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中期又怎樣?他可是築基後期!
想到兩人的修為之差,星湛傲慢的睨了溫燭一眼,俊朗的面容有些猙獰:“溫燭,去年輸給了你只是個意外,不如我們現在再比試一場!”
“星湛師兄若想比試,可以等到今年年底,門派小比溫燭照樣會參加。”少年蹙了蹙眉。
十六歲的少年芝蘭玉樹,青藕般的墨發一部分用青簪挽起,另一部分披散在背上,白袍不染一絲塵土,端的是風光霽月的儒雅之姿。雖然蹙著眉,但氣息依舊柔和。
星湛看著少年那剔透的杏眼,冷哼一聲,這小子自從去年在門派小比上勝了他,現在聽闌師妹都被他迷住了,甚至跑來跟他說讓他不要再找溫燭的麻煩。
他才是這一屆萬眾矚目的天才,可現在這些風頭卻全被一個年年敗在他手下的廢物搶走了。
他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哼!這可由不得你!”星湛二話不說,聖輝劍朝著溫燭刺去,靈光閃耀,竟是直接使了殺招星辰之怒。
溫燭臉色微變。
“星湛師兄,何必咄咄逼人?”
翠綠的玉簫橫在唇邊,一陣陣音波化為實質音刃,擋開聖輝劍的攻擊“哼,廢話少說,看劍!”銀色的聖輝劍揮舞起來,一絲絲白色的靈氣聚攏在劍身之上,築基後期的修為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幾個回合下來,芝蘭玉樹的少年明顯已經漸漸不支。
狂妄自大的男子冷笑一聲,一道白色劍氣陡然衝向少年丹田。
溫燭面色一寒,拳頭緊緊握了起來。
他沒想到星湛居然能蔑視門規到這種地步,敢在宣火峰峰下廢去他的修為。
“師父不下去救師兄嗎?”桃花眼微微一斜,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己如花似玉的師父,言語中卻並沒有任何擔憂的情緒。
畢邪和無憂就站在不遠處,只是有隱身符的遮掩,其余人根本看不見他們。
畢邪沒有回頭,目光鑿鑿的看著被逼到死路的溫燭,淡淡道:“你師兄不會有事,他會打贏的。”
“是嗎?師父這麽信任師兄?”無憂挑了挑眉,瀲灩的眸子裡劃過一道暗芒,上翹的唇角微微扯平了些。
“滴,反派的幸福值下降2點,”
畢邪:“……”
她幹啥了她?
還來不及思考,星湛的劍芒已經逼近溫燭丹田,隻待擊中,那脆弱的丹田便會報廢,十幾載的修為都會盡數散盡。
星湛嘴角噙著冷笑:“溫燭,我看你拿什麽跟我爭!啊——”
話未說完,突然被慘叫聲代替,星湛連人帶劍被一股冷風掀了出去, 胸中翻湧,一股腥甜堵在喉嚨口,在摩擦著地面被擊出數丈遠後,哇的吐出一口血。
幾名內門弟子無不震驚,頓了會兒才急忙去扶星湛:“星湛師兄,你沒事吧?”
星湛同樣震驚的看著溫燭。
他剛剛分明是被劍氣掀翻的,可是溫燭手裡並無劍。
少年身姿清卓,溫潤如玉的面龐冷峻一片,冷淡的盯著他,眼裡隱有殺意縈繞。
“星湛師兄,你怎麽樣?這小子怎麽會突然爆發出這樣的威力,我剛剛都沒看清他使了什麽招數?”一名內門弟子將丹藥遞了過去,為星湛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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