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心情激動的冒了出來:“啊啊啊,恭喜宿主,大boss的幸福值漲了5點哦,嚶嚶,好幸福~”
畢邪不以為意:“才5點你就滿足了?距離100任重而道遠。”
如花嘖了一聲,特開朗的說:“積少成多嘛~”
畢邪抿抿嘴,朝山洞裡走去,有些訝異的瞪大眼,“居然有兩個臥室!”
山洞被隔出了兩間,其中一間在外面,床上就一些乾草,裡面的一間相對而言要奢華一些,床上鋪著乾草和幾層獸皮,牆上掛滿了各色獸皮,旁邊還放著一個石頭,石頭上面放了束花。
整體來說,山洞內的空氣還是比較清新的,甚至隱約有些山間草木的清香。
相比較外面,畢邪更喜歡內室。
然而……內室明顯就是小雌性住的,她不配擁有。
果然,她還沒瞅內室幾眼,胳膊就被遇風拉住,少年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裡面是我阿姐住的地方,你到外面睡,老子告訴你,別打我阿姐主意!”
畢邪被他連拉帶拽的扯了出去,冷哼道,“我不睡乾草,乾草太硌了,我要睡獸皮。”
遇風被她理直氣壯的語氣逗樂了,手指在她臉上戳了戳,“你以為你是小雌性啊,要求還這麽多,你記好了,你是老子的俘虜,老子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明白嗎?”
畢邪被他戳得臉一歪一歪的,斜眼瞪著他不說話。
“你瞪老子幹啥?”遇風有些心虛。
畢邪癟了癟嘴,澄澈的大眼睛似乎隨時都會流出淚水:“我前不久才救了你……”
遇風眼神閃爍了下,有些結巴的嘴硬道,“你生病的時候,老子也救過你。”
畢邪小嘴更癟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幫你覺醒了獸魂,你卻讓我睡乾草,還想讓我當你的俘虜伺候你,你無恥下流,不講義氣……”
遇風被訓得一愣一愣的,說他不講義氣就算了,他哪裡無恥下流了?
拇指和食指一夾,畢邪臉上的肉被少年揪起來一塊。
遇風正要跟這隻野豬掰扯掰扯,蘿靈突然走了過來,怯弱的看了畢邪一眼後柔聲道,“阿風,我用不了這麽多獸皮,冬日天冷,睡在乾草上容易著涼,這些獸皮給楚邪吧。”
“阿姐你別管,她又不是嬌弱的小雌性,野豬皮糙肉厚的,不會凍到的”,遇風對蘿靈說話時,語氣溫柔了幾分。
“這……你、你需要嗎?如果你需要,這些你都拿去吧,我真的用不了這麽多的”,蘿靈看了眼畢邪,將手裡的十幾張獸皮遞過去,細聲問。
她還是有些懼怕這個雄性,大概是因為她很久很久都不敢再面對除了阿弟以外的雄性的緣故。
“謝謝”,畢邪毫不客氣的接過。
她方才看過,內室的那些獸皮完全夠用了,遇風這些年積攢的獸皮,大概都丟在內室了,那堆積如山的獸皮,就差把內室地面也都鋪滿了。
遇風見畢邪這坦然自若的模樣,胸腔就竄出一股火氣。
這笨豬,居然跟小雌性搶獸皮。
畢邪懶得搭理遇風,她正要找個地方鋪個窩,如花托馬斯旋轉的飛揚聲音傳入她腦海,“咯咯咯,宿主,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東西嘞?”
“你想說啥?”畢邪心裡一咯噔,每回如花這麽笑都沒好事。
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
果然,如花笑嘻嘻道,“宿主,你忘了你現在這根火把是怎麽來的了?你那時候對奴家說什麽都可以交換,什麽都同意~”
畢邪糾正了一下:“不是這根火把,那根火把在回來的途中早就燒完了,我換了好幾根了。”
如花才不吃這套:“宿主別想轉移話題,奴家現在已經想好要宿主做什麽了?以宿主高風亮節寧靜致遠的品行,應該不會賴帳吧?”
畢邪深吸一口氣:“說吧,你又想讓我幹啥?”
“很簡單嗷,奴家要宿主跟大boss一起睡覺覺~”
畢邪:“……單純的睡覺?蓋被子純聊天談人生理想的那種?”
如花:“嚶嚶嚶,宿主你好汙,當然是單純的睡覺覺啦,不然還烙餅嘛?”
畢邪呵呵,前幾個世界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慫恿她丟節操的。
“嗯,我答應你”,畢邪回答完如花,直接抱著獸皮朝床鋪走去。
剛從地窖裡拿完食物上來的遇風看到畢邪把獸皮鋪到了床上,愣了幾秒,然後他就看見畢邪似乎是嫌床不夠軟般,把他牆上掛著的白色獸皮也扯了下來。
這隻野豬要霸佔他的床?
遇風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碧綠色的眸子怒瞪著正拿著幾塊獸皮沉思的畢邪,疾走幾步揪住她烏黢黢的臉,“這是老子的床,你給老子下來!誰準你上老子的床的!”
畢邪被揪得臉疼,反手就是一巴掌拍他爪子上。
然後兩人就天雷勾動地火的打了起來。
乒乒乓乓的,從床頭打到床尾,又從床尾打到床頭,戰況相當激烈。
在內室整理東西的蘿靈聽到聲音,急忙跑了出來,看到地上姿勢奇怪扭抱在一起的兩人後,愣了愣,焦急道,“你們別打了,別打了,阿風,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打起來了……”
畢邪嘴裡咬著遇風的胳膊,支支吾吾的含糊道,“他……不讓窩睡、睡床。”
遇風從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豬,霸佔他的床,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阿姐, 是她,她要搶我的床”,遇風薄唇輕抿,俊臉緊繃,憤恨的瞪了騎在他身上的野豬一眼。
這野豬打不過他,就會咬人!
冰涼的體溫逐漸攀升,胸膛上刺青模樣的狼形獸紋微微發熱,須臾,黑色的獸紋輪廓上突然多出一圈黑色的紋路,像是從肉裡長出來的一樣。
這就是獸紋?遇風是狼,她的獸紋不會是野豬吧……
畢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被黑黢黢的毛擋住了,啥都看不見。
她也就是覺得有些稀奇,沒有太在意。
獸紋晉升成功,少年身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畢邪驚奇的嘖了身,收回手,揉了揉泛酸的手腕。
“唔,別走,還要,還要揉揉……”,少年低啞的聲音夾帶著一絲不滿,眼睛還沒睜開,手卻準確無誤的抓住了畢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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