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永遠不要低估少年人,第二天還神采奕奕的打水給你清洗,並且還能像蜜蜂采了蜜一樣辛勤的去洗被單,還偷偷摸摸的不許任何人看和幫忙。
要不是系統匯報說昨夜反派的幸福值漲到了85,黑化值降到了20,她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了。
憑啥都女尊世界了,痛苦的還是她!
如花:“呸!”
畢邪慪得一口老血快噴出來了:“你偷看了?你大爺!”
如花:“奴家沒有大爺,奴家可是關機休眠了一個時辰才開機的。”
“你妹的,你能不能閉嘴!”
如花:“奴家也沒有妹妹,宿主。”
畢邪氣到磨牙:“你個不正經的lsp系統!”
帳簾被掀開,容光煥發的少年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一見到她嘴角就止不住的上揚,“阿邪,餓了吧?我讓禦廚們做了赤棗烏雞湯,還有你最愛吃的宮保野兔,快來嘗一嘗。”
畢邪聞到食物的香氣,確實饞了,爬了起來乖乖巧巧的任由他喂,見他嘴角彎彎掩不住的欣喜,明知故問的瞅著他,“傻樂什麽?我身上的衣服你幫我換的?”她一覺醒來身上已經被清理了還穿了衣裳,連床單都換了。
少年耳根紅了紅,極輕極輕的嗯了一聲,“阿邪,我好開心,見到你就開心”。
畢邪心裡頓時就甜得脹脹的,忍不住也抿了抿上翹的嘴角,卻哼了聲沒說話,用力的嚼著兔肉。
寒允盯著她又紅又軟的嘴巴,喉結動了動,腦海裡閃過一道又一道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臉也噌的紅了起來,阿邪的嘴巴又軟又甜,他現在一看見她就忍不住想親她怎麽辦?
少年臉紅心跳的盯著她的唇,忘記了繼續投喂。
畢邪等了一會兒,見他眼睛直愣愣的端著碗盯著她,瞪了他一眼道,“還要。”她還沒吃飽呢,發什麽呆!
她撒嬌的樣子也好可愛。
“阿邪……”
寒允喉結一滾,眼睛忽然幽暗一片,放下碗情不自禁的托著她的後頸吻了下去,果然和昨夜一樣很甜很軟,讓他一親下去就停不下來了,“阿邪,我今晚能不能還來……我問太醫了,好好調養可以的,我們昨夜做錯了你才會疼,我今夜會好好準備的。”
這個禽獸!昨夜把她折騰得夠嗆,喂個飯還能心猿意馬!畢邪心裡在咆哮。
果然每個世界的大boss不管外表再怎麽高冷禁欲純潔可愛,實在本質都是禽獸。
“司瑾!”畢邪有武功在身,稍微掙扎,一個翻身就旋身將他按在了床上,低頭盯著他泛著紅暈的臉,“再咬我嘴巴,信不信我打你。”
“阿邪,我沒咬,我就是舔了舔,我知道咬嘴巴很疼,昨晚阿邪就咬我嘴巴了……”
少年的眼圈登時就紅了,似乎她再凶他一句話他就能哭給她看。
畢邪盯著少年唇,好紅好薄,像長在樹頂最早熟的櫻桃,紅色的果皮下全是甘甜的汁,她目光一移,落在他的下唇角,忽然就有點心虛,那是她昨夜太疼用力咬的,當時好像都滲血了,也讓這不知輕重的小子更激烈了。
“好了,吃飯!”畢邪突然燥熱的從他身上挪下去,不敢再去看那雙淚水漣漣的眸子和紅糜的嘴唇。
奶凶小崽子怪會惑人!
畢邪輕呼一口氣,端了湯一杓一杓的喝,耳朵卻注意著身後的動靜。
奇怪,怎麽沒動靜?
等了片刻,就在畢邪忍不住想回頭看一看時,少年悶悶的聲音響起,“阿邪,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畢邪最怕從他嘴裡聽到“騙”這個字,幾乎是本能的打了個冷顫,頭皮發麻的轉頭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門,“我、我沒騙你”,除了她不是胥邪這件事,她沒騙過他吧……而且她不是胥邪,他不是自己猜到了嗎?還自己落水騙她下水救她,以此驗證。
他的眼睛紅的像兔子,眼也不眨的看著她,“那為什麽昨夜我們做了快樂的事情,你今天卻不高興,也不讓我親你, 還凶我。”他咬著唇,“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歡我,只是想利用我讓我父皇發兵?”
畢邪頭疼,但也知道他為何這麽敏感多疑,是被騙怕了,哪怕一絲的風吹草動可能都會讓他心底那根名為信任的弦繃斷。
舔了舔唇,畢邪盯著他眼裡的脆弱,偏了偏頭,捏著他的下巴就吻上了那櫻桃似的唇,“我的司瑾,我怎麽舍得騙你,我只是有些生氣,生氣你昨夜那麽魯莽……”
輕輕地吻瞬間就安撫了寒允難過絕望的心,那一絲不安的懷疑眨眼間煙消雲散。
“是我不好”,想到昨夜她確實疼哭了,他懊惱自責的伸手抱住她,又羞澀又喜悅,簡直飄飄然的像是一朵紅雲,“阿邪,我昨夜沒有準備好,你信我。”
畢邪盯著他熠熠閃光的眼睛,不知怎的就被蠱惑了,低低的嗯了聲。
他就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捧著她的臉又親了幾口,生怕她反悔似的急道,“那我這幾日好好養著阿邪,等過幾日阿邪好點了,我們再試試新辦法?”
畢邪噎住,她是不是又被套路了?怎麽感覺不太妙。
接下來的幾天,這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深。
畢邪的營帳被撤了,她的東西包括她這個人都被搬到了司瑾的營帳中。
整個軍營裡的人看她的目光都特別奇怪,她有回還聽見幾個士兵悄摸摸的打量她嘀咕說,“原來小殿下找林禁衛要那些東西是為了她啊?愛好夠特殊的,咱們小殿下可要遭罪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