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小禾突然想起來,禤苧煋也是個富N代,為什麽會跟他們這麽不一樣。
禤苧煋說:“因為我有良好的嗜好,正經的追求,大多時候不會覺得寂寞空虛,只會覺得時間不夠用。”
塵小禾驚訝。“小禤哥哥,你怎麽會知道我在想什麽?”
“如果這都看不出來,小塵你覺得小禤哥哥還能在這一行混飯吃嗎?”
塵小禾撇撇嘴,“在你面前我都沒秘密了。”
禤苧煋想,我們兩個早晚會成為一家人,秘密這個東西是沒有必要存在的。
“嗡嗡”的震動聲響起,是保溫杯號碼。
禤苧煋按了下免提:“如果是興師問罪的,我不接受,你妹先動的手。”
“禤苧煋,你對我妹做了什麽?”保溫杯的語氣不僅是興師問罪,簡直像要殺人。
禤苧煋立馬感覺情況不對。
他收起了嬉皮笑臉。
“出什麽事了?”
保溫杯:“我妹剛才墜樓了,你問我出什麽事了?”
禤苧煋:“什麽?她五分鍾前還在給我打電話。”
保溫杯:“所以我問你對她做了什麽。”
禤苧煋回憶了一下:“拒絕她的撩撥,除此之外什麽都沒乾。”
禤苧煋穿好外套,載上塵小禾,驅車去了殯儀館。
甲巔雪被入殮師做過美容之後裝進了冷凍櫃裡。
保溫杯去辦手續了,明天先租一間靈堂,召集親朋好友辦個告別儀式,然後就火化。
禤苧煋讓殯儀館工作人員拉開抽屜,給他看一眼。
甲巔雪死的突然,他覺得其中有什麽蹊蹺。
她是從34樓上墜落下來的,死因是自殺,可是禤苧煋想不出她這樣一個厚臉皮的女人,她有什麽理由自殺。
保溫杯回來,發現禤苧煋正在瞻仰遺體,他衝著禤苧煋上來就是一拳。
禤苧煋沒躲,頭結結實實磕在冷凍櫃角上。
磕破了一層皮,有血滲出來。
“出氣了嗎?”禤苧煋說。
“我打死你都不夠出氣,你拿什麽還小雪一條命?”
禤苧煋:“她好像不是我殺的。”
塵小禾:“嗯嗯,我作證,小禤哥哥他當時跟我在一起吃飯。”
保溫杯:“你跟他一夥的,你當然會幫著他說話。”
塵小禾:“……”人家只是說事實而已。
不過,她可以理解保溫杯痛失親人的心情。
甲巔雪死前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禤苧煋的,他從什麽角度來想都難辭其咎。
禤苧煋說:“別激動,給我點時間,然後我告訴你是誰殺了她。”
保溫杯還在生氣:“這不明擺著嗎?你丫的玩弄了小雪的感情,還始亂終棄拉了黑她,你個孫子還不接她電話。”
禤苧煋拉黑甲巔雪電話之後, 她就給保溫杯打電話,一邊控訴禤苧煋,一邊就打開窗戶跳樓了。
禤苧煋:“讓我說多少遍,我對你妹沒興趣。”
“是她要始亂終棄本人,我只是沒配合而已。”
塵小禾:“嗯嗯!我證明。”
保溫杯一拳砸在冷凍櫃上,“嘭!”一聲。
“怎麽哪都有你?”
他這一嗓子絲毫不客氣。
緊接著,禤苧煋一拳朝著保溫杯的鼻子揮過去。
保溫杯還捂著鼻血發愣的時候,禤苧煋拉起塵小禾轉身就走。
“禤苧煋,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