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全能大佬在星際養包子 ()”
冷征澳打開通訊,入眼就是那句熟悉親切的話語:“傻小子,在哪呢?”
看到這句話,一個在星際呼風喚雨,掌管一大地下勢力的大佬,竟委屈得像個孩子。
他一邊蹲地上嗚嗚嗚的哭,一邊快速給司伶伶回復:“伶伶姐,我的老大,你在哪啊?”
“你都不知道,人家一個人在星際有多孤單,多難受!”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星際活過來了,可還有那麽多在那個世界與怪物浴血奮戰的同胞們。
冷征澳就幹啥都提不起興趣。
這幾年,他雖身為深淵獄的獄尊,卻沒一天真正開心過。
五年多來,除了深淵獄裡日常事物外,冷征澳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對戰力的提升上。
他想到怪物來襲的時候,若自己戰力再高點,哪怕再高那麽一點點。
當時自己也能多為首領們後背提供一份保障。
所以,來到星際後,他成了修煉狂人,變得幾乎連屬下們都不認識了。
但他的威嚴卻因為變幻莫測的性格,反而更強大,更令人敬畏了。
只是,當冷征澳在面對司伶伶的時候。
他才感覺,自己還是當年基地裡那個被首領們寵著的小家夥。
突然好想哭,好想找老大訴說訴說這些年的痛苦。
消息發出去後,冷征澳便死死盯著光屏上。
“呵呵呵,小家夥是不是在哭鼻子呀?”
司伶伶收到冷征澳回的消息,忍不住就調侃了句。
而冷征澳看著老大的回復,激動得原地蹦起來:“耶!”
“就是這個味,就是我熟悉的伶伶姐。”
“老子終於找到組織了。”
緊接著他反應過來,不由老臉一紅。
連忙回道:“伶伶姐,你說什麽呐,我一大男人,怎麽可能哭鼻子?”
哪怕他現在眼眶還紅紅的,臉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但男人的面子可不能丟了。
“哈哈哈……”
司伶伶看著小家夥回復的消息,不由爽朗的笑了。
同時也將這笑聲用文字傳遞到了通訊器對面。
“老大,你可千萬別笑我。”
冷征澳快速輸入著,頓了頓又發了一條消息,“不然,我真哭給你看。”
“行啊,來來來,給我直播下你現在哭的樣子。哈哈哈……”
“哼,才不滿足你這惡趣味呢。略略略……”
兩個從末世穿來的人,在星際以這樣的方式重逢。
一番交流下來,兩人都仿佛回到了那個朝不保夕的年代。
大家總會在戰鬥間隙苦中作樂,想到調侃逗趣。
以此緩解緊繃的神經,還能增進兄弟姐妹們的感情。
“伶伶姐,弟弟想你了。”
兩人閑聊好一陣後,冷征澳終於發出這句話,“好想見到你,好想像過去那樣,並肩作戰。”
“到時,咱們又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
“你若來我這,你的小弟們怎麽辦?”
司伶伶倒不是不想見到他,只是不希望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隊因他的選擇而亂起來。
“姐,我帶著他們一起投奔你,怎樣?”
這個問題,冷征澳已想了半個多月。
從確認雙胎母親就是自己熟悉的伶伶姐開始,他就有這個打算了。
只是,說出這話,他又不由緊張起來,生怕下一刻就收到兩個果斷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