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簡易今天鬧出來的么蛾子有點多,把屋裡有針孔攝影機的事兒給說了出來的緣故,按原劇情應該能夠苟到最後的簡易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朝她襲來。
嘖,真是心急啊,他們這才睡下沒兩個鍾,陷入深度睡眠呢,就自己出來了。
簡易蹭的利落又輕盈的彎腰將地上不知道是誰的妥協給操了起來,直接用力朝窸窸窣窣的聲音來源處擲去,把那原本聽到動靜準備飛撲過來的毒蛇的頭給砸了個稀巴爛。
接著簡易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撐著沙發座椅的飛速朝樓梯口處的兩人越去,不等兩人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就是一人一腳過去,直接將兩人踹地直接翻滾下樓梯。
“砰”
“砰”
“啊啊啊啊……”
只聽砰的兩聲,兩具肉體落地了。
聽著那落地時肉體和瓷磚的悶響,兩個變態的驚叫聲,簡易肯定這兩人這會兒鐵定傷得不輕,最起碼想要逃,卻是不可能的了。
“怎麽了?怎麽了?”
接二連三的聲響吵醒了原本正陷入深度睡眠的同學們,紛紛坐起身左顧又望,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兒,還微微有些茫然。
當然這其中並沒有丘忠剛和薑廣健,甚至他兩這會兒已經躲到廚房門口,靠近原本那輛變態呆著的地方了。
想想也是,這毒蛇又不是人,不躲遠點,不多躲到毒蛇主人身邊,萬一要是獸性大發咬錯了人可怎麽辦?
最重要的是不能咬到他兩啊!
簡易冷笑一聲,道:“怎麽回事兒?你們都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來看看就知道了。”
客廳的氣氛特別的怪異,叫人莫名有種不妙的感覺,是以同學們都不大感出聲,默默的按照簡易的話做,拿出手機,把手電筒給打了開來,四處晃悠照著。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原主站在門口一臉蒼白驚恐的丘忠剛和薑廣健,以及站在樓梯口,似笑非笑看著他倆的簡易。
“怎,怎麽了?”薛萬良結巴道。
“友萍,出什麽事了,我剛怎麽聽到有人大喊的聲音,還有砰的一聲?”曾巧莉站起身,抬腳朝簡易走去。
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兒,但曾巧莉有一種類似於小動物般的直覺,那就是她得到簡易那邊去,只有到了她的身邊才能安全。
“站住別動!”
簡易見她要過來的路線要路經那毒蛇,忙厲聲喝道。
“啊?”曾巧莉應聲頓腳。
簡易指向地上,道:“你們看看那是什麽?”
話落,同學們應聲拿著手機照去。
“啊~蛇,有蛇。”
秦風志蹭的一下竄到了沙發上,緊緊的摟著薛萬良的脖子,勒地薛萬良都快要喘不上氣,直翻白眼了,身體還一個勁兒抖個不行,叫簡易哭笑不得。
簡易忙寬慰道:“放心放心,那蛇已經死了,已經被我砸死了。”
蛇死了?
同學們重新將目光投向地上的蛇,果然,蛇頭依然被簡易給砸爛了,那蛇現在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薛萬良萬分嫌棄地一把推開扼住他咽喉的秦風志,竄了幾口氣後站起來,準備近身看看那蛇現在怎麽樣,另一個較大膽些的孫寶瑩見有人動了,也跟了上去。
見此,簡易只能提醒道:“那蛇是眼鏡蛇,有毒的,你們看看就可以了,千萬別伸手,
不然出事兒了,我可求不了你們。” 說罷,簡易便不再理會那四個同學了,畢竟都是十八歲上下的人了,要是她提醒了有毒別碰還跑去作死,那,那她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叫他們自食其果,吃吃苦頭了。
她頂多幫著壓製一下毒性,叫他們還能堅持到救護車趕來,打上解毒針了,至於後頭並發症,病後後遺症、醫藥費什麽的,她可是不管的。
說完眼鏡蛇的事兒,簡易轉身看向正一臉驚疑看著她的薑廣健和丘忠剛,來了個前進踢腿加回身踢,同樣一人一腳過去,叫他們摔倒在廚房門上,再順著往下滑。
“怎,怎麽了?友萍,你怎麽打人?”
原本注意力被毒蛇轉移過去的孫寶瑩看男朋友被踢倒下了,忙起身準備過去看看。
簡易沒有同孫寶瑩廢話,彎腰再次一人踹一腳,轉身看向身後不明所以看著她的同學們,道:“你們不是好奇剛剛那聲尖叫和砰砰重物落地的聲音是什麽嗎?那就把他們兩帶上,我帶你們下去看看。”
語落,轉身率先向下走去,同學們見簡易如此,想起那毒蛇,大家夥兒都不禁顫了顫,心裡毛毛的。
他們都不是蠢蛋,不論是簡易對待薑廣健丘忠剛的態度;還是簡易那正氣凜然,言之鑿鑿的模樣兒;亦或是那突然出現的眼鏡蛇,無不在對他們訴說著什麽不好的事情。
眾人相顧無言好一會兒,所剩的兩個男生便上前將薑廣健和丘忠剛給攙扶起來,硬拉著一起往下走。
期間沒人有心思說話。
薑廣健丘忠剛見事情敗露了,又被簡易連踹了兩腳, 這會兒那時心裡慌的不行,身上每一處又都痛得他們身體隻顫,無法隻好順著薛萬良和秦風志的拉扯往下走去。
只是還未下道一樓,就被前頭的兩個女孩子給擋住了去路,只能駐足,順著她們的思想看去。
之間地板上躺著個兩個人,一個抱著曲起的膝蓋直左右翻騰,嘴裡盡是哀嚎;另一個躺在地上沒有動,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到這兒,薑廣健丘忠剛的冷汗都下來了,小臉煞白煞白的,難看極了,觸不及防側頭看到他們這模樣的秦風志下意識松了手,往前下了一步。
失去支撐的薑廣健眼看著就要撞到牆了,忙忍痛伸手撐住牆,穩住自己的身體。
薛萬良看到這兒,也送了手,一秒鍾都不想同他們接觸,忙伸手輕輕推了下前頭曾巧莉,“快走,快走。”
兩個女生驟然反應過來,快步下了樓梯,走到沙發前看向簡易,結結巴巴道:“友萍,那,那個,他們是怎麽回事兒?”
簡易見其他人也看了過來,便解釋道:“之前我們不是發現了針孔攝像頭了嗎?”
“找蠟燭的時候我們也發現了很多,然後我就琢磨著監控攝像後頭鐵定有人在看著我們,不管是自己看還是有很多人看,總之他們一定是一直在看著我們,關注我們的,不然沒法解釋,為什麽我一把監控的事兒抖出來;我們一打算報警,一打算離開,門窗便被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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