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老者臉色立時一變,旁邊的楊洲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怎···怎麽可能···”
他忽然間想到了什麽似的,揮手指住溫小筠的鼻尖,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你這陰險的小賊,拓兒他們在花樓裡丟的東西是不是都是你們動的手腳?什麽查證據剛好碰到,都是糊弄鬼的混帳話,東西根本就是你們偷走的,後又偷著賣到黑市,且一路跟蹤才得來後面的消息?!”
面對楊洲的質問,溫小筠全然不懼,她平靜的轉動目光,還看著鄞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楊典史,這種沒有證據的話可不好亂說。當時花樓上除了在下與鄞捕頭兩人,其余全是你們楊家的人,不僅如此,侍候在一旁的仆人們,也都是你們楊家的人。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怎麽可能會給我們兩個小嘍囉任何能偷盜東西的機會呢?”
“你——”溫小筠毫不在意的淡然表情落進楊洲眼底,差點沒把他氣得一口氣喘不上來,“你···你···”
他還想再罵兩句,忽然覺出自己一時間也沒辦法將真相說出口。
即便今夜屋中人都要一不做二不休的被他全部殺掉,但是涉及到楊家花樓裡的事情,他也不能上嘴唇碰下嘴唇的沒個把門的全說出來。
即便身便就站著溫香教中的厲害人物,他也不敢冒險說太多楊家內情。
或者說,正因為身邊站著溫香教中的厲害人物,他才不能將楊家的內情全部都說出來。
從揚州微表情中察覺到這一點的溫小筠不覺得意的勾唇一笑。
楊洲實在受不了在自己的地盤上,被別人這般猖狂挑釁。
他氣急敗壞的向前一步,“高人,事到如今不要再跟他們廢話了。一個一個的全送他們去見閻王爺!”
“楊大人,不急這一會兒,老夫還有一個問題必須要弄清楚。清楚之後,您說怎樣處置便怎樣處置。”面對著楊洲的急急火火的命令,旁邊的白發老者就似全然不在意般的輕輕擺了擺手。
盡管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是對方不是凡人,是自己遠遠得罪不起的存在。
所以任憑心裡已經卷了好幾個大浪頭, 楊洲還是勉強收住了聲,咬牙切齒的站在一旁,在心裡狠狠發誓,直等到最後能出手時,他一定要親手將他斬了,以絕後患。
而站在旁邊的白發老者又轉眼望向溫小筠,抬眼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才又繼續開口問道:“剛才你說要勾引我老朽重新現身,相比老朽的一舉一動都已在你們的視野之中。那麽老朽的真實身份,你肯定也能猜的中吧?”
溫小筠眉梢微微一挑,可在表面上盡量維持自己平靜從容的模樣,“按理說,溫香教應該有風妖火雀四門,但中間交手時,我們偏偏又遇到了一個巾門。且只看你們
而站在旁邊的白發老者又轉眼望向溫小筠,抬眼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才又繼續開口問道:“剛才你說要勾引我老朽重新現身,相比老朽的一舉一動都已在你們的視野之中。那麽老朽的真實身份,你肯定也能猜的中吧?”
溫小筠眉梢微微一挑,可在表面上盡量維持自己平靜從容的模樣,“按理說,溫香教應該有風妖火雀四門,但中間交手時,我們偏偏又遇到了一個巾門。且只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