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呢,那小妖忽而爆體身亡。
好多卵!!!
看到有些卵孵化到了能看到血紅蜈蚣的上半身,丫頭連連咦了起來,道:
【無淚,那小妖也被寄生了。】
刀無淚躲得夠快,原先距離也夠遠,這才沒有沾染到那些蟲卵,否則也有得他受了。
不過看那小妖沒有回明城居民那樣的神情呆滯、行為僵化,他應當是發現了什麽才跑出來躲著。
只是那蟲卵終究要被孵化出來,但不清楚是什麽原因讓他提前爆體而亡。
往那邊丟了化骨水,看著蟲卵全被殺死了,刀無淚才說:
【看來這件事遠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麽簡單,丫頭,還記得我們那幾次看到的靈藥丸吧。】
丫頭聽到刀無淚這些話都抖了起來,道:【你想說靈藥丸就是這玩意兒……呃……好惡心……】
【若非是這樣,他們怎麽可能讓回明城居民都中了招呢。】刀無淚回身望向東邊。
那是回明城所在的方向。
【幫我看看回明城的水源在哪裡。】刀無淚說。
【哦,好……那什麽。】
【屠城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情,鶻野既然願意曝光來辦,說明他已經想好怎麽推巫鬼國出來背黑鍋了。】
【……你好清楚哦。】
空氣中……泛酸。
聽得出丫頭在擠兌他,腳尖連續點了地幾次,刀無淚才說:
【執政者向來如此,他也不例外,畢竟名聲這種東西在他們眼中最值錢了,而且師出有名才好辦事啊丫頭。】
沒擠兌成功,丫頭悶悶不樂道:【嗯,算是讓你猜對了,鶻野就是隔空喊話巫鬼國,現在就看對方怎麽接招了。】
【哦,那他可能要出動藝榕聖女這條暗線了。】刀無淚想也不想就說了這話。
說完了,他自己都愣了神。
【唔,這時候出動藝榕聖女,豈不是做了虧本買賣?】
丫頭反而覺得鶻野不會這樣辦事,但刀無淚就是有預感他要用藝榕聖女了。
【回明城居民全體成了實驗體,這件事絕對與巫鬼國高層脫離不了關系。】
【嗯,我知道啊。】
刀無淚慢慢將利害關系講於丫頭聽。
【也就是說鶻野這是在逼巫鬼國與幽冥府扯皮?】
【嗯,丫頭,你記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道理。】
【可巫鬼國也懂得這道理吧,鶻野怎麽可以確定自己能成功呢,這與走鋼絲有什麽區別。
而且他們又不是傻子,這種時候還要引火燒身,自然是想辦法將事情都推到幽冥府那裡。
畢竟回明城是自己的轄區,鶻野這樣是越權,還屠城,簡直是有辱國體。
這種說出去特別丟面子的事情,巫鬼國怎麽願意當背鍋俠呢。】
【所以才要藝榕聖女出面攪混局面。】
【……不大懂。】
刀無淚向著西邊走去,丫頭說那裡是回明城河流發源地,而她現在說不懂自己的話。
刀無淚想想,解釋道:【丫頭,若是我說前邊有吃的,去不去?】
【去,肯定去的啊。】
刀無淚笑了,繼續說:【那草昧子與你說前邊有好吃的呢?】
【……不去。】
聽得出丫頭猶豫之後還是拒絕了,刀無淚接著又問陌生人與你說前邊有吃的,她直接說了不去。
【這就是原因。
鶻野是幽冥府的君上,他所言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權威性,這相當於草昧子說前邊有吃的,但你是半信半疑的。
可藝榕聖女是巫鬼國的信仰,若她說回明城之事與國中某些有關系,那不就是我與你說前邊有吃的,你便確信無疑了嗎。】
【……可藝榕聖女這樣不是將自己置於危險境地?】
【傻丫頭,那是他們應該考慮的事情,不是我們的。】
→↓←
面前是一座高山,鬱鬱蔥蔥的樹木影影綽綽,刀無淚問她可有辦法上去,因為不想兩條腿爬山。
【你乾脆懶死得了。】丫頭讓他看物戒裡邊,道:【我之前有買了幾道飛行符,你試試。】
【沒辦法,誰讓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
他一時不慎,掏出了……鳥蛋?
可印象裡邊,他物戒的活物只有阿雀吧。
【我沒有,我發誓,可沒見過這鳥蛋。】丫頭表清白。
刀無淚想他最沒被丫頭佔身體,那就是……好的吧。
【他……成了這樣的鳥蛋?】丫頭都抽了嘴角,道:【我曉得他那一族有返祖現象,但這樣的算什麽,又不是縮水,回光返照嗎?】
【先擱著不論。】
刀無淚尋了空盒子,又放了軟布,免得磕壞了鳥蛋,之前不知道還好說,現在不行了,道:
【你抽空查查,現在先上山看看,可能有什麽線索呢。】
【成吧,我再回去翻翻書……】
用了飛行符上山就是快速,但他正要落地的時候,一股風刮來。
呼呼的……風如刃。
飛行符能支撐他上來就差不多消耗忘了能量,現在不可能讓他繼續飛著。
察覺風有問題之後,刀無淚直接撲倒在地,來了一回滿地打滾的姿勢避開傷害。
但奇怪的是,那風刃只是對著他下手,周邊的花草樹木並沒有受到傷害。
對著他,風如刃。
對花草樹木,如溫柔拂面。
這種明目張膽的區別對待,刀無淚當即出聲道:“尊上就是這麽無聊至極了?”
風刃停止了,林中走出一人來。
若是將他和鶻野比較穿紅衣的區別。
那就是, 前者是陽剛,後者是陰柔,但各有極致誘惑……鼻血要來了。
【血色玫瑰啊!!!】
魔音穿腦般的尖叫回蕩於意識當中,要聾了!!!
捂耳朵是沒有用的,刀無淚只能是沒好氣的說話,道:【血色玫瑰就血色玫瑰,你激動個什麽勁?】
【我激動個什麽鬼啦,是提醒你趕緊跑啊!!!】
……跑?
【他現在正走火入魔呢,你不跑,豈不是等著被他先分屍、再碎屍了啊——】
【不早說!!!】
刀無淚撒開腿就往林中鑽著,可背後依舊纏著危險氣息,如天靈蓋懸著刀。
落不落,全憑對方的心情。
【血色玫瑰他什麽情況?】刀無淚決定對症下藥。
他就是再跑,腿全斷了也沒用,對方都沒事。
【不清楚,可能是因為練功吧……他來了,往西邊,走走走……你錯了,那是東……低頭啊低頭……嘭……我的天,殺豬啊!!!】
躲得過身體傷害,躲不過精神傷害……慘慘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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