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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易語重心長歎道:“賽金,您該立起來了。”
李賽金聽此,心頭快速掠過一縷思緒,只是那思緒跑得太快了,令她沒能抓住,隻好定定看著簡易,滿臉疑問。
上官浩淇傅元寶等人聽此心下一松,了然些許。
簡易:“一個大家庭裡,需要一個一言九鼎的話事人,你與令堂二口之家亦是。”
說罷,走至一邊,將一張倒地的桌椅扶起,而後在書包內拿出筆墨紙硯,將其一一擺放齊整,接著坐下執筆,刷刷刷地在紙上書寫起來。
眾人見此,皆都不解,紛紛上前欲要觀看紙中之字。
簡易有所感,連忙製止,喝令眾人退後勿看。
眾人見簡易如此神神秘秘的,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簡易對場中眾人的交談猜測過耳不聞,隻專心在紙上書寫著他想要灌李賽金的毒雞湯,順帶的再告訴她應該如何做一個能頂事的女人。
賽金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女人,她既怯懦,總是會因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自卑,自我懷疑;但同時她為了所愛之人又可以特別的勇敢執著。
她可以掙脫時代的禮教束縛,勇於征求愛情,未婚先孕。
眾觀原劇情,簡易覺得賽金這個女孩子心思敏感細膩,忠貞執著的同時還帶著些傻氣,同時還是個戀愛腦。
總之優缺參半,還算可以。
不過原主有個心願是關於她的,想要讓她過得更好,所以她這軟包子的戀愛腦性格就絕要不得。
刷刷刷得寫滿兩三張紙時兒,被臨安一霸等人破壞的亂七八糟的桌椅已然被整理整齊了,上官浩淇等人都坐在另一張桌上托著腮,看著簡易奮筆疾書。
眾人見簡易擱下了筆,趕忙湊上前來詢問,簡易隨意敷衍過去之後,便就將紙張鄭重其事的遞給了李賽金。
“這個給你,你回去後找一無人的地方看看。”
傅元寶玩鬧道:“地瓜,你這紙上寫的是什麽啊,怎麽還需需要找沒人的地方才能看?”
說著,便欲要將驚異遞出去的紙張搶過去,簡易見此握著紙張的手朝後一縮,接著快步上前就著紙張在傅元寶伸出來的手上用力拍打了兩下。
“元寶,不要鬧。”
“哦~”
傅元寶噘著嘴不甘不願將手收了回來,表示不再鬧事兒,簡易見此,重新將紙張遞給李賽金。
李賽金看看上官浩淇,看看一旁的母親美鳳,神情嚴肅的接了下來。
簡易見人將紙張接過去,妥善保管好了,心下也松散了些許。
他知道李賽金年紀都這麽大了,性格已經定型了,他寫的那些可能都是廢話,做得也是無用功,不過沒事兒,紙上的毒雞湯和規勸只是第一步而已,簡易還準備給賽金造個夢,讓夢去引領她,教她做人做事兒的道理。
至於美鳳,差不多也是這般,不然想要戒賭,於她來說,難於登天。
原劇情裡她經過這事兒後之所以能夠有所收斂,全然是因為寶貝女兒的感情出了狀況,分走了一部分的注意力,叫她沒時間沉迷。
但這一世兒為了讓完成原主的心願讓李賽金幸福,簡易可不會讓李賽金繼續戀愛腦,拘泥於情情愛愛下去,是以美鳳這個定時炸彈她必要清除。
辭別李賽金,離開豆腐後,傅元寶有些悶悶不樂,琢磨好一會兒後問簡易,“地瓜,你剛剛同李伯母、賽金說得都是什麽意思啊?還有,如果下次再遇上這種事兒,你真的不打算再幫忙嗎?”
簡易轉過身看向傅元寶,“元寶,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傅元寶似模似樣地上下打量了簡易衣一番後,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像。”
簡易被他這活寶模樣逗得一樂,無奈笑笑,“如果她們家真的再次遇到這種事兒,我會再幫最後一次,且在私底下幫扶,不過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為什麽?”
傅元寶不明白簡易明明有想要幫助賽金的想法,卻還是要同她說不會幫她。
上官浩淇腳步頓了頓,忽的說道:“升米恩鬥米仇。”
“對。”
簡易點點頭,忽而又道,“且如果她們不依靠自己擺脫困境的話,那麽就會周而複始無窮盡。”
“還是說,元寶你想要一直都那馬幫她們?”
傅元寶聽此搖頭如撥浪鼓,擺手道:“怎麽可能,那我不得給我爹訓死。”
三人就此問題又聊了一路,臨分別時,傅元寶咧著嘴樂呵道:“對了,地瓜,浩淇,過幾天就是乞巧節了,你們有安排嗎?我聽說翠娘邀請了全縣城長得好看的姑娘到縣令家過節,你說我們要不要過去會一會啊。”
上官浩淇聽此,眉頭微皺,想起祖母的固執,家裡的困難,情緒頓時有些萎靡下來。
“我就不去了,那天我還有功課要做呢。”
簡易看著情緒有些低落的上官浩淇,再看看一臉亢奮的傅元寶,心下複雜默然。
相近的年紀,不同的際遇。
一個出身商賈,雖沒有科舉入士的資格,但家財萬貫,頭上還有一個老爹撐著,為他創造了一片恣意瀟灑的天地。
一個出身名門世家,允文允武,滿腹抱負,但家中就只剩下一個年邁的祖母和管家,無人替他撐起一片能令他無憂生長的空間,叫他早早看透人情冷暖,看透世間虛情假意。
與這兩人相比起來,原主算是最幸運也最幸福的一個人了。
只可惜原主也是那最不惜福的,最自私的一個人。
誒,簡易歎了一口氣,想起原劇情裡原主拉著七仙女和傅元寶,打著為你好的名義半強迫的搞出來的那些事兒,簡易這心裡就很是不得勁兒,難受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事兒擱別人那,別人是個什麽想法簡易不知道,但擱簡易身上,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家中困難,為了擺脫這些困難,為了出人頭地,為了一份功名、尊嚴、安定,需要加倍努力的時候,有人不斷跳出來同她說什麽大道理,要讓他這樣那樣的,她就受不了,恨不得將那個人給錘死。
是以,這回面對傅元寶的邀請,簡易還是拒絕了,畢竟他對董父董母可還是有責任在的,他也想早些考取到功名好讓他們高興高興。
傅元寶見自己的兩個好心底都拒絕了,忽的覺得很沒勁兒,不禁垂頭喪氣起來。
“啊?你們都不去啊,那豈不是很沒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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