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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大人又打臉了》第一百九十八章 神乎其技
  第198章 神乎其技
  這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只能看,只能聞,甚至還能伸手摸一摸,可就是偏偏不能吃,絕對的人間慘劇,慘絕人寰!
  鳩琅環看著滿桌的酒菜,也不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有朋自遠方來,阿九自當盡心招待。

  正好如今又請來了小花仙一起玩耍,就請二位放下所有戒備,盡情享用。”

  說著他單手一擺,示意溫小筠和白鶩入座。

  溫小筠嘴角抽搐了下,他們現在還不能坐。

  於是她選擇用轉移話題的方法,來應對眼前的難關。

  “多謝九公子美意,”她又揖手施了一禮,“只是比起這滿桌的珍饈美饌,小女子更好奇這株能自己生長的小花仙到底會和咱們如何玩耍?”

  鳩琅直起身子,一手執起銀質細腰酒壺,一手挽著寬大的袍袖,動作嫻熟的為兩個人倒著酒,“要說著小花仙子的遊戲方法,二位一定很熟悉,便是酒桌上最常見的酒令。”

  斟完酒的鳩琅俯身回到自己座位,又端起自己的酒杯,剛要說點祝酒詞,這才發現溫小筠和白鶩根本就沒有半點吃喝的意思。

  他的眉頭不覺惡狠狠的皺了起來,臉上笑容也在同一時間變得冰寒一片。

  他自己拿起筷子來先行夾菜,“都說東川獨如何膽大,今日一見,也不過爾爾。阿九真心宴請,怎的就連一口菜,一口酒都不敢吃喝呢?”

  溫小筠心中冷冷一笑,她能斷定,鳩琅這貨一定會在酒水飯菜裡下藥。

  白鶩也不覺望了溫小筠一眼,要想盡量的拖住鳩琅,就不能讓他對東川獨的身份起疑心。而一直戒備全開著的不吃不喝,肯定不符合金陵第一盜東川獨的形象。

  鳩琅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酒,小啜了一口,搖搖頭笑道,“要知道東川獨最大的特色並不是文雅,而是膽大。

  他曾中過錦衣衛的陷阱,前面盡是錦衣衛最頂流的高手,後面則是插滿尖刀的陷坑。

  面對山窮水盡的絕對困境,東川獨選擇縱身躍下陷阱坑,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東川獨這是破罐子破摔的自殺之舉時,他突然揮出帶鞘的長劍瞬間抵住迎面刺來的刀尖,利用那僅有的一點衝擊力,縱身彈向陷坑側面土壁!
  這一次他手腳並用,借著攀踩土壁的衝進,更借著一眾錦衣衛大意的間隙,衝開了一條血路,生生拚殺出去。

  那一站,東川獨聲動天下。

  江湖上所有的人都對他驚歎不已。

  要知道即便是輕功最好的人物,都不能保證能從那絕境中的尖刀陣全身而退。

  稍有不慎,就被扎成一塊巨型的蜂窩煤。

  可以說,與其冒著被扎個透心涼的危險,還不如直接去跟錦衣衛們死磕。

  可是東川獨不僅做到了,更做出了新高度。

  還有一回,東川獨要跟師父分道揚鏢,東川師父便拿出了一瓶劇毒藥水,放出話來,只要東川獨敢把毒藥喝了,立即跟他接觸師徒關系。

  在場看著東川師父隨便往地上灑了一點,就將一頭一人多高的巨犬當場毒死。

  人們都覺得東川獨不是跟師父暫時緩解,就是不理他師父的刁難,直接就走。

  沒想到東川獨二話沒錯,抄起毒藥瓶仰頭一飲而盡。

  據傳他當時就吐了血,可是即便滿嘴鮮血,都能對師父露出笑臉,他終於和那喪盡天良的師父斷絕關系了。

  在東川獨那裡,就沒有不敢做的事,就沒有不敢喝的酒。”說著鳩琅倏然抬頭,陰冷的目光刀子般的投在白鶩身上,“今日阿九不妨就直來直去的開誠布公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阿九這酒裡,擺明了就是下了劇毒,為了就是驗證這位兄台是不是東川獨本人!如果不是,阿九定然叫你們兩個死在這裡。如果是,阿九的毒藥也定然會叫你們二人把命吐在這裡。要知道阿九不僅幻術天下第一,毒藥亦是世上無雙。東川師父的毒藥雖然性烈,但到底還有解藥。可是阿九這毒藥,任憑你們尋到天涯海角,也絕對尋不出一份解藥來。

  如何?二位貴客,不知你們到底有沒有膽接下這兩杯毒酒?”

  溫小筠與白鶩的臉色都是一沉。

  風門鳩琅果然狡猾似狐,都到了這個地步,仍然不忘記試探他們。

  這毒酒不喝,鳩琅必定起疑,兩方一旦發生爭鬥,溫小筠與白鶩或許能保住自己從風門全身而退,

  卻肯定會叫鳩琅這條狐狸半路脫逃。

  如此這番抓捕鳩琅歸案的行動便徹底宣告失敗,及時之前有接連破案的事實。差點被賊人一把火把兗州司獄司燒個底兒掉的兗州府衙也勢必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可是如果喝了這兩杯毒藥,溫小筠很確定,自己和白鶩絕對會當場吐血數升,慘烈而死。

  哪一條路都不能選,哪一條路又都不能不選。

  白鶩的臉色也跟著難看到了極點。

  他已然做出了決定,

  白鶩的決定便是他要做出端起酒杯的動作,假做要喝下毒酒,然後抓住鳩琅大意的一瞬間,突然偷襲擒住,一氣呵成地套進大麻袋裡,再帶著他和溫小筠一同從風門逃脫出去。

  做好決定的白鶩緩抬手,穩穩端起杯子,掀起眼皮瞥了鳩琅一眼,“既然是由人調製出來的毒藥,總歸會有解藥。九公子自信這天下就沒有能解開你毒藥的人。東川便自信這天下就沒有東川結不了的毒藥。”

  說完,他不再有半點猶豫,直接將毒酒端到唇邊,張口就要喝。

  借著舉杯仰頭的動作,白鶩眼角余光一瞥,看到鳩琅的表情先是驚訝了一下,旋即又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整個身子也都跟著這一變化放松了一大塊。

  白鶩目光陡然一寒,就是現在!

  可就在他即將出手去擒那鳩琅唯一的破綻時,溫小筠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不能喝!”溫小筠一看白鶩要喝毒酒,立時就急眼了。

  這一聲吼不僅拽住了白鶩,更驚了了鳩琅一瞬間的走神。

  白鶩剛懸起來的心便掉進了千年坑洞裡。

  鳩琅喝著小酒兒也跟著冷笑一聲,“這位姑娘怎麽了?莫不是知道他東川獨的本事,怕他真被毒藥害死了?”

  溫小筠卻是勾唇一笑,“我家東川哥哥只是脾氣執拗,又不是死心眼。你真以為我們兩個是傻子嗎?什麽毒藥都要喝?如果說只有喝毒藥才能表示出誠意來,那我們這邊也帶美酒,而且還是沒有處理過的原生態健康品。如今滿桌子的菜都是九公子準備的了,那至少那酒該歸我們管了吧。”

  說著溫小筠抬手就從白鶩腰上解下盛酒的水囊,捧托著上前兩步,走到鳩琅近前,抬手就把鳩琅面前的福跳牆推開,為鳩琅重新斟了一杯酒。

  鳩琅的眉頭瞬間擰成了個大疙瘩。

  他沒有想到,東川獨身邊的小女孩哦竟然這麽厲害,只是輕飄飄一句話,就破了他的兩難死局。

  不過人家姑娘破得這死局,他一個行騙高手中的高手,自然也破得。

  他才不相信東川獨和他的姘頭會那麽好心給他和免費的酒水。

  既然他這邊會下毒,那麽東川獨一樣會下毒。

  東川獨的酒,他絕對不會沾染一點。

  這樣想著,鳩琅舉起溫小筠剛剛為他倒滿的酒,笑呵呵的說道:“哎呀,能夠嘗到東川兄自己的酒,阿九真是三生有幸——”他話還沒說完,手上一抖,滿杯的酒水立時潑了一地。

  “哎呀呀,”鳩琅睜大著眼睛故作驚慌之態,“真是可惜了的了,枉費了東川兄一片好意。”

  捧著酒囊的溫小筠不覺冷笑了一聲,“無事無事,小女子這裡還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九公子。”

  鳩琅這才直起身子疑惑抬頭,“姑娘說話但講無妨。”

  溫小筠:“兩個消息呢,一個是好消息,一個是壞消息。”

  鳩琅和白鶩都有一瞬間的愣神兒。

  “壞消息呢,就是我們的酒也有毒,”溫小筠眨巴著兩隻眼睛興趣滿滿的說著。

  鳩琅忍不住接話,“那好消息又是什麽?”

  溫小筠高高舉起酒囊,“好消息就是這酒有的是!來,九公子,讓我給你滿上我們祖傳的製毒秘方,送你到西!”

  鳩琅嚇得趕緊伸手捂住的酒杯杯口,賠笑著說道:“好姑娘,好姐姐,阿九認錯了還不行嗎?阿九剛才也就是為了活躍下氣氛,才故意扮醜。現在咱們兩邊說好了,你們喝你們的酒,阿九喝阿九的酒,絕不互相干擾。”

  溫小筠這才重新收起水袋,噘著嘴巴滿心不樂意的說道:“那怎麽玩行酒令?小女子還等著跟小花仙一起玩遊戲呢。”

  鳩琅故作高深的笑了笑,“玩法很簡單,咱們三人,輪到誰,誰說話。說對了,對方就喝一杯酒。若是沒說對,就需要自己喝一杯酒。”

  溫小筠抱著酒囊重重點頭,“聽上去好像很有趣。”說著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只是小女子學藝不精,酒量也不好,喝過三杯沒有起色的,你們兩個大男人可不要欺負我。”

  鳩琅坐直了身子,興致勃勃的說起第一句話,“那便由鳩琅開始吧,第一句,‘田字不透風,十字在當中;十字推上去,古字贏一鍾。’”

  說完白鶩與溫小筠對視一眼,然後兩個人各自喝了一杯酒。

  這次輪到白鶩,他端著空酒杯,目光沉靜的望向窗子,隨口道,‘回字不透風,口字在當中;口字推上去,呂字贏一鍾。’”

  溫小筠開心的打了個響指,“我們也對上了,現在輪到九公子你喝酒。”

  鳩琅笑著為自己滿了一杯酒,“這酒阿九喝得,只是不是現在喝,姑娘還查一句話呢。”

  溫小筠皺皺眉,鄙視的掃了鳩琅一眼,“你出的題目,我們東川哥哥也對出來了,怎麽就還差一句話,九公子你別不會是想要耍賴吧?”

  鳩琅修長的手指輕輕點敲著桌面,“方才只是東川兄一人對出了行酒令。姑娘你卻還沒有說。”

  溫小筠暗暗咬了下牙,她不是想不出來詞。她只是在想辦法弄清鳩琅這場活動的真實目的。想要弄明白的他的用意,便要跳出他劃出來的規則框框。

  想到這裡,溫小筠不覺挑眉一笑,“小女子當然知道,若是說出來行酒令,便不用受懲罰。可是不受懲罰,便看不到這件寶物的稀奇了對嗎?”

  鳩琅點點頭,“嗯,姑娘說的不錯。”

  溫小筠笑望了身邊白鶩一眼,“反正小女子不是大君子,不用在乎顏面,如此這一盤小女子就認輸吧。”

  鳩琅聽了這話不覺一怔,隨即恍然大悟般的笑了起來,“姑娘年齡雖小,智慧可不小。也罷,阿九這麽一玩上,竟然真的把正事給忘了。現在就去看看咱家的瑤池小仙子究竟醒了沒有。”

  溫小筠也跟著看了看那棵掛滿蔫耷拉小粉花的花樹,不覺彎眸一笑,“那小女子我就認輸了。”

  她話音剛落,碧玉瓶中的花樹變顫顫巍巍的搖動起來,隨之一起發生的還有陣陣弦樂鼓聲,緩緩而動,由遠及近,由小漸大。

  溫小筠眨了眨眼睛,這音樂歡快悠揚,聽得人心情大好。

  隨著鼓聲樂聲的聲音終於到了近前, 蔫耷拉蝴蝶小粉花的花瓣終於幽幽綻開。直到完全張開,呈現出一隻隻蝴蝶展翅的嬌美模樣。

  忽然咚的一聲,鼓聲驟然停歇,花樹枝頭粉紅色的鮮花便旋旋飛轉下來,兩旁花瓣一張一合,嫣然真實的蝴蝶一般,款款臨近溫小筠面前,輕輕挺落在她的肩頭。

  鳩琅笑著喝了一杯酒,“瑤池小花仙終歸下凡了!”

  白鶩也驚訝的睜了睜眼睛,表示對這一幕十分不解。

  緊接著,鳩琅又與白鶩進行了幾圈行酒令,不多時溫小筠身上便碧玉瓶上的蝴蝶花瓣。

  沾著花瓣,三個人也都喝了不少酒。

  不過白鶩這個兜子的酒,卻是果酒,並不醉人。溫小筠一直在觀察著鳩琅,他的酒原本是要拿來招待自己和白鶩的,想來不會是水。

  兩邊喝的同樣多,溫小筠和白鶩這邊臉色基本沒變,鳩琅的臉頰早已是酡紅一片。

  再一揮袖,便把碧玉花瓶消失不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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