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苧煋:“用你的羊蹄子想想,一隻蜘蛛能解決掉我,他們還會被鎮壓在這兒十五年嗎?”
塵小禾:“嗯……有道理。”
人家是關心則亂。
蜘蛛千萬片碎屍在他們眼前消失了。
禤苧煋說了聲:“跑!”
塵小禾不明所以,追著禤苧煋的身影就開始奮蹄。
“哢嚓哢嚓!”
是冰塊碎裂的聲音。
塵小禾:“這冰看上去挺厚實,怎麽說碎就碎?”
“你叫十萬個為什麽嗎?”
塵小禾:“那你可以是十萬個答什麽嗎?”
禤苧煋:“不能!”
塵小禾頭一次跑出了超音速,氣喘籲籲上了岸,身後的冰面也隨之碎完了。
“大哥,以後有這種事可不可以早點說”。
禤苧煋:“我又不能未卜先知,每年都不一樣。去年是火海,前年是刀山,大前年是釘子。”
禤苧煋只是憑借直覺知道必須馬上離開那。
塵小禾都快跑斷氣了,她需要緩一緩。
四個蹄子朝天,露出肚皮,蹄子拍拍自己受到驚嚇的小心肝。
禤苧煋:“起來走吧。”
塵小禾:“都不讓人歇一會的嗎?”
禤苧煋:“誰知道地上會不會突然變成鐵板燒。”
“啊?……”塵小禾“蹭”一聲就起來了。
烤羊肉應該挺香的,只是她不想做原材料。
兩個人走著走著,天就亮了。
鳥語花香,落英繽紛,到了一處杏花林。
真美,花瓣飄飄灑灑,就像在下雨。
“大哥,這樹妖什麽來頭?它又藏在哪啊?”
禤苧煋:“不知道。我上山之前它就在這兒,專門迷惑路人,吸其元魂。”
“至於藏在哪兒,她可能就在你身後……”
“啊?……”塵小禾生怕一回頭,又是個恐怖的腦袋。
塵小禾猶豫著沒敢回頭,禤苧煋卻轉過身去。
她看著一個方向發起了呆。
“大哥,你在看什麽?”看樣子還挺著迷。
塵小禾也跟著轉身,就看到一個身材嫵媚的小姐姐在杏花樹下跳舞。
為什麽這影子有點兒眼熟?
禤苧煋已經朝著那個方向走。
塵小禾越走越覺得不對勁。
從身高比例,到文胸罩杯,那姑娘都好像一個人,……
直到禤苧煋叫出了“小塵”,禤苧煋才意識到,那個人就是塵小禾她自己。
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身材。
她穿著漢服,跳著一支活色生香的古典舞。
我媽沒說生的是雙胞胎啊。塵小禾看著那個孿生姐妹嫋嫋娜娜走過來。
禤苧煋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禤郎,你終於來了。”
塵小禾:“……”怎麽會這樣?連聲音都是一模一樣。
她是塵小禾, 那我是誰?
“……”她是贗品,禤苧煋放開她,她是妖精變的!
塵小禾張嘴想說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關鍵時候卡殼子,回回都這樣,為什麽?
眼看著那贗品閉上了眼睛,禤苧煋就要親上去。
塵小禾鉚足勁,伸出鹿角就去撞鴛鴦。
被撞開的兩人還在納悶。
禤苧煋:“蠢神獸,你在幹什麽?”
我吃醋!
但是塵小禾又說不出來。
她轉而說:“也不看這是什麽地方,要非禮勿視回家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