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梅詩和明易回到了店裡,正面就迎上來了六六那道幽怨的目光。
“六六……”
“哼~風花雪月想不到本智腦,倒是這店裡的一地雞毛就想到我了?”就見六六插著腰噘著嘴,一臉嬌俏的抱怨的模樣梅詩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梅詩:“……”自家智腦是不是下載小說的時候中了什麽病毒了?奇奇怪怪的。
“我這出趟門去賺大錢了你想什麽呢?”實在是受不了六六這小眼神和那一副矯揉造作的樣子,梅詩忍不住提了一嘴,“把你這姿態變一變,怎麽了?和東方不敗拜把子了?”
“嗯?哼!被惡心到了吧?惡心到了就好,誰叫你快樂不帶我一起的。”
梅詩:“……”一點點都不想和這個狗智腦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梅詩不打算和六六這幼稚行為慪氣,雙手舉起,道:“行行行,我被你這精湛的演技惡心到了,行了吧?,對了,中午店裡生意這麽樣?還好麽、沒什麽大事發生吧?”
實在不行,梅詩決定還是轉移話題來的實在。
果然,一聽梅詩這麽問,六六便搖搖頭,道:“沒什麽大事啦,不過中午常秘書說要約一下明天下午的會議室,說到時候各家基地的代表都要來。”
“嗯,知道了。”梅詩心裡有數地點點頭,對於自己今天調查的資料什麽時候賣梅詩也有了清楚的盤算。不過隨著他們現在勢力越來越多,她這會議室裡的桌椅板凳都得也要添置一下,最好的話可以把整個會議室配套風格一次性全換了吧,多加些桌椅板凳,免得每次多些人就要多買幾個凳子。
這麽想著,梅詩看了眼系統商城裡的裝修板塊,在改造會議室風格以及相對應的桌椅板凳的更新價格——
啊,這些有點小貴啊!
一天后……
“話說,梅老板,為啥、為什麽會議事的裝修風格就這麽的……突然變了呢?”有些不太適應的年騰盤著自己腿坐在蒲團上,有些不自在地打量著周圍這榻榻米、矮腳桌,一副小太陽國的和風裝飾。
“emmmm這樣子,大家做在屋子裡不會感覺比較自在舒服麽?”梅詩笑得燦爛,心裡卻是另一個答案,這種裝修最省錢啊!
椅子和墊子那種便宜?再說了,後期墊子找人縫幾個可能還比系統更便宜,嘎嘎嘎嘎,這不是非常好?以後人一多了,加個墊子,多省錢哪!
聽著梅詩的解釋,年騰忽然將目光瞥向了眼前的矮腳桌,莫名的熟悉感,再瞧一眼桌腿,哦,他說這怎麽和先前開會桌子那麽像呢?
這不就是把桌腿鋸了麽?
所以,梅老板這麽大費周章就這?
“舒服是舒服……”
一旁的夏崇春此刻有些不走心的點點頭,緊接著又輕輕捂住鼻子,抱怨道:“就,就是是到底是誰啊,來開會前不能洗下腳嘛~這餿臭的,怎麽滴?腳多金貴這捂得不透風多久了啊?”
夏崇春這麽一說,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喪屍這邊還好,大家鼻子嗅覺不太靈敏,對於說的什麽餿臭的味道想象都沒想象出來,但是——
作為各家基地領導被這麽一說,都不由地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腳上。
各家領導:【嗯,肯定不是我自己臭的,都是隔壁的。】
一時之間眾人雖不說話,但是一時之間彼此之間目光交錯火花四射。
【就說,是不是你?】
【滾(ノ`Д)ノ就是你,承認吧!XXX】
【呸,明明是你YYY!】
“咳!”戚戰輕輕咳嗽了一聲打破了此刻大家眼神的爭吵,說道,“今天來,不是要大家認識一位來自浙省基地的代表麽?”
一句話,將關於到底誰腳這麽臭的問題就給帶了過去,真的是,幹啥呀,開個會說正事呢!
各家基地的領導都對自己進行了簡單的介紹,昨天下午的時候鞠雯雪在常緋霜的陪伴下也選了兩家,其中包括了海市基地和河西基地,其中河西基地的印象她十分深的,寒季的暴風雪在狂風的席卷下,又加上那邊的黃沙,大風舞起來一時半會根本不知道到底是雪還是沙。
就算那般,河西基地依然頑強的扎根在那裡,地窖、溫室大棚,從其他基地那裡親自選擇的抗旱抗凍抗寒的植物都頑強的屹立在環境艱苦的西北方向,讓鞠雯雪忍不住讚歎人類的一些偉大品質。
也許,曾經身為人類,她也該有的,不過現在,已經脫離人類,她也不會拿自己現在去和人家對比。
“我叫鞠雯雪,是浙省喪屍基地的首領。”鞠雯雪開頭就這麽介紹了自己,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大家,又道,“我們基地的喪屍有許多曾經是我撿回來的,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直接把他們從人類變來的。”
果然,這話一說眾人身子都微微坐直,目光倏地看向她,梅詩甚至都要耐不住性子直接開口問是不是三號基地的時候,目光掃向周圍,卻發現大家都沒有開口,她便也暗暗按下疑問,想看看鞠雯雪接下來要說些什麽。
鞠文旭見大家都看向自己,卻沒有一個人搶先開口,便笑了笑,像是在說笑般,問:“那這樣我先說了,算不算坦白從寬?”
“噗,坦白從寬這個詞應該不用在這裡。”與鞠雯雪差不多年紀的安蕊先是笑了笑,看向鞠雯雪,道,“也許‘坦誠相待’對於即將成為朋友的我們,這個詞更好聽一些。”
聽安蕊這麽說,鞠雯雪也笑了,一旁第二次參加這種大會的俸安此刻正老實地正襟危坐在那裡,看起來十分認真在聽著聽著他們說話,但是事實上他早就走神了,他還記得早上臨行前刀玉曾對他說——
此行諸事順利,但是要防止小人作祟。
話說,今天他們來就是要和鞠雯雪確認浙省基地情況以及合作的,小人作祟到底是指什麽呢?
正在俸安走神的時候,鞠雯雪也就坦白了。
“我的兒子,是浙省基地的一名醫生,曾經救了兩名從外省跑來求援的異能者,但是……很不幸,那兩個人都是喪屍, 會說話,有表情、有思想的喪屍,我兒子,心底軟,一根筋,後來就保住了他。”
鞠雯雪扯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家,繼續道:“就是我帶來的那兩位。”
那一男一女兩名喪屍今天沒有參加會議,鞠雯雪沒有讓他們參加,讓他們自己在屋子裡休息,這所有的一切她解釋就夠了。
“後來,我兒子一邊悄悄的安頓了他們兄妹二人,後來從調查他們為什麽能夠和別的喪屍不同,還在他們身上允許的情況下提取了他們的體液,拜托我幫他分析他們身體中的病毒。”
“你是……”眾人聽了他兒子提取的血液找他這個媽媽,難不成她是研究員?
“對,我是研究院的一個研究員,我幫助我兒子檢測對比了他們身上病毒和我們平日裡接觸的那些喪屍體液裡所含病毒成分到底有什麽不同。”鞠雯雪話說到這早已是潸然淚下,道,“只是,我至今我都想不明白,我當初……為什麽要答應他做這些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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