏感多思,萬一她要是找了一個看著哪哪都好,但私底下看不起、鄙夷這些孩子的人呢?
有些人可能膽小,不敢真做出些什麽來,但只要他們眼神泄露一丁點出來,這些孩子裡也總有心思敏感的能夠感受得出來,這不是又把孩子們給坑害了嗎?
是以簡易不敢也不想冒這個風險,寧願多費些精力,都不想為了道義再次傷害了這些孩子。
畢竟當下社會,誰還不是個演技咖了?
而且她也沒那個能耐,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盯著這些人,看看她們有沒有虐待傷害孩子們。
下午午飯後,時新山將簡易昨天讓他們做的調查表和建議表給交了上來,簡易快速翻看著,同時和昨天查閱的那些信息給對號入座上。
而後將能夠實施的建議和不能實施的分成兩份;想回家的和不想回家的也分成兩份,然後叫來時新山,叫他安排人去院長和主任的辦公室裡,用電腦將這些資料給錄用上,製作成表格發給她。
接著簡易又陸陸續續外出了幾日,接回來一個主管事兒的新院長邱敏榮,其人四十三歲,清大管理系優秀畢業生,早兩年因為結婚生子等原因,給二代總裁嫌棄針對,一氣之下辭了職。
因著父母年邁、孩子幼小、丈夫體貼關愛等原因,品性非常好,還很善良,有著慈母心腸,又有能力,因此被簡易聘請回來掌舵學院,同時監管新校區的創建事宜。
除了掌舵人邱敏榮之外,簡易還帶回來了心理醫生、中西醫生、健身武術師傅、營養師、廚師等,其余的則交給邱敏榮去處理。
當然要在學院工作了,有些事自然是要叫他們知道的,比如那天簡易大發神威的事兒;比如簡易的身份和仙法;比如她往後的計劃等。
好在,花國人骨子裡多少都是有些迷信的,因此在簡易給她演示一眼她的仙法後,他們很快就信服了下來,也應下了不把學院裡的事兒往外說。
雖然簡易沒有同他們簽訂什麽保密協議,也沒有斷掉他們往外的聯絡通道,但簡易自信,他們必定是不敢往外說的,就是敢,那也無所謂,她總能處理好的。
“啪嗒”
“啪嗒啪嗒”
簡易將小黑屋裡,已經餓了兩三天的人都給放了出來。
此時他們奄奄一息,面色蒼白如紙,渾身乏力,無法動彈,全無一絲往日虐待學員是的囂張恣意。
“邱院長,他們我就交給你了,相信你已經看過事情,也問過那些孩子們了,既如此,我只有一個要求,當初他們怎麽關那些孩子禁閉的,你也給我關回去。
還有心理醫生那你也說說,要是有學員情緒大的,有報復傾向的,可以讓他他帶著孩子們過來收拾一下這些人,發泄發泄。
不過人你們得給我看好了,在我沒有實施我的計劃之前,可不能將這些人給弄死了。”
“是,我明白了。 ”
邱敏榮覺得簡易這個想法好極了,當即便應了下來,轉過身看著這些變態的目光都是厭惡至極的。
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人,她無法理解為什麽這世上竟會有這樣狠心邪惡的人,那些孩子何其無辜啊,要這樣對待人家。
你開學校就開學校吧,做老師做教官你就做唄,但好好教,好好引導不行嗎?
你哪怕是稍稍嚴厲一點,像正常老師那樣,沒寫作業打個手心;上課不聽講發罰一下站;多組織孩子到操場活動打打球,跑跑步也沒什麽啊,只要不過分,這都是可以的。
但一上來就叫人孩子跑幾公裡;做按百計算的俯臥撐什麽的;還有電擊、虐打、QJ什麽的,就很過分了。
都是成年人了,家裡就算沒有孩子也有弟弟妹妹吧,將心比心一下不可以嗎?
對得起人家長的信任嗎?
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邱敏榮心裡亂七八糟的,感慨頗深,但她知道,這些人是罪有應得,於是很快就拋下那些想發,快速的根據簡易的指示做出合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